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和她認識的熟齡老男人不一樣,那些人一到點就在酒吧,夜總會。他的私生活單調,下班就回家,要麼見朋友。
成恆宇的目光幽深:「你喜歡泡吧的男人?」補充:「整夜不著家,沾染不同香水味,直說是感情不專一,愛玩的男人?」
鄭月昭偏頭:「你是嗎?」她的眼神帶笑,會勾人。
成恆宇反問:「你覺得我是不是?」
在她聽來的,成恆宇長期單身,鄭月昭不敢信。她認為人要麼嫌談戀愛麻煩,有固定伴侶,要麼感情潔癖不輕易開展感情。
生理需求要解決,她覺得,可能是第一種,同性異性不確定。
鄭月昭話音落,看他反應。「我猜得對嗎?」
半晌,成恆宇接話:「從哪個方面懷疑我的性取向?」有關他的八卦很多,懷疑性取向,她是第一個。
鄭月昭有歐美留學圈的朋友,聽她們說的瓜炸裂毀三觀,聽多了就覺得男人的明面與私下是極端。她的語氣趨於客觀陳述,「比如說我們倆同一屋檐下,在你面前是視覺效果極佳的美女,但我從沒看到你的眼神有波瀾。」
鄭月昭面對他坐,「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我的吸引力不夠,要麼是你的性取向不是我。由此,是後者。」
成恆宇短促一笑,「沒有第一種可能?」
鄭月昭大大方方應上他的視線,「當然、不可能。」
鄭月昭又說:「我絕對不是在暗示什麼,只是話題到這兒,我就順勢說了。」
成恆宇的情緒向來藏得深,在不了解彼此的階段,她又如何辨析得出來。
「鄭重解釋一下,性取向正常。」
鄭月昭說:「那就是你藏得深了。」
成恆宇沒接話,代表默認。
「我們結婚前有個問題沒有商討過,這個時候可以聊一下。」她知道,如果她不提,而對方摸不准她態度而貿然開口,是一種冒犯。
兩人閃婚很倉促,童知茜不斷提醒她,她才想過這個問題。「在此前,我要先確認一下,你有固定伴侶嗎?」
「沒有。」
「關於婚後性生活這件事,我不排斥。」她補充道:「如果我們有實質性發展,前提是不共享一夫。」
「說實話,我不太明白國內為什麼都談性色變,秉持女生要矜持,抱著羞澀,靦腆面對此事,否則就是放蕩,不要臉。提不得做.愛兩字,卻不斷催人要孩子,很畸形。」
她比他所想更坦率,他原以為這類話,該是極熟後才有可能提到。
成恆宇:「既然提了,我也直說。我沒有任何見不得光的感情或人,選擇和你結婚,意味著對這段婚姻的忠誠和責任。我的計劃里沒有一直分床睡,只是早晚的事。」
鄭月昭:「我的態度是順其自然,自然而然的發生,你明白嗎?」
不為做而做,也不為滿足他的生理需求而犧牲她的感受和情緒。
成恆宇點頭:「嗯。」
兩人的熟悉度沒到這個地步,強行深入距離反倒會造成情感根基不穩,經不住風吹雨打。他的生理需求是本能,如何控制卻是他的事。
說開後,鄭月昭放鬆不少,笑談青春期趣事。那時她十五,出門參加生日派對。她的監護人祝她總有美好夜晚,給她一盒保險套,建議她不要偷嘗禁果,實在忍不住再用。
早在剛進入青春期的生理課上她就學會使用衛生巾,保險套。
成恆宇隨之一笑。
鄭月昭眉梢上揚,「以後不用壓抑本性了。」抑制住饑渴難耐,裝純情女生,這種情形在她的世界裡只出現在夜晚。
「如果我以後忍不住言語調戲你,你能接受嗎?」
——
李佳瑤到泛山水一個月有餘,和團隊關係融洽,他們都以為她是個好說話,有共情能力的好上司。
他們在茶水間與她相遇,不會避著她講八卦。李佳瑤聽了很多,有關鄭月昭的家世背景,性格,和成恆宇的婚事。
「誰有鄭月昭命好,在公司的時候李總直接護著,當吉祥物供著。她的設計方案有問題,張民輝敢罵嗎,他敢把方案砸她臉上嗎?他不敢,他只敢對我們這種沒人脈沒背景的小嘍囉破口大罵。」
李佳瑤放咖啡里加方糖,「她的能力怎麼樣?」
「就那樣,比她好的多了去。能力不行,人品也不行。之前和陳姐搭檔,陳姐比她早來十年,是她前輩。她跟人家說話,趾高氣昂,不尊重前輩,在會議上直接拍桌說:誰做的誰擔責,不要想著有資歷就倚老賣老。」
「平時不搶風頭,能力平平,待人待事很疏遠,冷漠,估計瞧不上我們這些平民。後來她辭職單幹,我還挺詫異的。就她那樣,能幹得起來?」
如果她是大家口中的人,李佳瑤懷疑成恆宇的眼光,成恆宇什麼時候變成膚淺的視覺動物?她迫切想知道,能和學長結婚的人,是不是能和他齊肩的人。
她想和鄭月昭過兩招,初次見面里,鄭月昭沒接招,敷衍的回答里滿是拒絕。她想下一次,她要好好認識此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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