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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書房中,靜等奴才沏上一杯清茶退下。那至始至終都站在原地的男子,突然發難,手指利索的從腰間解開一物,「砰」的一下,甩在了榮軒面前的書案上,刺耳響動,令人心口都為之顫抖。

榮玄波瀾不驚地看完他一系列舉動,垂眸之際,望見這塊砸在自己面前的腰牌。銅製腰牌鏽跡斑駁,不,仔細看去,上面斑斕點點更像是某種殷紅水跡幹掉後留下的痕跡。

這是一塊兒基本上看不出原樣的腰牌,可上面熟悉的花紋,和鏽掉的字跡輪廓,還是讓榮玄一眼能夠認出上面的皇城司三個字。

他略微掃過那腰牌,沒有驚訝之意,「三皇子難得登門造訪,就是為了「,他欲言又止,看了一遍對方從頭到腳,偽裝徹底的裝扮,續上未盡的話語:「為了在侯府耍一次威風?」沒否認,同樣沒承認。

「呵,被你看出來了,該說你不愧是真正的暗衛統領嗎?」那從一開始就不言語的男子,在被戳穿偽裝後,冷笑著卸下頭上偽裝用的幕籬,露出內里一張陰柔俊美的臉龐,卻不見其以往華貴著裝,連頭上的發冠都是不太起眼的銀質冠。

他幾步跨坐在書桌對面的椅子上,雖外表不如先前光鮮亮麗,氣焰仍舊很囂張,「直覺如此精準,本皇子以往怎麼不知你有這本領,還是說,是你裝的太好了,把所有人都玩弄於股掌之中,才是你的目的。」

榮玄挺直的背脊突然松垮下來,譏諷的笑容從嘴角盪開,他絲毫未被對方的話語恐嚇到,悠閒地躺在輪椅靠背上,並不把三皇子的話放在眼中。

畢竟,現在這種局面,著急的又不會是他,「三皇子過謙,本人不過是善於察言觀色。永昌侯府的李二公子,才是人盡皆知的統領大人,你怕不是找錯了人,進錯了侯府門坎。」

榮玄攤開手,表示自己也很無可奈何。

三皇子見他這一副油鹽不進的態度,氣勢陡然升高。他「蹭」地一下,從椅子上起身,幾步大步流星走到書桌前與容玄對峙。上翹的狐狸眼都因氣憤瞪圓了幾分,顯得如此怒不可遏。

可當真低頭,對上榮玄深邃如古井一般的黑瞳時。三皇子看到平靜無波的黑眸中氣憤不已的自己,像個任人調笑的戲子。

腦子在此時忽然清明一瞬,憤怒悄然散去,他強制自己壓制怒火,嘴角牽動起一個僵硬的笑容,態度軟和下去,「統領大人的能力,豈能是李簡昱那個冒牌貨,能夠相提並論的存在。」

「就單是一手推動夫子在整個國家內遊學這件事,便不可能是隨便一個大官掌控,如果不是有幸活捉其中一個守衛,我還不知您才是鼎鼎大名的暗衛統領。」三皇子笑的勉強,仔細看去,面容上居然帶著幾分討好諂媚。

但應該是頭一次做出這種低人一等的姿態,傲慢嬌縱如三皇子,他挺直的脊背和強顏歡笑,顯然做的還不夠到位。

榮玄蹙眉不語,懶怠地一手支著腦袋,滿眼冷意地盯著三皇子看,「怎麼,是覺得拿捏到我的軟肋了?」

如果三皇子不傻,就應該能清楚,這些話就算是傳揚出去,也沒人會相信榮玄這個常年癱瘓下肢的人,會是傳聞中雷厲風行,殺人不眨眼的暗衛營統領。

相比之下,他們更多會選擇早已經聲名狼藉,兇殘狠厲的李簡昱。這正是皇帝為何會召見李簡昱的原因,只要是從皇帝身邊放出消息,人們只會相信自己聽見、看到的真相。

「我怎麼會想要找統領麻煩,只不過是想和大人聯手而已,太子一黨最近有意打壓,若不是實在被盯得緊,我也不會想到去圍堵那些遊學的夫子。」三皇子悻悻地摸了摸鼻尖,顯然知道自己做法有錯在先。

「我保證,只要大人幫我這次,日後必定凡事以大人為先。」三皇子徹底軟和下來,話中懇求之意,在榮玄的一次次無視中愈發誠懇。

誰能想到,以往那個在京城中不可一世,誰見了面,都要對他規規矩矩尊敬行禮的三皇子,此時此刻面對京城中名聲不顯的殘疾世子,卑微地如同搖尾乞憐的流浪狗。

三皇子他雖然狂妄,但又不是傻子。太子一黨自從結合王家一派武官,實力不容小覷,他有意避開風頭。

誰知這些人,像是聞見腐肉的鬣狗,一直步步緊逼,當真就讓他們得逞幾次。世家一派誰家沒個腌臢事,以往戶部和刑部查封時,不過是走走過場,大家皆是心知肚明。

而今不知打哪出來一批冒死覲見的言官,誣告各大世家官官相護,沆瀣一氣。皇帝震怒之餘,下令讓人嚴查此事,如此一來,三皇子身後的勢力基本上被盤查大半,傷筋動骨也不過如此。

三皇子不蠢,再如何也能明白自己是被人刻意針對,他順著太子身邊查下去,越查越心驚肉跳。

對付他的勢力遠遠不止是太子一行,甚至那些言官,多數是遠在外遊學夫子們的門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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