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摸上她平坦小腹,狀若恍然:「本宮倒是著急了,顯懷也得三個月份。」她收回手,又道:「不過采兒是個有福的,應該也不會讓本宮久等。」
王采兒掩在宮服下的手緊了又松,勉強維持住臉上僵笑,「有母后的吉言,這一天還會晚來嗎?」
事實上,頭半月他們二人確實如膠似漆。誰知,戚安安這個狐狸精,不知又從哪兒冒了出來。
王采兒當然不會就此放任二人糾纏,任誰也不想婚後不過月余,就要給房中填個妾室,尤其這人還是當朝太子,這和當眾打她臉有何異?
沒成想,太子倒是個有腦子的,不敢把人放在身邊留用。
她雖在此事上費了些時間,但,好在永無後顧之憂。還要多謝太子疑心病重,居然想到把人養在別人的院子中。
王采兒思忖自此,眼中寒光大勝,讓僵硬的笑容都多了些真情實感。那李簡昱也是個色膽包天的,這二人但凡一方是個高
風亮節的正人君子,她都不能得手。
心頭大患已然解決,她眸色略過身後閆姝二人,心嘆此女雖是個隱患,卻不足為懼。榮家是個京城人盡皆知的破落戶,有個皇后做後盾又如何?
與她王家蒸蒸日上相比,不過是以卵擊石,螳臂擋車都比他們勝算大一些。
王采兒不以為意地收回目光,輕視的神采不經意地落在皇后身上,「母后,日頭都已帶些涼意,不如明日再來賞花吧。」
閒暇時光悠然而逝,日落西山之際,在養心殿陪同皇帝博弈棋技的太子榮玄二人,出現在御花園,閆姝辭別皇后,趁著夜幕降臨之前,他們二人踏上了回家的馬車。
今日在宮中提心弔膽了一天,身處心安之地,閆姝才敢在親近的人面前露出疲憊之色。
榮玄心疼地捏住她的肩頸,收著力道為她小心侍弄,「夫人辛苦,左右不過這一次,日後少些進宮,也少受些規矩。」
閆姝斜眼睨了他一眼,哼笑道:「你倒是會耍嘴皮子,宮中的貴人請帖一下,誰能明目張胆的拒絕。」
榮玄順著她的姿勢,將人摟入懷中,「你就說在家照顧為夫,誰還會強求與你。」
她扭頭上下打量他一眼,到底是沒有將口中的話說出來。榮玄得了便宜就收斂起嬉笑,頗為正色道:「瞧出你是有些情緒的,難不成還是那王采兒故意在姨母面前刁難你了?」
榮玄深知閆姝與太子妃的淵源頗深,兩人談不上勢如水火,卻也不與其為伍。雖是表面尚且能和顏悅色,他也知一切不過粉飾太平。
「為難談不上,今日發現她太過安分,不如做姑娘時那般張揚,俗話說,不怕狗吠,只怕狗不吠。」那些不會叫的狗,才是隱藏殺器,讓人探不出虛實。
「原來是愁在這兒呢?」榮玄故作恍然大悟道:「她此時安分,說不準是暗地裡收拾那些不安分的去了,你該高興才是,可不要苦哈哈的悶聲不說話。」
榮玄敲了敲她的腦門,有些話點到為止。
閆姝眨巴著杏眼,吃痛地捂住額頭,仔細品味他這忽來哉的一句莫名話。
少傾,她眼睛亮幾分,看來是自己長時間的布局有所收穫,「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王采兒在收拾自己之前,必然會解決戚安安這個後顧之憂。自己或許只是一個潛在敵人,戚安安可是與王采兒有奪夫之仇,當然是後者更有分量。
她在自己面前安分,可不代表沒在暗處料理戚安安。而她不管是無意間讓人透露戚安安的行蹤,還是讓文菱在宮中散播太子緋聞消息,無外乎一個目的——讓王采兒心生警惕,對戚安安痛恨至極。
借王采兒之手,換表妹一個不得翻身的機會!
此舉不外乎與虎謀皮,然,幸得榮玄在暗中操作,她說不準真的可以從此全身而退。
只是可惜,先前將表妹送莊子時,被太子的人截了胡,王采兒沒抓住好時機,現下聽著,倒是讓她得了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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