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銅色的肌膚在燭光下帶著異樣地光暈,那樣的蓬勃流暢。
薇薇安的目光從他傷痕累累的後背慢慢下移到帶著曲線的腰窩。
半晌抬手輕輕地戳了一下他淺淺的腰窩:「阿瑞斯……我很喜歡這裡。」
這是真話,從第一次見到他的身體那一刻起,她就很喜歡這個線條流暢,淺淺的腰窩。
阿瑞斯側眸看著背後,沉默了片刻才聲音沉悶道:「我看不見那裡。」
薇薇安眼睫顫了顫,抬眸看著男人凌厲的側臉咬了咬嘴唇,起身下床走到身前抬起一隻手將他的眼睛遮住,湊到耳邊輕輕地說:「我讓你摸摸我的,你別睜眼好不好。」
少女的嗓音帶著細膩入微的情緒,讓人不自覺地能聯想到在雨水下輕顫的花朵。
阿瑞斯沒開口,眸中卻浮起了那池溫泉里繚繞的霧。
薇薇安鬆開遮住他眸子的手,將裙擺拉到腰間伸手將他粗糙的手掌輕輕地放在了她的腰間。
溫熱的氣息覆蓋在微微發涼,纖細的後腰上,帶著某種侵略。
不同於她嗓音里的千嬌百媚,薇薇安的神色在阿瑞斯看不見的地方卻異常冷靜,她居高臨下地看著男人微微顫動的睫毛,又一次伸手將男人的手指按在了她的腰窩裡。
「這裡,還有這裡,你摸得到嗎?」她顫聲問。
阿瑞斯粗糙的指尖在那個淺淺的弧度上摸索了一下,便停住了手,不再有動作。
薇薇安敏銳地感知到了男人氣息的變化和體溫的升高,她微微彎腰湊過去,帶著溫熱的氣息湊到與他的唇只有一寸距離的地方,抬眸看著他顫動的濃黑眼睫,輕之又輕地問:「阿瑞斯…你想親我嗎?」
薇薇安湊得很近,近到幾乎他微微仰頭就能觸碰到。
男人抓著她後腰的手微微收緊,帶著某種壓抑和克制。
薇薇安湛藍色的眸中神色很淡,卻又帶著幾分迫切之色。
但最後還是沒能如她所願,阿瑞斯嘆了口氣閉著眼睛將她撈到懷裡,抬手將裙擺放下,又熄滅了燭火才將她放到了床上,蓋上了薄薄的被子。
「睡吧。」他說。
昏暗中薇薇安的神色有些悵然,既有沒得逞的氣餒,又有幾分放鬆。
她翻了個身湊過去將自己的後背貼緊阿瑞斯的胸膛,將他的手拉到自己腰上,才閉上了眼睛。
第二日清晨,薇薇安醒過來了的時候天才剛蒙蒙亮,她有些犯懶,在阿瑞斯的懷裡磨蹭了一會才翻身起來。
男人似乎還沒醒,薇薇安將他垂在身側的手拉起來,借著外頭微弱的光亮去看他手腕的紋身。
沒有明顯的掉色,顏色還是和昨天一樣嬌艷,周遭的皮膚也沒了泛紅的症狀。
她翻來覆去地看完,垂眸看著男人似乎睡得安穩的神色,眨了眨眼收回目光輕輕的在那朵玫瑰上落下淺淺一吻,才放下手為他蓋上被子起身穿上床邊自己那雙被洗乾淨的羊毛鞋,走出了門。
房間又恢復寧靜,阿瑞斯指尖輕顫,抬手將刺了紅色玫瑰花環的右手手腕罩在了左手掌心。
回到城堡後,薇薇安先照例讓醫生檢查,確定症狀沒加深反而變好了一些後就和一大早就來看他的父親一起吃了早飯,才披上披風坐上馬車去了角斗場。
前些日子,她一直沒怎麼有空,所以去絞盤挖土壤的活兒一直是碧麗在做,今天剛好無事,薇薇安打算自己走一趟。
另外今天阿修斯有場角斗,碧麗和她都想去看一看。
她們去得有些晚,到場得時候場內已經坐滿了人,薇薇安和碧麗一路走到她們固定的隔間,一抬眼就看到了隔壁隔間坐著崔斯坦和他的未婚妻,兩人遙遙對著她頷首行禮。
薇薇安心中暗道晦氣,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穩穩地落座,讓碧麗去叫阿修斯上來。
崔斯坦在旁邊看著,見她冷著一張小臉扇著扇子俯視著場下的人。
神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倨傲,但漂亮地小臉卻比往常蒼白了一些,想起她參加完宴會就生病的消息,崔斯坦心頭湧上淡淡的心疼。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擺,抬腳要往那邊去,身側的未婚妻雖有不滿卻也沒有阻止,只是端起桌上的糕點遞給他,討好道:「帶去給殿下嘗嘗吧。」
崔斯坦的目光落在那盤沒被動過的糕點,沒有伸手只淡淡道:「她不吃別人剩下的。」
說完便邁步離開,絲毫沒顧及身後的未婚妻臉色有多難堪。
走到薇薇安的隔間,崔斯坦的神情又恢復了往常溫柔似水的模樣,他緩緩走到她的身前蹲下,抬眸看向他美麗的玫瑰,語氣里有濃濃的擔憂:「小玫瑰,聽說你病了,還好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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