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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姝垂眸看著那樸實無華的木盒,甚為珍惜地撫摸著,打從心底滋生出開心的情緒,她抿著唇角,眉頭舒展著,由衷的開心。

夜裡涼風四起, 閆姝在床榻上翻來覆去、輾轉難眠。實在是了無困意,她倏地睜開眼睛,外面的皎白月色,帶著搖曳的斑駁樹影,一同闖入閨房中。

閆姝睜著毫無睡意的眸子,望著窗外探頭的樹枝搖晃著。她內心深處心事重重,想了許久,還是不得安眠。

趁著月色,她起身摸索著點燃了蠟燭,坐回床上時,她從枕頭下拿出白日裡榮玄送來的木盒。

閆姝目光空空望著木盒,顯然已經是神遊天外。她早思緒跑遠,思忖著榮玄的愛,來的太輕易,容易到幾乎不費吹灰之力。他的熾熱與專情,還有隻對她才會表露而出的脆弱,好似令人沉淪的夢境,差點讓她忘記本意。

可是,她分明是對榮玄別有用心的啊!

糾結痛苦的情緒在她心口難解,她猶豫是否要告訴榮玄真相呢?這種話要如何才能出口,說出去必定會讓榮玄對自己失望。

她眸子低垂,無意識地摩擦著木盒,只感覺思緒好像進入了一個怪圈一樣。榮玄對自己越好,她便越愧疚,內心因此變得煎熬無比,便更不知如何面對一切真相。

粉飾太平下的美好,不過是在她親手編制的謊言中,一點點堆積起來的幻想而已。

有時候閆姝在想,這一切是不是她臨死前的一場夢境呢?所以她能夠順利達成目的。

閆姝微不可聞的嘆息一聲,「布穀,布穀。」突然,幾聲絕對不會出現在夜裡的鳥叫聲打斷了她的思忖。

什麼聲音?

閆姝尋聲望去,布穀布穀的叫聲還在持續叫著,這個叫聲,怎聽著耳熟?

她保存懷疑,擰著眉頭小心翼翼踱步到窗邊查看,晚風帶著冷意襲來,單穿一件雪白裡衣的閆姝,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

「外面天冷,回去穿上外衫吧。」低沉的嗓音在不遠處響起,閆姝仔細一聽,這人不正是石頭兄弟嗎!

正巧,她也有些事情要拜託石頭兄弟。閆姝匆匆披上外套出門去,且見石頭就在樹下等著她。

她打開門走出去,忽覺腳邊有個毛絨絨的東西。閆姝低頭看去,她養的白犬正親昵地蹭著她的腳腕。

閆姝無奈,只覺這隻狗不太聰明,外人半夜闖進來也不知道犬吠護主。她正這樣想,白犬又屁顛屁顛的跑開,衝著那樹下的人衝去。

閆姝心道不妙,眼看著那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了過去,她大喊道,「小心!」

白犬兇狠一撲,窩在樹下人的腳邊,衝著那人小聲嗷嗷叫著,仔細聽一聽,好像和撒嬌也沒有什麼兩樣,而其身後的尾巴搖擺的十分歡快,烘托著閆姝方才的擔憂,實屬有些多餘之嫌。

「你這白眼狼,我還尋思著總算兇猛一回了,嗷嗷半天原來是做樣子的啊!」閆姝無語凝噎,走到一人一犬的身邊,狠狠揉了一把狗頭。

「它在你我面前確實溫順,到了外面可不一定了,說不定凶得很呢!」榮玄學著閆姝的樣子摸了摸狗腦袋。

白犬舒服地哈著氣,眼睛饜足地半眯著,見兩人都不再走動,它順勢趴下臥在兩人身邊。

閆姝笑而不語,實在不敢恭維他的話,「恩人怎麼今日來了?難道說正好知道我有要事相求?」她半真半假的開著玩笑道。

榮玄目光還停留在那白犬身上,只有他才知道,這隻表面溫順的傢伙,有靈性極了。

不然也不會在他踏入小院時,就第一時間發現了他,可能是因為曾經見過它幾面,小傢伙在外面巡視一圈,又乖乖的回到窩裡裝睡。

「想到好久未見,正巧

與你講講,你讓我緊盯的王采兒一事。「榮玄是今天太高興,能夠順利徵求閆家應答,宮中那位也被姨母拖住,事情順利得不可思議,他竟實在不得入睡,索性來閆姝這裡看一看。

至於向閆姝坦誠身份一事,他思來想去,實在是尋不到好時機,不如等到洞房花燭夜那日,他再如實相告也不晚,以免在此之前出現意外披露,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可真是巧了,我正要同你講此事。」榮玄面具下的嘴唇勾起,繼續道:「自從太子出事後,她便自請入宮照料,本就是未婚夫妻,她成為太子妃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皇后娘娘允了她進宮貼身照顧,不過有一事蹊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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