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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來傳信的丫鬟來去匆匆,孫氏被嬤嬤扶著走到了閆姝的跟前,「姝兒,你和老夫人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方才她同嬤嬤在一旁聽了半晌,期間有幾次若非有嬤嬤攔著,她又要出面協調兩人矛盾了。

只是,隨著越聽越想,她反而靜下心來,聽著姝兒話里話外,明擺著知曉什麼內情,而安安的避而不談,全是貓膩。

結合這兩天安安的反常,顯然是此事驚動了老夫人,才會在今早出現強制帶走安安丫鬟的一幕。

對上母親擔憂的眼眸,閆姝垂眸一笑,並不想多做解釋,以免節外生枝,她朝母親行了行禮,「母親多慮了,我能有什麼事情瞞著,家中大大小小的事物,全都是得力於母親事無巨細的安排,還有什麼事情能夠逃得過您的法眼。」

閆姝的回答,完美的幾乎無懈可擊,她笑吟吟的露著潔白齒貝,得體大方。

孫氏瞧著不知何時,在她面前變得乖巧懂事的女兒,她的眉眼有些像自己,又不全然像,一雙杏眸水靈靈的和老夫人如出一轍的漂亮。

她看著自己的女兒,恍然如大夢初醒一般,才發覺,閆姝出落成大姑娘了,再也不會天天蹦蹦跳跳的淘氣,同戚安安爭強好勝,為了一件小事喋喋不休。

「你,你……」孫氏唇角囁嚅了半響,染紅了眼角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母親不必多為表妹擔憂,她若無錯,祖母那般開明的人,自然也不會多為難她。」閆姝只當她又要為戚安安開拓,先行一步堵住母親的開口說辭。

她緩緩轉身,又對母親旁邊的嬤嬤道:「嬤嬤安康,還要勞煩嬤嬤帶上表妹一同前往祖母西院。」

「三小姐客氣,這是老奴應該做的。」嬤嬤是個知趣兒人,沖夫人請示得到允許後,急急忙忙到一旁和意歡把面色慘敗的表小姐扶起走出前廳。

閆姝滿意地點頭,跟隨在她們身後照看。孫氏倒愣在原地,無措地撇開臉,偷偷用帕子抹了抹眼角,隨即也不敢多耽擱的跟了上去。

於此時此刻,她才總算明白,先前嬤嬤那話里話外的勸解,兒女都是父母的孽,一晃子女長大,她這才竟然對姝兒知之甚少。

自己對這個女兒的關注太少,昨夜嬤嬤說錯了,她但凡把對安安的照顧,分給女兒十分之一,她和姝兒都不會這般生疏見外。

蒼穹之上紅日東升,今日萬里無雲、碧空如洗。一輪圓日當空照,秋老虎的餘威尚在,老夫人的院子裡花草居多,陰涼的樹蔭下老夫人正面色不善地看著院子中央。

丫鬟荷葉,正是被罰跪在院子裡,無遮無避的中空之地。門外傳來一陣吵雜,嬤嬤和意歡強行把戚安安拖入院內,那丫鬟一抬頭,便見到主子進門,她慌忙地爬行而去,哭著喊著,口中嚷嚷道:「主子救我,主子快救救我,老夫人要把我趕出府,您救救我吧!」

第99章擊潰

閆姝緊跟其後入了院子, 她彬彬有禮地對樹下的祖母行禮,一抬頭且見到戚安安面露不甘的神情。

丫鬟荷葉被踉踉蹌蹌走幾步,才站勉強穩腳跟的戚安安躲開, 「哭什麼, 你莫要這樣, 還是說祖母體罰你了, 把你屈打成招了這樣?」

她遠遠躲開的舉動, 刺傷了荷葉的內心,可又聽到表小姐口中的話, 目及她悲痛擔憂的眼神兒,荷葉沉默了, 眼睛左右看看四周, 全是府中能夠隨意拿捏她生死的存在。

她懼怕地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沒有, 老夫人沒有懲罰奴婢。」

戚安安悲愴地蹲下身子, 將匍匐在地的荷葉扶起來, 為她理了理鬢邊汗水浸濕的碎發,「好荷葉, 就算是有冤屈,而今掌管府中大小事宜的大夫人就在旁邊, 你不必害怕,有什麼委屈說出來就好了。」

她仔細觀察著荷葉神情的變化,直到看到荷葉臉上露出難過愧疚之色,她倏然握緊扶著她雙臂的力道,口中輕聲哄著道:「荷葉,你可以說的。」

表小姐的示意很明顯,荷葉垂下腦袋, 她深知如若不給表小姐做偽證,她日後的下場,可能會淪落為一個下等灑水婢女。

但是,她做不了偽證,荷葉壓根不敢看她身後眾人的表情,身子微微顫抖著,張不開嘴為表小姐爭辯一句話。她知道,但凡自己真做了假證,這閆府就容不下她了,嚴重了還要被發買給人牙子,日後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戚安安見她始終無動於衷,暗罵著她真是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連這點小事兒都做不到,白養在身邊這麼多年了。

她氣得全身發抖,目露凶光,「你怎麼不說話了,快說啊!」她越急,荷葉便越抖動如篩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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