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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心頭百種思緒呼嘯而過,但安德烈卻不給她發問的時間,只往前走了兩步將手中的酒杯輕輕地碰了一下阿瑞斯, 才壓低著聲音用薇薇安聽不到的語氣道:「阿瑞斯, 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別害了她。」

阿瑞斯聽著他的話挑了一下眉毛沒有作答, 只微微傾斜著身體看向薇薇安:「你那個侍女好像出了點問題。」

薇薇安一聽這話忙上前了幾步, 有些緊張地問道:「她怎麼了?」

阿瑞斯偏頭用下巴指了指城堡左側的位置道:「在水槽邊上,好像一直在吐。」

說著他還側身讓開了路,果然薇薇安和安德烈說了一聲就立刻提著裙擺快速走向了廚房。

阿瑞斯目送著薇薇安的背影,等她走到看不見的地方才徑直走過來, 彎腰放下手中的酒杯,撿起了那瓶草莓酒和放置草莓的袋子。

草莓酒的味道清香撲鼻,草莓也鮮艷可口,阿瑞斯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安德烈毫無顧忌地伸手抓起一顆草莓扔進嘴裡嚼了兩下, 然後又抬手灌了一口清甜的草莓酒。

他做這一切動作的時候,目光都沒離開過安德烈,只壓著眉頭看著他,一點一點將她喝過的酒瓶瓶口貼到嘴唇上,甚至還慢慢地舔了一口。

安德烈看著阿瑞斯的舉動,面上溫和的神色終於淡了下去。

阿瑞斯抿了抿嘴唇,贊同地點著頭晃了一下酒瓶道:「嘖,確實好喝。」

說著他低頭將瓶口塞上,又把裝草莓的袋子和瓶子綁在一起,非常自然地掛上腰帶然後抬頭頷首道:「告辭。」

安德烈看著他腰間的東西,眉頭微擰卻並沒有說什麼,只在他高大的身影邁著大步消失在盡頭才仰頭猛灌了一口酒。

醇香的酒液順著喉嚨流下,但已經沒有剛才的味道了。

安德烈放下酒杯,低頭捏住了劍柄上的那塊小石頭。

石頭因為經常被撫摸已經被磨去了稜角變得非常溫潤,連上頭刻著那個歪歪扭扭的字也變得淺了不少。石頭上的字是在她徹底掌握騎射後的那夜刻上去的,她說想把有些東西刻在石頭上埋進土裡,徹底隱藏起來。

後來離開莊園的前一晚他鬼使神差的將石頭挖了出來,掛在了自己的王劍上日夜不曾離身。雖然到了現在他依然不知道這個方方正正的字怎麼念,但這依然是他們之間的旁人介入不了的秘密。

可現在她身邊多了個能分享秘密的人,甚至還被他劃入了她的陣營。

安德烈輕撫著石頭上的字,心頭湧上一陣哀傷。

遠隔千里,日夜思念,他從來沒想過他們之間會出現另外一個人。

*

薇薇安找到碧麗的時候她正趴在水槽邊上吐的昏天黑地,薇薇安一看就知道她是碰到男人起應激反應了,她抽出絲帕,提著裙擺想上前安撫但裙子卻被什麼拉了一下。

薇薇安轉頭發現是趕上來的阿瑞斯在勾著她的裙子,她擰了擰眉扯開裙子,想繼續往裡走,但阿瑞斯拿下她手中的絲帕,先她一步走進廚房,徑直走到碧麗身邊將手中的絲帕遞給了她。

碧麗靠著水槽仰頭看著阿瑞斯,面色慘白,目光不善,絲毫沒有要接下絲帕的意思。

但阿瑞斯垂眸看著她神色壓低聲音平靜的說了幾句話,這話似乎戳到了碧麗的痛楚,讓她神色有一瞬間的扭曲,但片刻後卻咬著牙接過了阿瑞斯遞過去的絲帕,面色僵硬的擦了一下嘴巴,然後踉蹌著走向了後門,甚至都沒看見站在門口的薇薇安。

薇薇安見她自己能抑制住嘔吐的反應有些驚訝,畢竟從前如果沒有薇薇安安撫的話至少也是要吐上半天的。薇薇安看著她消失在門口的裙擺,抬眸看向走到自己身前的阿瑞斯。

對方顯然知道她要問什麼,但卻沒有說話,只緩慢朝她俯身然後突然環住她的腰肢將她扯進了水房,然後反手關上了木門。

薇薇安驚訝地瞪大眼睛,下意識去推他的硬邦邦的胸脯壓低聲音道:「瘋了?父親還在城堡里呢,快鬆開。」

阿瑞斯搖了搖頭,低頭湊到她耳邊道:「我在安德烈隨行的侍從中找到了幾個和上次使黑刀的那些人一樣招數的刺客,你父親正忙著審訊,沒空來喝酒。」

薇薇安聽著這話稍微放鬆了一些,有些奇怪地問道:「什麼時候發現的?」

阿瑞斯垂眸看著她因為喝了酒有些微紅的臉頰緩慢到:「兩天前。」

薇薇安被他炙熱的眼神有些不自在輕咳了一下才問道:「那為什麼留到現在才說啊?」

阿瑞斯將腰間的袋子摘下,鬆開綁帶偏著頭看著她道:「要留在有用的地方說。」

「比如呢?」薇薇安有些奇怪地挑眉,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比如和你一起喝酒。」阿瑞斯低壓著聲音說著突然將什麼東西塞進了薇薇安的嘴裡,她下意識嚼了兩下,發現是草莓。

但還沒等她疑惑,阿瑞斯又抬起小酒瓶往她嘴裡灌了滿滿一口,然後在她還沒有回過神的時候,男人突然俯身壓了過來,將厚重炙熱的唇貼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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