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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說來就來,閆姝揮揮手,讓丫鬟們先將那些課本收拾妥帖,「意歡說的對,既然明日要去學堂,先把東西都收拾好,省得事到關頭臨陣磨槍。」

翌日,閆姝一早趕去學堂,因著當朝天子的干係,也是變相支持教學的緣故,學堂設置較大,閆府特別分出一個大院子供夫子教學。

而且雖然男女均可入府聽學,總歸是男女有別,即使天子允許,夫子卻不能不顧,自古男女七歲不能同席的教誨,又不能抗旨不尊,故而折中,選了個兩全之法,設置不同教學之處。

院落之大,分為東西兩廳,東廳均為男子授業解惑之地。

反觀閆姝,正趕往西廳,她一進門,甫一看到內里儼然已經坐著一個人,正是她那好表妹,戚安安。

她呼吸一窒,頓住在原地,丫鬟不明所以,跟著停下步伐。

小表妹滿眼欣喜看過來,「姝姐姐,你總算回來學堂了,身子可好利索了?」

落入眼帘的那張臉,閆姝再熟悉不過,不但臉型像極了自己,嘴巴,挺翹的鼻子,都好像如出一轍。

這也可能是因為雙方母親是孿生姐妹的緣故,兩人極大的相似度,唯有一處有所不同。

小表妹生了一雙含情脈脈的眸子,微微拉長的眼尾,徒使得人溫柔動人。

又瞧閆姝,杏眼微顯圓潤,反而沒有那般出彩。

閆姝見到人,一怔愣。雖然昨日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如今倒是真見了人,她才發現,自己壓根沒有當時想的那麼透徹,她,還是會恨,會懼怕...

她咬著嘴唇,強忍著,不讓自己喊出聲。

果然,她沒有辦法去真正面對這個人。攥緊的手,在掌心留下深淺不一的月牙痕跡。

閆姝生怕自己會上前一把揪住人,好好質問戚安安,當時為何那麼做,推她出去擋劍,沒有一點猶豫,遲疑。

杏眼中的眸光黯淡,她死死盯住此人,明知道,眼前人,非那個將她推向死亡的戚安安,可怎會不恨呢?

又該如何不恨?

可閆姝深知,自己不能那麼做。

她若下手,置母親於何地?置閆家於何地?

外界會說,這閆家連個孤女都容不下,嫡系子女滿腹猜忌,做事狠辣。

莫要說父兄的好前程,怕不是整個閆家都要被京城恥笑。

西廳陸陸續續傳來腳步聲,東側高牆上,照亮一抹晨光,漸漸映在戚安安疑惑,又帶著些許擔憂的臉龐上。

閆姝煥然一笑,摒棄隱晦惡意,終於學會掩蓋情緒:「好些了,安安表妹掛心了。」

第2章出彩

樹枝搖曳投影成陰,逐漸高升的日頭,為室內的女眷帶來一絲疲憊,不少人打起睏倦。

屬於盛夏的季節特性,已經初現端倪,又見閆姝,左臂支著腦袋有一下沒一下點著腦袋,台上夫子口若懸河,不見疲憊。

雖說閆姝想得很好,力爭碾壓小表妹,但最後扛不住的也是她。

知了鳴夏,她一邊覺得吵雜,一邊使勁兒的想要睜大雙眸,讓自己精神起來,畢竟……

閆姝疑惑不解的眼神兒撇過前方,那是道熟悉倩影,戚安安。她小腦袋瓜里,屬實有些弄不清楚,這戚安安是怎麼做到聽課不發困。

又見戚安安精神奕奕的樣子,還時不時低頭抿唇一笑,嬌俏的小模樣,倒是惹人心生好感。

閆姝不禁鎖起眉頭,當真不覺這夫子講課有什麼使人發笑的地方,當真要比喻,倒是有幾分像是寺廟裡念經的和尚。

她思緒胡亂發散著,抬眼瞧了瞧台上夫子,又帶入剛才想法,一下便被這稀奇古怪的想法逗笑。

這可不得了,這一聲嗤笑徹底打破堂上表面的安靜平和。

眾人目光前前後後看去,先生自然也不例外,他一手敲響驚堂木,枯樹似的臉皮上,露出個耐人尋味的表情來,「怎麼,閆小姐可是對老夫講的問題,有獨特的個人見解之處?」

見解?她能有什麼見解,閆姝錦帕半遮面,抿著嘴唇不敢露出懊惱之色,只想趕緊絞盡腦汁,想出個應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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