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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如今參與婦聯組織的,不是大河他們這些報童出身的半大少年,就是比較力弱的婦女哥兒,還是要有一定的武力保護的。

一開始有關婦聯的事情需要商議時,地點不是在陸家就是在報社的後院,後來謝寧覺得這樣不好,婦聯是一個獨立的組織,應該有個獨立的地方來辦公,於是打算另外找宅子作為婦聯的總部。

說巧不巧,報社旁邊的宅子,正好就是福壽郡主的陪嫁宅子,當初是梁王妃先在隔壁買了,謝母並不知情,在報社這間宅子出售後,手快把宅子搶了,都沒顧得上查隔壁宅子的主人是誰。

在聽說謝寧要另外買宅子後,福壽郡主才想起她在城西也有一間宅子,讓人把宅子的房契拿出來後,才發現兩人的陪嫁宅子竟然是挨著的。

報社隔壁的宅子一直都沒有人住,只留了兩個掃灑的婦人,謝寧一開始還想買這個宅子呢。

福壽大方地把宅子拿出來當婦聯的總部,這一間宅子對她來說不值什麼,但她想著婦聯若是承了她的情,以後也能多照顧泉哥兒幾分。

於是婦聯的總部就設在了報社隔壁,正好方便了謝寧來回走動。

謝寧如今可忙了,身兼多職,大安報社的東家兼匿名主編,婦女哥兒救助聯合會的會長,忙得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有空閒思念陸川。

張家的老太太看到張啟帶人回來,滿臉寫著不高興,因為上次這兒孫子帶了那個叫什麼婦聯的人回來,就是勸他們管管兒子,讓她兒子不要再打兒媳。

家裡的醜事都讓這個孫子抖漏出去了,她能開心得了嗎?而且讓他們老兩口管兒子,他們哪裡管得住,怎麼說都不聽。

若不是看孫子後面跟著兩個彪形壯漢,她早就拿著掃把將人趕出去了。

「你們又來幹什麼?」張老太太語氣很不好。

謝寧笑意盈盈地說:「老太太,我們不幹什麼,就是來看戲的。」

福壽郡主點頭:「你們的家事,我們都是外人,當然不會摻和,老太太就放心吧。」

跟著的兩個鏢師很有眼色地從張家屋子裡搬出兩張凳子,荷花以及福壽郡主身邊跟著的丫鬟都拿出一張帕子,鋪在凳子上面,才讓謝寧和福壽郡主坐下。

張老太太臉色很不好看,但對面看穿著明顯是個貴人,她得罪不起,只能把矛頭轉向一向叛逆的孫子。

「你怎麼又把人帶回來了?還嫌咱們家的事兒不夠丟人嗎?你娘是怎麼教你的,咱們家名聲不好,難道你能有什麼好處?」

張啟冷笑:「祖母,您別提我娘,我娘整日挨打,養傷還來不及,哪裡有時間教導孫兒,平日裡不都是祖父在教孫兒嗎?」

張老太太一時被噎得說不出話來,謝寧不知何時抓了一把瓜子在磕,他一邊磕一邊揚聲道:「老太太,還是把你家張老秀才喊回來吧,不然我怕你沒法收場。」

張家的私塾原本是用張家的兩間屋子改造的,後來張老秀才賺了點錢,就另外找了塊地方修建新的私塾。主要也是因為他兒子經常打兒媳婦,偶爾傳出聲音來,被學生聽到了影響不好。

張老太太瞪了張啟一眼,張啟微笑:「祖母還是先去叫一聲祖父吧,孫兒有事兒找他,不然孫兒親自去找祖父也行。」

看著張啟這副模樣,張老太太有種不好的預感,雖然不想聽一個小輩的話,還是去尋了老頭子回來。

張老秀才在私塾教書,現在午休時間,他不想回家便在私塾呆著,等老妻送餐過來。

張啟他爹的名字叫張高遠,取自志存高遠之意,是張老秀才取的,如今聽來很是諷刺。

張高遠今天還沒出門,他經常睡到中午,吃頓午飯後才會出門去打牌。

張啟他娘則是在屋裡休養,這次腿斷了沒法幹活,家裡的活計都落到張老太太頭上。

張老太太剛出門沒多久,張高遠就睡眼惺忪地揉著眼睛走出來,嘴裡還嚷嚷著:「怎麼還沒開飯,要餓死老子嗎?」

謝寧和福壽郡主都嫌棄地掃了他一眼,就移開了目光,這個中年男子實在是太埋汰了,衣服穿得松松垮垮,滿臉鬍子拉渣,活像街邊的乞丐。

張高遠看到院子裡多了不少人,還沒來得及仔細看,他兒子張啟就一拳揮了上來。

張高遠雖然長得比張啟高,但他整日喝酒打牌,身子早就不如年輕時候,一時躲閃不利,被張啟的拳頭打了個正著,直接被一拳打倒在地。

緊接著張啟直接跨坐到他身上,拳頭一拳一拳砸到他身上,一邊砸還一邊發泄:「讓你打我娘!讓你天天喝酒!讓你去賭博!」

張高遠被砸了幾拳,才反應過來被兒子給打了,側頭躲過拳頭,然後一個翻身反擊。

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身子還沒完全長開,一個是常年喝酒賭牌的中年男子,戰力大概是五五分,可能是張啟心中的憤怒,讓他的勝算更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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