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述不理解:「就這?看出來你喜歡季南是什麼稀罕事嗎?」
季南:「?」
徐音:「……」
秘密被戳破,徐音甚至不敢抬頭看他,手下也慢慢鬆了力。莊曉雅得了空,張了張口正要接話,卻聽季南哼笑兩聲,道——
「許嘉述,你腦子有坑?」
他看了看垂頭喪氣的徐音,說得坦然:「人家跟我總共沒見過幾面,就能喜歡上了?你以為誰都和季繁一樣沒出息?」
莫名被罵的季繁:「?」
「我怎麼就沒出息了。」她小聲嘀咕:「陳碩本來就長得比你好看啊,多正常的事情。」
許嘉述氣樂了:「不是大哥,原來你真是真瞎啊。」
「來,你和我說說,」他換了個角度:「在你的理解里,人曉雅剛才那後半句話該是怎麼接?」
季南真覺得他有病:「三個姑娘間的純友誼不成嗎?」
「……」許嘉述給他比了個拇指。
徐音眼睫顫了兩顫,慌裡慌張接話:「啊,是,是這樣的……」
莊曉雅被她噎個半死,索性不管她了。
徐音撤回話題,拉了拉季繁的手:「反正就是,那個人告訴我說,你和陳碩是命中註定斬不斷的緣。」
這話季繁挺受用,彎了彎眉正欲答謝,卻聽徐音緊接著道:「但就是情路實在波折,需經三散三離,才能修得正果圓滿。」
「……」
車內陷入安靜。
許嘉述:「說得什麼玩意兒?」
季南擰眉:「我比較關心,這三次分手是誰提的?」
「也沒說是分手。」徐音連忙擺手,解釋:「有可能就是普通的分別。」
季繁嗯了聲,虛心請教:「能化解嗎?」
徐音誠實地搖了搖頭:「解不了。」
「不過她說——」
季繁:「說什麼?」
季南抬手抵開她腦袋:「少聽些封建迷信。」
許嘉述也湊熱鬧:「是啊,季繁,咱都成年人了,這種話當玩笑聽聽算了。」
季繁甩開季南的手,不理他們,堅持又問了一遍。
「說你們已經經歷過兩別。」頂著壓力,徐音緩緩抬起眼:「所以,這第三回——」
「怎樣?」
「當從今日開始。」
「……」季繁鬆了一口氣。
季南這時候想起來問:「他人呢?」
許嘉述:「對啊,陳碩人……」
「得,徐音。」莊曉雅陰陽怪氣:「這車上原來就只有咱兩之前蒙在鼓裡。」
許嘉述尷尬笑:「季繁告訴你們了啊……」
莊曉雅沒好氣:「自己猜的。」
許嘉述撓撓頭。
季繁:「他去工作了。」
季南冷冷哼聲:「你不如直接說去見蘇晚笙更合適。」
「……」
季繁煩死他了:「你不會說話可以閉嘴的!」
許嘉述呵呵笑兩聲,揶揄季南:「是啊,那工作正不正經的,你當老闆的能不知道麼。」
季南眉心狠狠跳了兩下:「神經。」
打鬧了會兒,見時間不早,許嘉述重新打火上路。中途徐音忽地躬身挪到後排,拉起季繁的手,將花環給她戴上,附耳說:「莊曉雅沒有壞心的,她是真的把你當朋友。」
季繁靜靜看著徐音動作,沒說話。
……
幾人回到旅店時,天色已經晚了。所幸這次趕上了飯點,大家隨意對付吃兩口,便各自進了房間。
在外面奔波了一天,鞋子上還有幾點泥漬。
季繁換好拖鞋,打開衛生間的燈,拿紙巾蘸了些清水,躬身伏在水池邊擦洗。餘光掃到那兩排整齊擺放的牙具,一頓,心裡莫名感覺空落。
陳碩沒和她具體說要去幾天,也沒說去干什麼。應該……一個假期差不多了吧。
季繁垂眸解下腕上的花環,抬手撥了水龍頭開關。
走出浴室,入眼又是兩張凌亂的床鋪。季繁臉一熱,欲蓋彌彰地別過頭,去小桌台上抽了兩張紙揩手。
目光落在台面那張未能完成的畫上,她想了想,抽了張椅子出來,提筆接著填色。
今夜的月亮很安靜。
等她放下筆刷,再抬頭,牆上掛鐘的指針已經到了十一點。
季繁活動了下脖子,拿起擱在桌邊的手機。
出乎意料,紅點消息密密麻麻占據了滿目。她怔住,慢半拍地點進微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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