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你無冤無仇,只憑一個大家都不相信的身份,你沒必要對我下毒手,另一個問題,你猜的不錯,我不想要皇位,我想要封地。」三皇子笑意加深,把自己今夜登門目的吐露而出。
本國世代皇子,只有獨自封王開府,還未有哪位王爺有封地之先例。榮玄神情一凝,分外嚴肅,「你在痴心妄想,自開國以來,各代王爺只能出宮開府,頂多做個閒散王爺。」
容玄笑三皇子的不自量力,此話實在是大言不慚,就算皇帝寵愛這個兒子,恐怕也不敢做出這種決斷。
「你是怕就算我提議如此,朝堂上那些言官也能一口一個唾沫淹死我。」三皇子自信應下,看出他的顧慮。
「事實如此,你不如重新選個簡單點的問題,再請我幫忙。」榮玄攤開雙手,眉尾輕挑,帶著幾分玩世不恭,表明自己也很無能為力。
「如果是我有辦法,只需要你的幫助,事後我會給你報酬,絕對不會食言。」三皇子考慮到他會這般說,伸手將自己懷中的一個金色物件,輕柔地擺放在桌面上,與那血跡斑斑的銅製腰牌放在一起,顯得尤為醒目。
榮玄定睛一看,有些許吃驚道:「你倒是大方,敢直接把皇子出宮門禁令牌抵給我,就不怕我頂著你的名聲,打著你的招牌,在外為非作歹?」榮玄十分好奇地拿起那塊金令牌,仔細端詳起來。
令牌做工精細刁鑽,不太像是仿製品,最重要是右邊花紋一角刻工結束時,有兩個刻有三皇子名諱的小字。
這個皇子令牌確實是真品,榮玄掃過一圈,連邊邊角角都沒有放過。認認真真地確認過這一點後,他手抬起,又把令牌放了回去,靜等三皇子的要求。
「我相信大人人品,如果面對的是李簡昱那個假貨,那本皇子倒當真不敢這麼做。」三皇子說的敞亮,對著榮玄拱手而道。
「既然三皇子如此認同我,如此,我也不介意給我那位太子表哥添點堵。」榮玄再度坐直了身體,把那塊兒金令牌收入囊中。
他不怕事後三皇子不認帳,只要令牌在手,出了什麼事情由三皇子擔著。
兩人目標達成一致,心平氣和地坐下來進行商榷。只餘下窗外風聲漸起,吹得窗戶砰砰作響,似乎預兆著大雨將至。
幾炷香的時間悄然而逝,門內隱隱約約能夠聽見淅瀝雨聲。沒成想竟會下雨,容玄打開門,寒冷秋風裹挾著冰涼雨水從他臉龐吹拂而過,好在他有內力傍身,不至於被風吹的打哆嗦。
「啊噴,竟下雨了,真是天公不作美。」重新戴上幕籬的三皇子不禁打了個噴嚏,完全沒有料到,外面如此這般,明明來的時候還只是烏雲遮天。
夜色深霧瀰漫,偌大的院子裡,除了房檐上滴答滴答的雨聲在叫囂,居然看不到一點亮光,更顯得此夜寂寥森寒。
「雨天路滑,我這一身可不適合相送,還往貴客慢行,小心腳下打滑。」榮玄叫來侍衛去取雨具,於三皇子面前不再偽裝自己,直接下逐客令,讓他趕緊滾蛋。
聞言,三皇子揉鼻子的手一頓,對真實性格下的榮玄,面上露出一絲哀怨神情。好在他外有遮擋,讓人看不真切神采。
拿來雨具,榮玄在書房門口目送三皇子離開。他那凝重之色,好似外界雨天般,沉悶、幽深,讓人看不穿他內心之中究竟在想什麼。
侯府大門外,三皇子撥開紗,直勾勾盯著勇毅侯三個大字的門匾,狐狸眼眯起,魅惑的臉龐如夢似
幻,不知又在琢磨什麼。
他身後迎接的馬夫打著傘,胳膊處夾著一件厚重的外衫。走近他的身邊後,趕忙放下傘,為他披上外衣禦寒。
「殿下,此行如何,這人不行,咱就換另一個。」馬夫見他神色不虞,還以為此行受阻,忙尋安慰的話語。
三皇子放下輕紗,遮蓋住面容,聲音從中悠悠傳遞而出,「非也,此行,大獲全勝。」
三皇子心情愉悅地輕哼小調,背身走向馬車跟前,他提著衣擺豪不費勁地登上馬車。內心卻想著,太子得了王家做後盾又如何,得利也只是一時,他背後真正的大助力,還不是被他挑撥成功。
拿下真正的暗衛統領,朝中大臣的信息豈不是手到擒來。他且笑看太子圍著那個李簡昱瞎轉,真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愚蠢到了家。
夜雨冷冽,閆姝熬到下夜二更,怎也撐不下去,只得先躺下假寐,卻在不知不覺中真的陷入沉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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