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你先行回璇璣宮,待我將錦覓安頓好便來找你喝酒。」
「好,你去吧,我等你……」待旭鳳走遠,潤玉才轉身朝璇璣宮走去,半途便被天帝派來的仙侍請去九宵雲殿了。
旭鳳剛踏進棲梧宮,穗禾便迎了上來。
「殿下,你總算是回來了,可是遇到什麼險情?可有受傷」穗禾一臉關心。
「無礙,只是轉了幾日,你怎麼來了?」
「聽聞魔界進犯,特帶領鳥族前來,殿下無礙便好。」她對旭鳳的心意可謂是天界人盡皆知,但這位火神殿下卻從未回應,對待自己也不過是因著天后的面子,但她無論如何都是處處想著旭鳳的好的,想到自己的感情得不到回應,穗禾不免有些失落,低頭間,看到旭鳳袖子裡似乎有不尋常的氣息,是妖氣!
「何方妖物?」抬手便將袖中人打落在地。
「哎喲!」錦覓捂著屁股站了起來,「我才不是什麼妖怪,我是個葡萄精靈。」
「穗禾住手,錦覓乃我從花界帶來,於我有恩。」旭鳳看穗禾有些殺氣,開口阻攔。
「既然救了殿下,那便也是我的恩人。」穗禾聞言,收斂殺氣,打量起來,是個俊秀的男子,就是看著有些稚嫩。
九宵雲殿
「魔界之事如何?」潤玉剛到九宵雲殿,天帝開口詢問之事便是魔界安危,絲毫不關心潤玉是否有礙,在天帝心中,世間萬物似乎也比不得他的王權穩固重要,哪怕是骨肉至親。
「回稟父帝,魔界已經退兵,而且旭鳳也已歸來,今日若不是他,魔界也不會善罷甘休,忘川河畔與魔界大將交手不過數招便拿下,生生的掃了魔尊的面子。」提起旭鳳,潤玉不禁臉上帶著一絲笑容。
「好,好,不愧是我兒,戰神之名實至名歸。」天帝聽聞危機已解,自是高興的誇讚。
「既然現在忘川危機已解,那,我們該說說旭鳳涅槃的事了。」天后這火也憋了好幾天了,此時聽旭鳳無礙,還解決了魔界之事,雖是高興,卻也不忘尋潤玉的錯處。
「啟稟父帝,母神,關於此事,兒臣與之前說辭無異,當日兒臣卻是在南天門遭人襲擊,又見其前往棲梧宮,擔心對旭鳳不利,這才前往棲梧宮,因旭鳳涅槃關鍵而不得入內,臨走之時正逢旭鳳被人暗算,況且兒臣修習水系法術,與旭鳳火系相衝,無論如何也不會入侵自損,此人靈力確實不凡,且功法奇異,既用滅日冰凌傷了旭鳳,也絲毫不懼怕旭鳳的火,而且兒臣當日也被他用靈火珠打傷。」潤玉說罷,便挽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傷,至陽之火的灼燒已經將手臂傷的不輕,皮肉皆損,他又是修煉水系,對付這傷口難以治癒,又因為瑣事繁多而沒有顧得上,此時這傷口已是有些潰爛了。
「火神到……」在棲梧宮聽燎原君說了潤玉被天帝天后召走後,旭鳳便火急火燎的趕來,母神一向對潤玉不滿,此時怕是又要借題發揮,為他繼承天地之位去爭了。
「兒臣拜見父帝母神。」旭鳳一來便看到潤玉匆匆放下的衣袖,即使如此,也看到兄長手臂上的傷了,這麼久竟然對自己隻字未提,是嫌不夠疼嗎,真是令人生氣又難過。
天帝天后見旭鳳精神不錯,也放下了心,噓寒問暖。
「父帝母神,潤玉絕非害我之人,此事我已有些眉目了,兄長手臂傷勢過重還需處理。」旭鳳擔心著潤玉的傷,有些埋怨的看了潤玉一眼,對方卻淺淺一笑,表示無礙。
潤玉自打旭鳳進來,看著他微怒的神情便不覺得想笑,想撫慰這有些炸毛的鳳凰,告旭鳳自己無事,莫要擔心。諾大的天界,最關心他的便是旭鳳了,能得此愛,足矣,天帝天后的父子親情著實算不上什麼。
「看到你兄弟二人如此和睦,為父深感欣慰,望你二人日後齊心。」天帝說著,眼睛卻不時往潤玉手上的靈火珠上看,這珠子,應是那人的……
天后看著天帝的神情,心裡瞭然,狠狠得咬了咬牙,說道:「陛下,此前你應了我,若此次旭鳳回來便要決定立儲的事了!旭鳳年紀輕輕,戰神之名已傳遍四海,且此次又平定了魔界之事,還望陛下擇優」
「父帝,此次平息戰事並非兒臣一人之功,兄長在其中也是出了大力,勸說卞城王也是極大功勞,況且旭鳳身為戰神,退敵乃是分內之事,不敢居功,魔界近年來騷動不斷,立儲一事此時不宜決定,兒臣要為兄長療傷了,告退了。」旭鳳心裡著急潤玉的傷勢,只想早早離開。
「既如此,那便再議吧,你們去吧,潤玉你也好好養傷。」看著潤玉旭鳳離開,天帝心裡也是有些亂,靈火珠應是在簌離手中,她已去了多年,此事怕是其舊黨所為了。立儲一事,自己要好好斟酌了,旭鳳雖為戰神,但是真身卻是一鳳凰,而潤玉……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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