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又恢復了寧靜,薇薇安有些回不過神地站直身體,剛抬手摸了摸嘴唇,卻聽到門外傳來響動,隨即就傳來了父親的聲音。
「甜心,祝禱快要開始了,你在哪兒呢?」
她說怎麼突然走了,是聽出來父親的腳步聲了啊。
隨著科爾斯的聲音,碧麗弱弱的聲音也在旁邊響起:「殿下,殿下她……」
碧麗還沒說完薇薇安就整理了一下衣服,推開門走了出去:「父親,我在選衣服呢。」
阿瑞斯繞一大圈回去的時候努爾和霍巴正站在小教堂的門前。
努爾將他的黑甲扔給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阿瑞斯的神色,笑著問道:「幹嘛去了?怎麼一下子就容光煥發了?」
阿瑞斯沒理他,垂首將黑甲套在了身上,然後低頭在腰間打結。
努爾側頭看著他打結,突然就看到了他掌心細細的牙印。
他心頭頓時一個激靈,忙湊過去問道:「誰咬的?怎麼還咬出血了!」
阿瑞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抬起胳膊將人推開才繼續低頭綁起了腰帶。
努爾興奮地扭著,又蹭過去道:「你就告訴我吧,你是不是去見女孩子去了?」
阿瑞斯不回應他,披好了黑甲便筆直地站著。
努爾心裡好奇得好像有蟲子在咬,忍不住又湊了過去剛想說什麼,卻看到阿瑞斯挑眉看向了他的身後。
努爾跟著看過去,發現是領主和薇薇安殿下一起到了,於是也跟著霍巴向大領主和薇薇安行禮。
但這禮才行完起身的時候,突然在薇薇安鎖骨下雪白的皮膚上看到了一塊指甲蓋大小的紅印。
早上還沒有,現在這……這是被種了顆草莓?
電光石火間努爾好像明白了什麼,下意識地看向阿瑞斯掌心裡那塊小小細細的牙印。
上帝在上,他好像窺破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努爾抑制住內心激盪的心情,連忙低下頭生怕被人發現他的表情不對。
薇薇安穿的是一件白色抹胸裙,為了不弄疼傷口特意沒用束腰,所以裙子微微有些松垮,但卻被薇薇安穿得慵懶又隨性。
身上的紅痕在雪白的肌膚上顯得十分惹眼,卻沒人知道這抹紅痕是他留下的,更沒有人知道,衣裙下還有很多。
阿瑞斯緩緩地捏住掌心,體會著兩人之間這樣怪異的親密無間,心頭湧上一些說不上來的暗爽。
薇薇安掃了一眼霍巴三人,目光在阿瑞斯的手掌上划過,然後轉頭走進了小教堂。
祝禱很簡單,就是拿著聖水在她身上揮灑,然後老牧師替她誦經,誦十幾分鐘便算是結束了。
薇薇安一臉虔誠地聽完,等牧師說結束後才扶著碧麗的手走出了小教堂。
之後又是一場祝禱,不過這次是為了洗清霍巴等人身上身為奴隸的污濁之氣,好讓他們能隨意靠近大領主,而不影響大領主的氣場。
這次顯然會久一點,但薇薇安和科爾斯都不需要在場所以薇薇安便帶著父親去用了餐才將他送走。
等將父親送走後,薇薇安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下,順便將劇情梳理了一下,才不情不願地起身走向了院中。
【於明日晚間因情傷懷在園中閒遊時,遇到一位和崔斯坦眉眼和嗓音相似的奴隸少年,心緒煩躁下,把人換到跟前讓對方稱呼自己為小玫瑰,與之調情不料被男主撞見,頓覺難堪不由分說就衝過去扇了男主兩巴掌。】
薇薇安不確定具體的方位,也不知道精確的時間,只能按著任務的要求將自己當成因情傷懷的少女,慢悠悠又漫無目的的遊走在園中。
她的院子很大,平日裡逛一逛就能要人半條命,更別說此時此刻她還是帶傷上陣。
逛了一會兒就感覺後背有一陣陣輕微的刺痛。
薇薇安覺得這樣漫無目的走不太行,於是讓碧麗叫人送個桌椅來,讓她就地休息一下。
卻沒想到端著椅子過來的少年居然和崔斯坦有幾分相似。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薇薇安心中有些驚奇面上卻不顯露,只淡淡地等著少年挨近,然後突然問道:「叫什麼名字?」
「見過殿下,我叫安迪。」少年有些受寵若驚地向薇薇安行禮,聲音和崔斯坦不能說相似,應該說是一模一樣。
難怪能在原著中迷惑原本討厭奴隸的薇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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