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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son在那邊愣了一瞬,然後樂呵呵笑,

「紀總啊,我那個朋友說要做圍鑲,就是那種歐美人戴得款式,周圍一圈小鑽石的,他女朋要好像比較喜歡那種。」

紀南一沒吃晚飯,現在渾身無力,但是工作,依舊撐著回應,

「你把客戶聯繫方式推給我吧,定做款式需要溝通很多細節,我直接跟客戶對接吧。」

「ok的ok的,一會發你。」

掛斷後紀南一收到wilson消息,她加了推送過來的名片,那邊也很快通過。

然後發了很多圖片給紀南一,還有潦草的手稿,雖然簡陋但能看出對求婚對象的用心。

紀南一認真回復了每一條消息,統計好客戶需求,給工廠負責人發了需求。

息屏後她把手機扔得老遠。

手機砸在床墊上又彈起來,擦著床幔的白紗無聲墜地。

紀南一臉朝下拍進被子裡,一動未動,像死了一樣。

蒙上臉她才敢放聲大哭,鼻涕口水眼淚全都糊在床單上。

她終於接受一個事實,夢碎了,她和周弋楠也完了。

第57章 分手的下場是想得要死 報應

之後的幾天兩人沒有任何聯繫。

只有某天晚上, 周弋楠下班,在門口鞋柜上看見車鑰匙。

他去車庫,看見留給紀南一開的那輛黑色轎車。車後排一個很大的橙色盒子。

周弋楠看得發笑。

他提分手, 多多少少有點在賭的意思。

周弋楠賭紀南一對自己還有一分愛意, 賭她也如自己一樣,不可能從這段關係里輕鬆抽身。

他這麼做也只是想紀南一表個態。

只要紀南一稍微低個頭, 或者說句稍微好聽點的話,以證明她有那麼一點點在乎他,他就會飛奔著來繼續愛她。

可他沒看到絲毫, 紀南一想要修復這段感情的痕跡。

甚至是順水推舟似的, 將他推得更遠。

周弋楠笑自己弄巧成拙,怎麼把日子過成了這樣。

他的心早被紀南一填滿。心裡那個空洞已經與紀南一的形狀血肉相連,他的心臟隨著她跳動。現在斷了聯繫就斷了養分, 人就變成一具空殼。

周弋楠也有自己的固執。

明明想紀南一想得要死,就是咬牙不與她碰面。儘管知道這招對她沒有任何威脅, 但他就這麼執拗地與自己僵持。

睡不著的時候他就開車去紀南一家樓下, 抽著煙看那扇窗戶。天冷了,她還經常開窗,風大的時候會把紗簾吸出來, 像面旗子一樣在窗外狂擺。

這時周弋楠會嘶——地出聲,暗自怪她一句不長心。

他就抽空跑去物業看監控。

小區里攝像頭不多, 好些地方都是死角。周弋楠就自掏腰包,給整個小區加裝了一圈攝像頭。

紀南一很忙, 每天回家都很晚, 甚至一天比一天晚,關燈也晚。

周弋楠就在樓下陪著,看屋裡熄燈了才走。

有時屋裡燈會亮到天明, 周弋楠就也等到天明。

周弋楠每次把車子停得隱蔽,紀南一看不見他,他也看不見紀南一。有時隔著窗戶看見虛晃的人影,他恨不得長對翅膀飛上去。

時間在麻木中飛逝,半個月一晃就過去。

十二月開始進入真正的冬天。

周弋楠依舊會去紀南一家樓下看她,天冷了,他關著窗戶就不再抽菸。有時忙了,甚至會帶著電腦坐在車裡加班,但也要停在紀南一家樓下加。

車裡開著暖氣,玻璃上沒一會就起霧,他就抽兩張紙巾疊在一起,將朝向紀南一的那面窗戶擦亮。

有時呆得久一點,一晚上就要擦掉一包紙巾。

周弋楠就把囤煙的習慣改了,改成了囤紙巾,整齊擺在副駕座椅下面。

可忽然從某天開始,紀南一臥室的燈不亮了。

連著好幾天都不亮。

白天隔著玻璃能看見半遮的紗簾,也是一連好幾天都保持在同一個位置,不像是在外應酬,更像人去樓空。

如果說周弋楠是一棵樹喬木,那紀南一就是他的太陽。

喬木枝幹高大,生長需要充足的光照,遇到久雨不晴的天氣很容易爛根,會死。

沒有紀南一的輻照,周弋楠就像泡在水裡一樣,喘不上氣。

他原以為不平等的愛情會讓他窒息,沒想到先讓他活不下去的,是離開紀南一。

周弋楠的固執只持續了二十天。

他就忍不住給紀南一發消息。

【送出去的東西別還回來。】

鍵盤上又打出兩個字,「晦氣」。

還沒來得及發送出去,就看見上條信息跳出一個紅色感嘆號。

感嘆號下一串小字提示,【消息已經發出,但被對方拒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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