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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流產這兩胎,一次是被摔下山,還有一次就是農忙的時候,幹活太累了,身子受不住就流了。」

「自那之後她精神大變,時常念著流掉的兩個孩子,經常自己撞牆,或是自己打自己,她身上的傷疤就是這麼來的。」

王二丫本來很痛,聽到他們的話,都顧不得身上的痛楚,只恨恨地盯著他們。

她語氣悲憤地喊道:「胡說!我的傷明明就是李大牛毆打的,孩子也是被他打掉的!」

公堂外的百姓一片譁然,這夫家的說法可跟狀告之人說的完全不一樣,面對這反轉,他們一時也不知道該信誰說的。

一邊是寧願被杖刑也要上公堂和離的柔弱婦人,一邊是老實本分的莊戶人家,還有不少證人作證。

戚大人一拍驚堂木:「肅靜!」

這下不管是公堂內的王二丫還是公堂外的百姓,都安靜了下來。

戚大人揚聲道:「李大牛,若你所言屬實,為何王二丫還要告官和離?」

李大牛先是嘆了一口氣,又低下了頭,掩蓋住臉上的表情,才開始說話。

「回大人,二丫為什麼寧願被杖刑也要和離,草民是知曉的。去年鎮上開了間毛線工坊,她便去了鎮上做工,整日早出晚歸,也不管家裡。」

「後來草民起疑了,便悄悄跟蹤了幾回,才發現她在鎮上有姘頭,被草民發現後她不但沒有收斂,反而向草民討要休書,想要和她那姘頭雙宿雙棲。草民顧念著女兒小花,不想讓她有個名聲不好的母親,便沒同意。」

「不成想,她的態度如此堅決,哪怕鬧上公堂,也要和草民和離。」

說到後面,李大牛直接用袖子掩面,掩蓋他的失態。

王二丫眼眶都氣紅了,表情有些猙獰:「他在胡說!大人,我沒有!都是他在撒謊!」

「啪」的一聲落下,戚大人又一次拍下驚堂木:「肅靜!」

王二丫要辯解的話戛然而止,即便是在憤怒中,她也不敢挑戰官老爺的權威。

「王二丫,你可有證人證明你所說屬實?」

王二丫連連點頭:「有!有證人能證明我說的話!」

然後戚大人就開始去請謝寧提前叫來證人,王二丫稍稍冷靜了一點,她在心裡告訴自己,她有大安報社的幫助,會沒事的。

李父李母見此,當即就要發作,他們可不想有什麼變數。不過被戚大人掃了一眼後,被他的威勢嚇得不敢再說話。

在謝寧找來的證人出場後,形勢就開始往王二丫這邊倒,畢竟萍水相逢的人,可信度比李家村的人高多了。

而且他們說的細節更多,也更合理。隨著一個個證人上公堂,百姓們越發相信王二丫的話。

連百姓們都這麼想了,斷案無數的戚大人自然也能想到是誰在說謊。

最後的判決結果不言而喻。

陸川一到下值時間,就麻溜地跑了,王允知想喊他都來不及。

今日王二丫要狀告李大牛,陸川需要去翰林院點卯,自然沒法去看這個熱鬧。這一整天的,他都在想著王二丫能不能成功和離。

陸川剛進家門,謝寧就迎了上來,荷花跟在他身後,兩人一唱一和,很快就把今天京兆衙門發生的事兒說個一清二楚。

「姑爺,你是沒看到,那些被李大牛叫來作偽證的人,那一臉如喪考妣的樣子,有多好笑!來京兆衙門作偽證,得了三十個板子回去,不知之後李大牛一家還能不能在李家村住下去。」荷花興奮地說。

謝寧的表情與荷花相比不遑多讓,還比他多了幾分得意。

「他們就是自作自受,還敢作偽證!還好夫君你有先見之明,差點就讓他們勝了。」

荷花點頭:「沒錯,作偽證就得這樣。他們一群人被官差打得痛哭流涕,想必李大牛家要賠一大筆銀子了。不過李大牛被打得更重,八十個板子,王大姐挨的這一百杖,也算是值了!」

陸川一路走到正院,謝寧和荷花就說了一路,恨不得馬上讓陸川這個出策略的人知道全部細節。

看他們說得起興,陸川索性也沒回臥房更衣,走到桌子旁坐下,摸了摸壺壁,還是溫熱的,便給兩人倒了一杯茶水,潤潤嗓子。

說了這一路,謝寧還真有些渴了,接過杯子一飲而下。荷花也沒有什麼主子倒的茶水,作為下人不能喝的觀念,和陸川相處了這麼久,他知道姑爺不是個講究規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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