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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明月閣, 閆姝的臉色當即陰沉下來, 看的意歡心中直打鼓, 不知是什麼時候惹得主子心情不快,「姑娘…你看咱還要繼續逛嗎?」

閆姝的眼神幽深靜謐, 輕輕掃視過意歡,「不必了, 我需要的東西已經買好,回去吧。」

意歡沒應聲,只覺今日的小姐格外不同,她先前總能一眼看出小姐的心思,而近幾日來,主子的想法總是讓人琢磨不定。

皇宮內,自上次從閆姝小院離開後, 榮玄白日多在東宮與太子作伴,今日亦是如此。

在宮中也好,能第一時間掌握到各方動向,太子如今正在籌劃定親一事,下月便到了七月,七夕牛郎會織女,喜鵲搭建七夕橋,寓意極好,選在這天也是為了彰顯對王家的重視。

且這般的聲勢浩大,也是為了給朝中大臣們一個警告,太子結親人選是名聲赫赫的王家,足以告誡那心懷不軌之人,他是皇帝定下的正統儲君,未來運勢不可抵擋。

就算三皇子背後有盤枝錯節的勢力支持,也需擺正自己的位置,莫要一步入歧途。

榮玄深詡其中門道,故而面對太子殿下時,鮮少提及朝臣,就算迫不得已,也會尋機扯開話題。

外人並不知榮玄暗衛身份,只道他有個好家世,可惜一雙腿無法直立,便已然失去入朝為官的機會。

不能在朝堂謀事,縱然他才華橫溢,滿腹經綸,在這以仕途為重的京城中,他只能做個閒散世子,外人許是會因身份尊重與他,卻不見得真的能認同。

而他又常出入東宮,自是被歸於太子一派,雖無人明面點出,榮玄卻不會天真自信的以為旁人會放過自己。

不提外人,單單這宮內,就有不少各宮眼線盯梢,旁人他倒是不會這般敬畏,可這皇宮之主的探究,總歸不是等閒之輩能夠抵抗。

他怕的是皇帝以為他有不誠之心,畢竟,身在皇城司暗衛營,他只屬於皇帝一人掌控,但凡他和太子相交甚密,想來今晚便要被提到皇帝面前盤問追查。

以不變應萬變,孑然一身才不會惹來這位多疑的天子猜忌。

「這京城的安生日子怕不多了,世子也該早日定下親事,以免屆時還要為此操勞。」太子素手傾斜手中提壺,他面前擺放著一盆青翠色,小株觀賞雲杉。

清水在陽光下晶瑩剔透,逐一落入小盆內的土壤中,不一會兒的功夫,土壤被完全浸透呈現出褐灰色。

「我這身子骨素來不好,你又不是不知外界是如何傳謠,都說我不過是個體弱多病的病秧子,還何許惦記這種美事兒,也就是你呀,馬上要娶得嬌妻,才會說出這種話艷羨我。」榮玄輕笑一聲,當下點破他那點顯而易見的小心思。

太子澆水閒暇之餘,抬起鳳眸睨了他一眼,「你真是油鹽不進,就是性格太孤僻,瞧著對誰都好,實際上呢,怕是旁人都進不得你身邊。」

榮玄笑而不語,拿起身邊侍從托舉著的盤子中,取出一把小巧銀質剪刀,對著雲杉生出的亂枝椏剪下去。

他不理會人,太子見狀,卻不打算放過他,「所以我才道,你也該娶位溫柔賢淑的妻子,訴說一番心腸,疏解內里苦悶。」

聽此,榮玄斂起眼睫,心中卻道,現今怎麼一個兩個,都來催促他早日婚娶,倒是比他這個正主還要上心些,「不急,京城不是還沒變天,日子還長。」

他話是這般說,腦海中卻不自覺,回想起一個鮮活俏麗的身影,不知何時起,他竟多次思及閆姝這個丫頭,怪哉,怪哉。

平日也就算了,方才太子談及婚嫁,他怎能也想到她。

明明最不能想到的人就是他,前些時日,皇帝的試探還歷歷在目,過度的在意,只會害了閆姝。

榮玄蜷了蜷手指,捻起剪掉的枝椏,「我有什麼好疏解的,還是一個人來的逍遙自在。」

他這一出,院落中有位站於檐廊下的宮婢動了動。榮玄自進了東宮,鮮少言語,怕的便是隔牆有耳,一句話還要被人斷章取義傳遍各處。

也不知這個宮婢是誰的勢力,能此時露出馬腳,必然是和他方才的那些言論有關聯。

既是在乎於此,不是他姨母,便是皇帝的眼線。

要說誰最不樂意他娶妻,莫過於皇帝,身是這人的一把刀,他又怎會輕易放出一個隱患出宮呢?

而最希望他能夠過上平凡日子的人,無外乎他那心慈的姨母。想到皇后,冷酷如他,也不免得柔下三分臉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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