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示意讓諾伯托跟著他走。
塔娜莎只見兩人走到不遠處,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麼。
「你解不開共生符,這個符是我們塔國的先祖留下來的,那位先祖曾經是能匹敵魔王的人。」塔斯文直奔主題,開口道,「我妹妹死了,我們都會死,我是無所謂,反正能和妹妹一起死,但你就不一樣了,你和我們一起死掉,你不虧嗎?」
諾伯托沒吭聲,他一路走過來,試著從身體裡剝離出那符紙,可每次剝離到三分之一時,那符紙又會消散,而後重新進入他身體裡:「......」
「我是國王,不出意外會一直待在城堡,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我妹妹就不同了,她小時候中過「死刀」詛咒,腦子裡被植入了想死在別人刀下的本能,這種本能會驅使她不斷找人提刀砍她,直到她死亡為止。」
「所以為了你的命,你需要去保護她,她的命就是你的命。」
塔斯文苦口婆心說道。
諾伯托挑眉,他是聽過名為「死刀」的詛咒,中了此詛咒的人一般都活不過第二天,因為這種本能會讓他們喪心病狂,如果找不到別人提刀殺他們,他們甚至會自己拿起刀殺了自己。
「她中了「死刀」為什麼還活著?」諾伯托問道。
「那是因為我的父母,」塔斯文眼神里透出一股悲傷,「他們為此付出了性命,不過就算如此也只是將妹妹的這種本能給降低了,並沒有完全消散。」
他說完,話音一轉:「如果你能保證我妹妹活著,並且好好照顧她,每一個月你都能從我的私庫裡面挑選一件寶物。」
今天,他在魔王堡找妹妹時,意外進到一個房間,房間裡面整整齊齊,羅列擺放者各種各樣的珠寶和寶石。那些珠寶,和寶石被保存的非常好。
當時,他就猜到這魔王可能有什麼收集癖,喜歡收集各式的珠寶。
諾伯托有點心動了,國王的私庫多讓人心動,不過他還是假裝勉為其難的說道:「那行吧。」
塔斯文補充道:「你每天要告知我妹妹的情況。」
「不行。」諾伯托拒絕這個要求。
「每個月能挑選兩件。」塔斯文又繼續道。
「好。」
兩人正談著,一隻信鴿從遠處飛來,落在塔斯文的肩膀上。
塔斯文將信鴿腳上的信取下,打開一看臉色變得凝重,他將紙條收好,而後又回到妹妹身邊。
「妹妹,以後你要看住魔王,不能讓他離開你的視線範圍。」他又叮囑了幾句,而後匆匆離開了。他剛剛收到的信,是他的侍衛長送來的,上面寫著讓他務必儘快回去。
他了解自己的侍衛長,如果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是不會寫信來的,看來真的是出了很大的事情。
雖捨不得,但他也必須和妹妹告別,起身上馬朝塔國趕去。
塔娜莎一臉懵逼,她的哥哥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不過,能放任她留著外面,她就很開心了。
「還笑,你看看你再不刷完那些碗,今天老闆讓不讓你睡覺。」諾伯托撇一眼某人離去的背影,就把視線轉回自己旁邊的塔娜莎身上,「沒看到那老闆正盯著你?」
「哦哦。」塔娜莎回神,往旅館裡看了一眼,見老闆真的在看著自己,便急忙去把地上的手套撿起帶好,又那上洗碗布,跨坐在小破椅子上,要繼續洗刷刷。
正準備洗,她又被人拉了起來,手上的洗碗布,手套又被人卸下。
她抬頭,發現是諾伯托。
他把卸下的手套帶到自己手上,拿著洗碗布坐在小破椅上,開始洗碗,邊洗嘴裡還不停的說著:「唉,算了。還是我來吧。看你洗碗洗得這麼不標準,可真糟心。」
有人替她洗碗,塔娜莎也樂得自在,她洗了之後,發現她不喜歡幹這種事,要不是因為身上沒錢住宿,她才不會去幹這事。
於是她便在一旁靜靜看著諾伯托洗碗,她覺得這個魔王真的好奇怪,他身為魔王,卻對於這種屬於家務範疇的活十分擅長,看他洗碗,洗得又快又乾淨,和自己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而且他還會做飯,種地,養動物。
活得就像是一個普通人一樣,甚至這是屬於普通人里稍貧窮的活法,因為現在只有窮人才會自己種菜,養動物。
「老闆,她要洗的碗洗好了。」諾伯托將所有碗都洗得乾乾淨淨,還用水沖洗了好幾遍,才將洗好的碗拿到老闆面前,「她的房間呢?」
老闆將碗收好,而後拿出一把鑰匙:「她的房間在二樓最左邊。」
塔娜莎將鑰匙收好,正準備上去,就聽見諾伯托的聲音。
「老闆,給我開一間你們這裡最好的房間。」
老闆一聽,原本只是稱得上是面無表情的臉,馬上變得諂媚,「好得,客官,您請稍等。您的房間,就在這位小姐的旁邊。」
說著立馬將一把鑰匙遞給諾伯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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