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時間,鄭月昭和方敏清在附近走動,進行調研。「後期你可能要在這邊長待,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方敏清嗯一聲,「正好今年我男朋友的年假沒放,讓他陪我。」
這個項目在深山,環境陌生,鄭月昭打算後期施工陪著她盯施工。
方敏清:「昭姐,沒事。你就在工作室做前期工作就好,後面交給我。你經常出差,老公肯定會有想法的。」
他不會有想法。
方敏清又說:「你們本就是新婚夫妻,異地不利於感情。」
「沒事,他會體諒。」
等回去後,鄭月昭告訴他詳細。項目在哪,人在哪,這是做工程的不便之處,成恆宇沒說什麼,他只說:「注意安全。
沒有多話。
兩人之間心照不宣的彆扭,鄭月昭不知道他怎麼了,即便想哄,也找不准方向。兩人似乎又回到最初的相敬如賓,客氣,疏遠。
僵持了小半個月,鄭月昭發現他真的很沉得住氣,反倒是她想繳械投降。她最討厭有問題不解決,冷處理的男人。同處一屋檐,小家的氛圍像步入式冰箱,要命。
鄭月昭向童知茜討教,童知茜掃她一眼,「他在氣你不和他商量,先斬後奏。」她想過這個理由,但沒找到依據支撐。
童知茜問:「什麼時候走?」
設計圖紙基本落實,後天動身起程。這個項目的利潤比私人別墅要高,對方有新媒體帳號流量不錯,可以給她打GG。
童知茜:「有問題要及時解決,拖著只會腐爛。尤其是異地冷處理,萬一有心思不純的女人趁機搶男人。」
李佳瑤笑靨入花的臉浮現在她的腦海中,「不會,他應該不是那種人。」
「誰知道呢,男人,難說。」
童知茜湊到她的眼前,幽幽:「姐妹,你上頭了!」
鄭月昭嘴硬:「你是戀愛腦,就覺得人人都是?」
「才多久,怎麼可能喜歡,要上頭也是他對我上頭。」
兩人閒聊,鄭月昭每三句話就提他一句,童知茜向她說成恆宇以前的緋聞,鄭月昭卻是為他辯解:「離譜,他玩得花的話能逃過我的火眼金睛?」
「他一天跟陀螺似的圍繞公司轉,有空拈花惹草?」
童知茜笑了起來:「我是沒想到,比我預期快。 」
鄭月昭提氣想否認,童知茜堵她的話,「別說你不喜歡,真開放式婚姻,圈子里有個女生玩挺花的,我把成恆宇微信給她?她問我要挺久了。」
鄭月昭眼風一掃:「人的朋友都希望對方幸福,你玩特殊?」
「是,我對他有好感,一點點而已。」她比手勢,用笑容告訴童知茜,一切盡在她的掌控。她的感情像來速食,上頭又如何,快速抽身是她的天賦。
童知茜抿嘴一笑,沒反駁。
認識這麼多年,她多了解鄭月昭,一個眼神一個反應,她就知道鄭月昭想什麼。
鄭月昭如果大方說喜歡,童知茜會相信。但她扭捏著,不承認,滿嘴跑火車,反而情況超乎鄭月昭的自我認知,
童知茜正經說:「上頭就上頭,牢牢將他玩在手掌心。」讓他欲罷不能。
前提是先將問題解決。
鄭月昭決定和他好好談,等晚上回家後,各自去洗澡。鄭月昭敲次臥房門,成恆宇正拿毛巾擦拭頭發,睡衣最上方兩顆紐扣敞開。
「喝點?」她倚在門框。
「不收行李?」
「有更重要的事。」
「?」
「借點酒,好開口。」她可以干聊,但酒下話,酒精可以將情緒彌散開。
成恆宇:「稍等。」
鄭月昭去吧檯倒好酒,加了冰塊。
她只是出差,如他上次那般,小半個月回次家。與上次氛圍截然不同,彼此心裡有芥蒂,她不打算讓這事成為歷史遺留問題。
成恆宇坐過來,她把酒推過去。「借你的酒。」
「嗯。」
鄭月昭單刀直入:「我明天走,但是想到我們倆有問題沒解決,我走得不安心。」
酒里有冰塊,成恆宇喝酒不喜歡加冰,會抹去酒的原有味道,他抬起抿了一口,「什麼問題?」
反問讓她一時語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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