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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失了清白,但到底哪個如同鬼魅一般的神秘嗜血貴人,是做了許多她無法說出口的事,之前那些已經消失了痕跡,被他咬破的肌膚。

但凡想起,皆為噩夢。

姜令檀微仰著下巴,清透的眼睛內瞳仁微顫:「殿下是大家的主心骨,殿下若是不在,臣女自然害怕。」

「若是不著急的事,不妨耽擱到明日也行。」

謝珩不語,修長的手端起矮桌上的茶水,垂眸不緊不慢飲了一口,他眼神意味深長:「也不是不可。」

姜令檀頓時鬆了一口氣,提起的心也重新落回肚子裡。

冬夜。

風雪漫天,吹得人睜不開眼睛。

馬車車壁上掛著昏暗的燈燭,忽然一顫,剎那熄滅。

姜令檀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軟軟的身體被謝珩摟在懷裡,輕微的呼吸聲,是她身上特有的甜香。

幾縷髮絲落在脖頸上,雖然看不見,指尖順著髮絲的弧度,沿著那細膩,停留在後頸消瘦的頸骨處。

謝珩一雙眼睛,在黑暗裡透著血紅,薄唇用力壓著,攬著少女荏弱雙肩的掌心根本不敢用力,體內像是有什麼東西要突牢籠洶湧而出,然後又被他硬生生克制住。

黑漆

漆的雪夜,薄唇從少女瑩潤如珍珠一樣的耳垂上擦過,只要輕輕用力,他鋒利的牙齒就能咬破她嬌嫩的肌膚。

淡青色血管中,那些他渴求的東西便會洶湧而出。

最終,謝珩至少雙臂用力緊緊抱著懷裡的姜令檀,長長嘆了口氣:「罷了。」

翌日清晨。

姜令檀從夢中驚醒,天光大亮,馬車依舊在行駛,雪地里發出車輪滾在雪上的吱呀聲。

伸手掀起帘子,推開馬車緊閉的窗戶,吉喜正騎馬跟在外邊:「姑娘醒了?」

吉喜聲音雀躍:「姑娘再忍忍,約莫再一個時辰就到雍州了。」

「太子呢?」姜令檀掃了眼空蕩蕩的馬車,語調有些緊張。

「殿下一早就和伯仁尋獵去了。」

姜令檀迎著日光,輕輕眯起眼睛,十五一過,她方才檢查了一遍,身上沒有傷痕,也就如同逃過一劫。

不禁心底悄悄安慰自己,或許是雍州路途遙遠,就算那嗜血的神秘貴人有通天的手段,也不可能跟她一同前往雍州。

若是這樣,也許雍州是她日後最好藏身躲避的地方。

心裡想著事,姜令檀漸漸走神。

因為車帘子挑開,難免有風灌進馬車中,姜令檀並沒有注意到她後頸有一道極小的紅痕,雪白脖頸後邊的衣領,又一點硃砂痣似的血紅,小如芝麻。

她難得放鬆又有些愜意地趴在車窗上,也不怕冷,望著前方高聳入雲的雁盪山出神。

「姑娘還是快些進去吧,外頭風大,瞧著不冷,萬一涼了身子就是奴婢伺候不周,殿下要責怪的。」

吉喜見姜令檀臉都吹紅了,不禁小聲勸道。

「好。」

一個時辰後,已經快入雍州城了,太子依舊沒有回來。

遠遠地,姜令檀就看到城門口一匹棗紅色的駿馬上,陸聽瀾明艷動人,眉眼間的意氣風發更襯托她貌美驚人。

「善善。」

陸聽瀾驅馬上前,伸手挑開車簾,往裡邊看,她唇角的笑容就沒停過:「我家善善真是膽大,這一路上可還好。」

姜令檀點點頭:「一切順利。」

陸聽瀾當即愣住,眼中不可思議,伸手戳了戳眼前少女的臉頰:「能說話了?好你個善善,信中也不與我說。」

姜令檀只得討饒:「我怕你擔心,還不是特別能說清楚。」

她聲音很輕,說話也慢,做事一貫風風火火的陸聽瀾格外有耐心。

她往四下一打量,壓低了聲音:「殿下呢?」

「吉喜說殿下和伯仁去山林了狩獵去了。」

「不在最好。」陸聽瀾用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得清的聲音小聲咕噥,然後想到什麼一樣,有些不好意思,「你能來雍州最好不過了。」

「我打算開春後就與武陵侯把婚事走完,免得夜長夢多。」

姜令檀有些不解:「為何這樣著急?」

陸聽瀾半傾身,語調略沉:「你也知我與他的境況。」

「家中都沒了長輩,又是兩府對門。」

「自然也無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不快些,我不知宮中會不會給淮序賜婚,恐怕陛下是不願看到我們兩家聯姻的。」

第71章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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