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里來不及吞咽的津液,溢滿在她唇齒間。
全身上下的力氣像是被口裡含著的玉蟬攪散了,身體蜷著,軟在他懷裡。
三刻鐘實在太久了,不過是眨眼的工夫她雙頰就已經酸軟得不像樣子,何況還要努力吮吸,但凡她有一點要偷懶不好好含藥的心思,在他的目光下,她無處遁形。
「你看,孤其實比你更了解你自己。」謝珩輕輕抬起她柔軟的下巴,拇指從她溢出晶瑩努力閉緊的嘴角不輕不重擦過。
「孤寵著你,顧忌你的身體,同樣千方百計保證你的周全。」
「孤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前往西靖前同你交代的那些規矩,也都經過你點頭應下的。」
「對嗎?」
姜令檀軟成一團,每次吮吸白玉蟬發出的輕微顫動,撩得她喉嚨發癢,說不出話,只好輕聲哽咽著點頭。
「那為什麼要騙孤呢?」謝珩的語調慢慢變得清潤,聽不出任何不滿質問的意思。
姜令檀緊緊閉著眼睛,道理上她覺得太子說得都對,可在接受程度上,她忽然有些埋怨。
明明他過不了多久就要回玉京,卻還要尋了藉口對她做這樣過分的事,新換的白玉蟬那樣大,別說是含三刻鐘,就算是現在一刻鐘還未到她都快堅持不下去。
書房,燭光昏暗。
門窗都已關上,她身體軟得如同棉花被他抱緊在懷中,明明只是為了治療失語症含在口中白玉蟬。可他落在她唇上的目光,更像是別的什麼東西。
「殿下,太...太久了。」
姜令檀身體在微微地顫抖,越來越多來不及咽下去的津液,順著她微張的唇,有晶瑩的細絲蜿蜒而下。
謝珩眸色微深,依舊視若無睹。
「我錯了。」她連呼出的鼻音都夾著顫抖。
謝珩這才滿意點了點頭,慢條斯理從袖中抽出帕子,一點點從她唇角擦過。
「哪裡錯了?」他看著她,淡然自若,卻叫她避無可避。
「不該騙您。」姜令檀用極小的聲音說。
謝珩好似笑了一下,收了帕子,拇指撫上她的唇,很輕地摩挲兩下,嗓音淡淡:「那你說說,欺騙孤的這個錯處,又該如何罰。」
姜令檀被他攬著腰,與他肌膚相貼的地方好像比手爐還要滾燙一些。
她這樣無助求他,自然是不想含這樣大的白玉蟬,又想把欺騙他懲罰的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翻篇過去,可他偏偏揪著她的錯處不放。
她心裡萬分不願,當然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不如這樣吧。」謝珩眸底有暗色掠過。
「善善自己選,是讓人重新泡了玉蟬送來,把之前躲懶的時辰全部補上,或者……」他聲音一頓,指節在桌面上敲了敲,那裡放了一張空白的箋紙,他終於露出隱藏在端方外表下的獠牙,「立下字據與孤回玉京,今日的事我們就此作罷。」
姜令檀陷在他懷裡,脖頸上沁著細汗,聞言不可置信瞪圓了眼睛。
什麼狗屁選擇,她都不願意。
「考慮好了嗎。」謝珩輕笑一聲,十分憐惜揉了揉她的頭髮。
姜令檀鼓著緋紅的唇瓣,用沉默表示拒絕和抗議。
謝珩從提出這個要求開始,他就沒想過她會服軟同意,但他也沒打算就此放過她。
兩人就這樣耗著,才過完一刻鐘不久,她就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勉強掙扎想要用舌尖把玉蟬吐出來,然而他長指不輕不重抵在她唇上。
看這情形,她好像真的快瀕臨絕境了。
「跟孤回玉京?」謝珩淡聲問。
姜令檀瞳孔顫了顫,用力抿緊了唇,不說話。
等三刻鐘近尾聲時,姜令檀整個人已經有些暈乎乎的,她費力掙扎著,口齒不清,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嗓子裡只剩若有若無細軟的哭腔:「我不回去。」
「你會的。」他聲音輕得如同情人的呢喃。
所有的反抗成了徒勞,像是被火燒著的身體裡記憶顛倒混亂,她纖指死死攥著他的袖緣,紅潤的唇因為抿的時間過長已經充血紅腫,就像塗了穠麗的口脂,再配上那雙淚眼矇矓失神的眼睛,美得叫人窒息。
姜令檀不知道自己怎麼睡著的,昏昏沉沉中有人給她餵了蜜水,又用濕熱的帕子幫她仔仔細細擦淨臉上的熱汗,等一覺醒來,屋中只有朦朧的燭影。
「醒了。」燈影里,男人長身玉立,一雙眼眸正靜靜看著她。
姜令檀看著太子,半晌回不過神。
此時正值深夜,她躺在書房的暖榻上,身上蓋著他的大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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