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隨著一聲沉悶的響聲,霍巴被阿瑞斯一圈砸在鼻樑上,笨拙厚重的身體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鼻樑斷裂的疼痛讓他精神恍惚,但總歸是角斗場排名第一的人,雖然經常贏得不光彩,但還是有些判斷能力,吐著血下意識地就要滾到一側避開阿瑞斯的攻擊。
但剛翻身翻到一半,阿瑞斯就抓起一塊尖銳石頭就重重地砸了下來,霍巴急急往後退了一點,眼睜睜看著尖石砸在距離眼睛只有半寸的地方。
尖石砸在石頭上,擦出了花火,可見其力道有多猛。
霍巴不敢想像這塊尖石要是砸在他的臉上,會有什麼下場,只驚異地瞪大眼看向了揪住自己衣領面色陰沉的阿瑞斯。
他從第一次和阿瑞斯對上的時候就知道阿瑞斯恐怖的戰鬥力,但在角斗場的時候兩人還是能有來有往幾回,所以霍巴一直認為自己和阿瑞斯之間相差不大。
但直到此刻霍巴才知道,阿瑞斯擅長的不是角斗場的你來我往,而是一招斃命的殺人技巧。
阿瑞斯沒看霍巴驚異恐懼的神色,而是側頭看了一眼手中的尖石,隨意的在地上的石頭上敲擊了幾下擦出了幾粒火花,才淡淡地道:「都是奴隸,死了不過裹張破布埋進地底,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也別給我找不痛快。」
斷裂的鼻樑中湧出滾熱的血,湧進喉嚨,帶著濃烈的腥味。
霍巴咽下嘴裡的血,點了點頭,能屈能伸道:「我錯了!」
阿瑞斯扔下石頭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霍巴道:「如果想在背後搞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動作,記得有十足的把握再動手,一次弄不死我,我就會把你剁成塊餵狗!」
霍巴咬咬牙,又把血咽了一口才點頭道:「好!」
阿瑞斯拍拍手,面無表情地轉頭走到池邊將褲子脫下才踩進了蓄水池中,一點一點踏進更深的地方。
努爾在旁邊看了半天的熱鬧,見霍巴滿臉血跡的樣子,悶笑了一聲突然開口道:「你知道他剛剛什麼意思嗎?」
霍巴低頭吐了口血,皺眉看向努爾。
「他的意思是他討厭麻煩,不要鍥而不捨的給他找些小麻煩,想死的時候直接整個大的,他好成全你。」努爾悶笑著解釋了一句後,也不管霍巴難看的臉色,直接脫掉衣服起身朝著阿瑞斯的水池邊走去。
但剛要下腳時,將自己完完全全埋進池中的阿瑞斯突然冒出水面,掀起眼皮看向他。
努爾剛抬起的腿,動了兩下又重新踩到地面上,訕訕道:「都是男人,一起也沒什麼吧。」
阿瑞斯不為所動,眉頭一挑指了指旁邊水池。
努爾聳了聳肩膀,也不計較著就踏進了旁邊稍淺一些的水池中,然後一邊搓洗一邊套近乎道:「為啥不能一起洗啊,我還能給你搓搓背。」
阿瑞斯低頭仔細搓洗著身體不回應他的話。
但努爾和巴特是一樣的性子,屬於對著木頭樁子都能說上一天話的人,見他不說話也不生氣,樂呵呵地搓洗著身體繼續道:「說起來,我們從角斗場出來的時候也衝過水啊,怎麼殿下還能聞到血腥味啊?」
「鼻子真靈,估計是平常聞花草樹木的香氣習慣了所以聞不得血腥味。」
低頭搓洗身體的阿瑞斯聽到這話,沾染著水珠的睫毛顫了顫,看向自己粗燥的掌心。
他的手掌寬大肌理粗燥,到處都是厚繭,雖然來時洗過手但皮膚紋路中難免會帶上血漬。
指甲雖然磨得很短,藏不了什麼髒東西,但指甲兩邊起皮的地方卻沾染著絲絲難洗的血漬。
阿瑞斯眸中閃過薇薇安那雙乾淨到沒有一絲髒污的手
他蹙眉,低頭加重力道搓洗了起來。
他洗的時間有點長,等努爾都洗完了躺在草地上曬了好一會兒太陽,阿瑞斯才從水裡出來。
他伸手將頭髮撩到腦後,帶著滿身水珠走到了放衣服的地方。
努爾原本敞開雙手躺在草地上曬太陽,一抬眼就看到了阿瑞斯居高臨下的身體
努爾一愣,立刻從地上爬起來目光直勾勾地看著阿瑞斯,又咽了口水低頭看向自己,艷羨道:「殿下還說你哪兒哪兒都細呢,這叫細嗎?我都沒見過這麼大的。」
阿瑞斯穿衣服的動作一頓,抬腳踹了一下努爾,才彎腰撿起衣服穿了起來。
努爾被踹了一腳也不生氣,低頭撿起自己的衣服套上才笑嘻嘻地問道:「阿瑞斯,你碰過女人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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