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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說的,不過是一串尋常的小葉紫檀佛珠,華安郡主也不是那等小心眼計較的人。」

「你若因為這點小事鬧大,華安身上重傷未愈,可受不得半點刺激,萬一氣到心肺傷了性命,更得不償失。」

「既然是誤會,你把佛珠留下還給華安就是。」

司馥嫣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震驚抬眼看向昭容長公主,聲音不受控制發抖:「長公主殿下,我……」

「地上傷寒。」

「莫要跪壞了膝蓋。」

昭容長公主一副慈祥和藹卻油鹽不進的模樣,反而顯地上跪著的女子是在無理取鬧。

這樣的場合,周圍那麼多人盯著,這事要是洗不清白,不管真假,只要傳出去,司馥嫣辛苦維持了這麼多年的好名聲,算是有了瑕疵。

姜令檀冷冷看著跪在地上的女人,她朝吉喜使了一個眼色。

吉喜立馬出聲勸道:「司家大姑娘。」

「既然佛珠已找到,想必太子殿下不會怪你,而何況玉京城中誰不知道三殿下和華安郡主有仇,以三殿下的性子,定不會偏頗誰的。」

「難道您不信三殿下的為人?」

吉喜不說話還好,她一提三殿下。

好不容易閉嘴的謝清野,霎時間如同打了雞血,一臉躍躍欲試:「這事,誰也別攔著本殿下。」

「本殿下今日管定了。」

「必須公正嚴明。」

一刻鐘後,人人喊打的三皇子殿下,看看病得「奄奄一息」的陸聽瀾,又看了看跪著的司馥嫣,然後指著地板上繡九畹花的荷包,一錘定音:「東西就是你偷的,別想抵賴。」

「今日所有玉京優秀少年郎君,全都瞧見了你不要臉的做派。」

「你還妄想嫁給我太子大哥。」

「你在做夢。」

「就算是施故淵那條蠢狗,他都看不上你。」

「哼。」

「司馥嫣你髒了。」

「......」

司馥嫣是白著臉被丫鬟婆子扶走的,她沒有直接氣到兩眼一黑暈過去,已經是屬於定性極好的了。

畢竟三皇子那張嘴,胡攪蠻纏是能把人活活氣死。

戲曲落幕,鎮北侯府的賓客也散了。

姜令檀笑吟吟看著陸聽瀾,指尖比劃:「你可覺得解氣?」

陸聽瀾捂著心口大笑:「你這個促狹鬼,你是什麼時候讓人把佛珠塞到司馥嫣荷包里的?」

姜令檀伸手指了指吉喜。

吉喜像是變戲法一樣,從袖子裡掏出了兩串一模一樣的小葉紫檀佛珠:「姑娘一早就吩咐奴婢準備好的。」

「司家大姑娘進屋後,端茶送水的小丫鬟會趁人不注意把她腰間掛著的荷包偷了,等伯仁侍衛送了另一串佛珠過來。」

「小丫鬟又趁著換水的空隙,把裝了佛珠的荷包掛回司大姑娘腰間。」

「令檀姑娘算準了司大姑娘心思都在郡主身上,又特意讓程京墨給三皇子殿下送了請柬,以三皇子

喜愛湊熱鬧的性子,必定會早早就來。」

說到後面吉喜撲哧一笑:「奴婢覺得姑娘神算。」

「料定了只要有謝三殿下在,就算沒有亂子,他都能生生惹出一些亂子來。」

「司家大姑娘這回可真的被氣哭,她生了一張巧嘴,偏偏遇上蠻橫無理的三殿下,偷了佛珠不管真假。」

「世間人言可畏,她堵不住悠悠眾口。」

陸聽瀾笑得倒在床榻上,不小心扯到傷口,痛得直抽氣。

姜令檀眼中也有笑意,伸手比劃:「只可惜司馥嫣讓人刺殺你,我們沒有證據。」

陸聽瀾伸手摸了摸受傷的位置,嘴角輕勾語調平靜:「她已經對我起了殺心,這事當然不能這樣不痛不癢翻篇。」

「只是她為人一直謹慎,在事情塵埃落定之前,肯定不會再輕易出玉京,給我教訓她的機會。」

「報仇嘛。」

「欲速則不達,我不急。」

午間,姜令檀用過午膳,正準備靠在美人榻上小憩片刻,屋外傳來婆子稟報的聲音。

「姑娘伯仁侍衛來了。」

姜令檀瞬間清醒了,她眨了眨眼睛,起身走到外間。

伯仁站在廊廡下,恭敬朝她行禮:「令檀姑娘。」

「殿下派人以鎮北侯府的名義,把常媽媽接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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