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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衛憐驚喜,就差鼓掌助力!

可是她再一瞥,臉色突然變了——等等!楊成煥怎麼還站在皇后身邊???

等等???不是他跳下去救人嗎???

那麼跳下去的又是誰!

褚衛憐摳緊了掌心看沁湖,那人在水中游得很快,像箭矢衝刺,激起浪花滔滔。

直至他游到羅儀霜身旁,拖緊了人往岸邊回遊。

在水裡游,褚衛憐根本看不清那人,只大概知道他穿的是朱衣,那必然不會是哪個小太監。

難道皇后除了邀楊成煥,還邀了哪個世家公子?

她蹙眉,心頭又迫切又失望。

迫切想看清那人究竟是誰,失望卻因為她的計劃,因為這個不速之客失敗了。

可恨、可恨可恨啊......

「殿下!殿下!殿下可還好?」

湖岸許多人在喊殿下,褚衛憐忽地抬頭望去。只見跳湖那人竟然是——夏侯瑨!!!

褚衛憐險些暈了。

第19章

兩岸 她牽了他二哥的手。

羅儀霜落了湖,被夏侯瑨救上岸後,猛猛咳了幾聲水,便由宮婢們扶著去更衣。

夏侯瑨抹了把臉,侍從遞來手帕。

他把水擦乾,皇后、宸妃幾個忙關切地問:「無礙吧?」

「無礙,鳧水而已,我自幼就熟水性呢!」

夏侯瑨咧嘴笑,陽光折出細碎的濕發,一眾年輕女子看紅了臉。

楊成煥也走過來,朝他抱拳欣笑:「二殿下好身手啊,我也本要跳湖救人來著,沒想被殿下搶了先。」

夏侯瑨還欲開口,立馬被親娘打斷。

宸妃盯著兒子這身濕衣,蹙眉催他:「好了,你別多說,趕緊換身衣裳,擔心著涼。」

夏侯瑨無奈,只好抱了拳更衣去。

只是離開前他留意到皇后。

似乎在......嘆氣?

這是為何?

夏侯瑨沒搞懂,搖搖頭走了。

男子與女子更衣的廂房分別在沁雪湖的東西角,隔得遠。

夏侯瑨收拾得快,沒兩三下就好了。他著急出來,小太監追在背後喊:「殿下,殿下,還有玉佩!」

夏侯瑨一拍腦袋,玉佩沒戴。

他站住,任小太監替他繫上。最後目光四望,拉人急問:「有看見褚娘子嗎?」

他過來沁雪湖,就是聽說褚衛憐也在。今早,他剛寫好一首詩,想親自給她。

不料遇到有人落湖,他跳下去救了。游上岸他還四處看了看,褚衛憐並不在周圍。

只可惜他的詩被水浸透,已經不能看了。

「奴才在遊園時候見過褚娘子,但褚娘子是否離開,就......就不知道了。」

夏侯瑨垂頭,稍為失望。

他拔了腿,匆匆想往湖岸再找人。

才出兩步,便看見梧桐邊一抹淺粉的影子。他欣然笑了,朝她招手:「憐娘!你怎麼到這了!」

「我來看看你。」

褚衛憐朝他走來。

午後陽光絢爛,穿過樹影落在她的眉梢。她的衣裙隨風飄,像海浪翻卷,又像迎風開的花。

夏侯瑨微愣,似乎夢回十年前的午後,那個陽光曬人又慵懶的午後,她就是穿淺粉的衣裙向他跑。

直至人到近前,夏侯瑨才收神。

他的臉發燙,為自己不得體的盯看窘笑。眼前的少女卻目含埋怨:「你壞了娘娘和我的謀劃。」

「嗯?什麼謀劃?」

夏侯瑨瞪大眼睛。

褚衛憐嘆氣,低聲比劃幾句。他恍然大悟,臉更燙了:「難怪母后那樣瞧我。」

他看起來懵懂無措,鐵憨極了,褚衛憐更憤慨,忍不住捶他一拳,「人是給楊大郎救的,你湊什麼熱鬧,真是……」

「要不是你已經定了親,你就要娶羅娘子了,懂不懂啊。」

少女聲音清麗,如蟲入耳,撓得心頭癢。

分明她在嗔怪……夏侯瑨怔怔看她,臉龐白里透粉,像剝了皮的荔枝,嬌俏可愛。

他不好意思地撓頭:「觀人落水而不救,非君子之道也。」

「我沒想那麼多就跳湖,你若不喜……」

「我不喜怎樣?以後你就不救人,不當君子了?」

「我…..」

夏侯瑨欲言又止。

卻說不出什麼來,只好垂頭。

褚衛憐笑道:「你看,你有自個兒堅守,不因外物而變。既不變,那便不用多說。」

她拍拍他的肩,「我沒有不喜啊,你此舉挺好的,至少我將來的夫君並非冷血冷肺之人。你救她,是該的。」

雖然不一定對,但應該。

拋開計劃失敗不談,她對夏侯瑨還是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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