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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一次喝酒是在去年的年底,她一個人悶在房間裡喝了一瓶酒,喝完了非要讓他找來顏料。

就是那一夜,她在手腕上,用顏料畫下了玫瑰花。

甚至,還非要去將花紋刺在手腕上。

那日他攔住了他,卻並不知道她為什麼執著於一個刺青。

如今,似乎明白了……

第133章 深淵。

「夏天周而復始, 太陽升起落下,月亮陰晴圓缺。」

「在每一個重複的日子,思念讓玫瑰生根發芽, 絕望又讓它腐爛潰敗。」

王宮的後山有一片玫瑰花海, 花海中有一座墓碑,每一年盛夏時節墓碑周圍都會長滿鮮艷濃郁的玫瑰,而冬天則是蒼涼荒蕪, 只有茫茫的雪海相伴。

但還好,此刻正是夏末,雖然玫瑰不如往日繁多,但勝在嬌艷。

巴特和努爾站在花海外圍, 手上都捧著公文。

濃郁的玫瑰花香被清風裹挾,輕輕吹拂在二人身上。

巴特閉上眼輕輕嗅了嗅風中的清香,抬眸看向了花海中央。

花海之中,有一個身穿白色短袍的男人半蹲在墓前擦拭著墓碑。

他穿著黑色寬鬆的褲子, 上身只有一件白色短袍, 一頭棕發隨意地梳在腦後。

風吹散了幾縷髮絲在他的額前,擋住了那道凌厲的斷眉。

衣袍的長袖被挽到了胳膊上, 露出結實的手臂和腕上那朵鮮艷的玫瑰。

他似乎沒有注意到遠處注視的兩人, 只半蹲在墓前,垂眸看著墓碑上的一字一句,用手上的布料一點點擦拭著墓碑上複雜又漂亮的紋路。

周遭有淺淺的風吹著,帶著幾片花瓣吹拂到墓碑和男人的肩膀上。

他似乎沒有察覺到, 只擦拭乾淨墓碑,又站起身踏入花海,在所有鮮艷的玫瑰中挑出最美的摘下。而後走出花海,蹲在墓前將那束花放在了墓前。

清風裹挾著花香撲面而來, 阿瑞斯抬眸看著墓碑上的一字一句,良久才低頭將頭抵在了墓碑上。

冰涼的墓碑和愛人的體溫不一樣。

但他已經不記得她的體溫了,只記得在燥熱的夜晚是溫涼的,在雪夜又是溫暖的。

只是如今他只剩下這座冰冷的墓碑了。

他輕輕地蹭了蹭墓碑,掀開眼皮看著那上面的名字。

「平安,我們還剩下三個月。」他的聲音醇厚,深沉如大地,少了從前的青澀卻又多了幾分蒼涼:「我們很快就能見面了,不管是你來見我,還是我去找你。」

他的眉眼冷硬如昔,卻平添了幾分冷寂,似乎沉寂了許多。

但眼眸深處又帶著幾分隱秘的偏執,突然被困在牢籠的野獸,正哀鳴著……

「三年好長啊……」他後退幾分,垂眸低低地笑了兩聲,緩慢站起身抬手掃下墓碑上的花瓣,才輕聲道:「長到我都後悔了……」

後悔答應你,後悔沒有跟著你走……

只能在期待和期待落空的絕望里掙扎。

他的話沒有人回應,耳邊只有簌簌的風聲。

他似乎也習慣了,垂眸安靜站立了片刻才只抬手放下挽到胳膊上衣袖,撿起地上的外袍,轉頭走向了巴特和努爾。

兩人安靜的站著,等阿瑞斯走到了兩人面前的小道才邁步跟了上去。

「上個月發下去的輕甲圖,已經做好了,我昨天帶人上了演練場,效果極好,但做工精細,短時間無法量產。」

「前朝的黑牧師昨日半夜已經押解到皇城了,他仍不願意改口,讓我們殺了他,說他要去上帝跟前告狀我們的所作所為。」

「棉花廠,木材場,石場已經施工完畢,再過兩個月就能投入生產。民眾反響不錯。」

「韋塞德斯的公主從下船到如今已經過了七天了,她遞了兩次帖子,期望能面見,韋塞德斯的國內局勢和我們猜測的一樣,這位公主應該是被「流放」到這裡的,他們的國君希望我們能幫他保住公主,以此來抗衡攝政王。

「為鄰國公主接風洗塵的晚宴我安排在了今晚。」

「霍爾兩兄弟的下落也找到了,哈倫已經成婚一年,霍爾聯合了前朝貴族,成立了反抗軍,打的旗號是……為舊主報仇,討伐反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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