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淑瑤冷哼了一聲, 雙手抱胸。
「您最近一個月,沒有找過姜恣意吧?」普通疑問句在顧執口中多出了幾分威脅的意味。
「她?早就飛黃騰達了,也是我能打擾得起的?」林淑瑤諷刺地說。
「那您和姜生潮還有聯繫嗎?」顧執緊接著問。
林淑瑤的表情驟然一變,她朝四周張望了一下。
「不許在這裡提這個名字!」恨意讓她的聲音變得扭曲。
顧執漠然看著這一幕。
和拋棄過自己的男人合夥敲詐剛成年的女兒, 打算用篡改後的劇組影像毀掉她的前途,結果反過來被姜生潮騙光家財,連帶著剛傍上的富有婆家也給她冷遇。
林淑瑤有多可憐, 就有多可恨。
「你問這些幹什麼?」女人刻毒地猜測著,「姜恣意的惡評壓不下去了?還是…她又情緒失控了?」
顧執雙手握拳,他小臂的肌肉繃得很緊。
「這麼大的人了, 還天天埋怨父母,在什麼『童年陰影』里走不出來…本質就是無能。」林淑瑤比他想像中還要冷血。
「您是這個世界上最不配說這句話的人,」顧執努力壓抑自己的憤怒,「向年幼的孩子宣洩恨意,逼她承擔自己的不幸,才是真正的無能。」
「我一個人把她生出來養大已經盡心盡力了,」林淑瑤早就習慣應對這一類的指控,「怎麼,難道最後變成是我毀了…」
「你不配毀掉她,」顧執語氣堅定地打斷道,「姜恣意的人生只會越來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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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昊南挑起的話題,勾起了各位親友團成員的強烈共鳴。
「顧執本來就是心思很重的一個人,每次跟姜恣意吵完架就會黑化成究極大反派,為了複合不擇手段。」柳飛璐形容得繪聲繪色。
「什麼苦肉計、碟中諜,竊聽追蹤挖牆腳外加心理戰術,除了姜恣意是目的,別的都是工具。」陳圓一看就是充分領教過。
「什麼玩意兒,」姜恣意一愣接著一愣,「他每次找我和好不都是一個套路嗎?」
猝不及防地出現在她面前,委屈巴巴地纏著她,直到她心軟。
「哈,你以為他每次都是怎麼套到你具體位置的?」被顧大惡人多次搓磨的毛遠瞻身心俱疲地說。
「然後又是怎麼賣慘到你的心坎上的?」狗頭軍師陳圓也負重前行多時了。
「姜恣意和顧執鬧彆扭的時候也超恐怖好吧,她會神色如常地干很多離譜之事。」毛遠瞻進一步揭發道。
「半夜三點起來
洗頭;去小區樓下搶著遛別人的狗;莫名其妙地和電風扇吵架,還拿嘴和它比誰的風力強。「陳圓如數家珍。
「明明把聯繫方式都拉黑了,還要每隔兩分鐘看一次手機,看見個人影就要躲起來,發現不是顧執還偷偷失落一下。」毛遠瞻接著抖落。
姜恣意:「……叛徒!你們兩個叛徒!」
「為了世界和平,還請你們以後少吵架。」鄭昊南雙手合十,誠心誠意地說。
[好可憐的親友團啊啊啊啊]
[大家看上去已經忍這對很久了!]
[心疼被顧執單點爆破的毛遠瞻]
[心疼貓貓寄養專員陳圓]
[心疼被拉著跑前跑後的鄭昊南]
[心疼完全目擊顧執反派嘴臉的柳飛璐]
[…那我心疼一下被搶著多遛了兩圈的狗吧!]
[顧執的挖牆腳之術是真的挺成功的…陳圓和毛遠瞻已經變成行走的情報機了]
[不服所以和電風扇對著吹氣…這也太萌了]
[我們執子之手果然就是放不下對方呢]
[為了世界和平請你們以後少吵架!]
[感覺還是在秀恩愛…]
「要數最駭人的,還是顧執和姜恣意領證那次。」鄭昊南越聊越嗨。
「顧執官宣的可太費勁…..」他話音未落,毛遠瞻瘋狂咳嗽,陳圓尷尬喝水,柳飛璐一把捂住他的嘴。
「費勁去官宣?」姜恣意很快抓住重點,「我們當時不是被狗仔拍到,才不得不公布婚訊的嗎?」
四雙做賊心虛的眼睛齊刷刷地看向顧執。
「……確實被拍到了,但我其實是來得及把照片買斷的。」顧執小心斟酌著詞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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