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自己藏得好,可眼底那一點小心思早就顯露無遺,謝珩是沒有看到馬車外發生什麼事,但他因自小習武的緣故耳目過人,馬車外那點動靜他自然聽得一清二楚。
入夜後,街道不及白日熱鬧,加上細雨飄搖周遭靜得只有馬車車輪碾壓過青石板發出細微的「咯吱」聲。
謝珩抬眸盯著她,手上的動作倒是停了下來,啞聲問:「當真不好看?」
姜令檀往後縮縮,恨不得把頭搖成撥浪鼓:「不好看。」
「那善善覺得什麼好看?」他低頭,有些認真問。
什麼好看?
姜令檀被他問懵了,半晌找不到頭緒,絞盡腦汁想了許久:「月亮好看?」
謝珩笑了聲:「今夜落雨烏雲遮月,善善這信口胡謅的本事倒是越來越大了。」
姜令檀被他這樣注視著覺得有些不安,垂眸想避開他的目光,卻被他用兩指捏著下頜強勢轉過腦袋。
「看著孤。」
微弱的燭光下,他們四目相對。
「什麼好看?」他突然很想吻她,但很快克制住,放柔了語氣問。
姜令檀依舊一副迷茫的模樣,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好在謝珩對她有足夠的耐心,循循善誘:「那現在善善看到了什麼?」
姜令檀覺他語氣輕的就像是在哄小孩,愣了一愣:「看到殿下。」
謝珩神情不置可否,俯下身靠向她:「那孤好看嗎?」
他從未問過她這樣直白的話,姜令檀明顯被他驚著了,長睫一抖雙頰頓時滾燙一片。
這樣羞人的問題,叫她如何回答。
「好看嗎?」謝珩追著她問,有些不依不饒的意思。
「好看。」她眼尾羞得泛起了紅潮。
謝珩終於滿意,低頭去吻她的眼皮,但是並沒有打算輕易饒過她之前膽大包天的捉弄,輕輕哼了聲:「你方才叫孤什麼?」
姜令檀哪裡還有膽子敢學著再叫一遍,之前他吻得她喊出聲來的教訓足夠她好好長一次記性,推了推他落在她後腰的大手,心虛道:「我不敢了。」
「真的?」謝珩拇指沿著少女雪膩的下頜撫上花瓣一樣的唇,很輕地摩挲兩下。
姜令檀敏感得要命,身體忍不住緊緊一繃,用細碎的聲音朝他認錯:「真的不敢了。」
謝珩輕笑著,掌心沿著那柔軟的腰線往下捏了捏在她耳邊低聲呢喃:「怎麼就不敢了呢,表哥哪有哥哥來得親密。」
「乖~叫哥哥。」
他眯著眼睛看她,目光如同有了重量,滾燙的呼吸濕了她側頸的肌膚,仿佛要把那些柔軟給燙壞了。
姜令檀抿緊了唇,渾身都在抖,男人濃重的慾念沒有任何收斂滲透在她四肢百骸,太過羞恥,根本就喊不出口。
「叫。」他看著她,落在她側腰上的手實在壞得厲害。
「太……太子,嗚嗚,太子哥哥~」姜令檀軟在他懷裡,連帶秀氣的指尖都攥得泛紅,終於是被他逼到絕路,軟軟的聲音細碎溢出來。
「嘖,真乖。」謝珩低頭,用唇碰了碰她的眉心,眼底藏著只有他自己清楚的病態心思。
他不禁想,她若哭著這般喊他,他恐怕會克制不住。
*
馬車停在東閣門前。
伯仁垂手立在外邊:「主子。」
吉喜早已經撐傘等候在宅子外。
謝珩用大氅把昏昏欲睡的姜令檀裹緊後抱下馬車,大步朝裡面走:「姑娘回府要用的東西可準備妥當?」
吉喜舉著傘,小跑跟在身後:「回主子,都準備好了。」
姜令檀隱約聽見吉喜的聲音,伸手扯了扯大氅想扒開一絲縫隙朝外頭看。
「風大。」謝珩眉心一擰,把胡亂掙扎的人往懷裡一摁。
姜令檀頓時不敢再亂動。
亮堂堂的屋子十分的暖和,除了吉喜外還站著
四個有些面生的小丫鬟,朝她行禮。
姜令檀坐在床榻上,身子依舊縮在大氅里只露出腦袋,不解地問:「之前的小丫鬟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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