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什麼玩意?」塔娜莎看著那魔獸目瞪口呆。
下一秒,那魔獸就朝他們飛朴過來,想要將他們撞飛。
塔娜莎正要有所反應,諾伯托就把她抱了起來,輕輕一跳便帶著她躍上一顆樹上。
而後他又將不知道哪裡來的一顆小石子朝快要與小白馬相撞的魔獸身上丟去,拿小石頭砸在魔獸身上,便硬生生的被砸得停了下來。
魔獸被砸了,兇惡得目光朝他們看去,朝他們跑去。
諾伯托見他們已經吸引魔獸的注意力,便又抱著塔娜莎一跳,躍到另一個樹上,逃避魔獸的攻擊。
一個你追我逃,成功將魔獸勾到了不會波及到小白馬的地方。
見諾伯托不動了,塔娜莎示意他將自己放下,她之前十八的人生中,從未聽過有魔獸這種東西,剛剛猛的看到有點懵,但現在已經緩過來了,並且親眼見著諾伯托和魔獸剛剛一人一魔獸之間的纏鬥,塔娜莎感覺她體內的血液在流動,心臟「砰砰」地跳得很快。
她能明顯覺察到自己得現在十分興奮,甚至她心裡一直有個聲音告訴她,快去殺了這魔獸,你生來就為了戰鬥的。
諾伯托將塔娜莎放下,讓她和自己一樣站在一根樹枝上。
「諾伯托,你有劍嗎?」塔娜莎被心中湧現的戰意給驚到了,但是她並不反感這種感覺,反而十分的享受。
諾伯托察覺到旁邊人的興奮,瞥了她一眼,而後從儲物袋裡面掏出一把劍,「有倒是有,不過就是普通的一把劍。」
塔娜莎將劍接過來,手握劍柄,轉頭對著魔王說道:「我想下去殺了著魔獸,要是我殺了不它,你記得救我一下。我不能死在魔獸手上,我要死在刀下。」
說完,她便從樹上跳了下去。
諾伯托被塔娜莎的話無語到了,倒是沒攔著她下去,只是琢磨著她說的話。越想越覺得這她剛才說的話,和神經病似的。唉,這死刀詛咒被削弱了,放這大小姐身上怎麼這麼詭異。
說實話,諾伯託身為魔王,這小小魔獸是入不了他的法眼的,也就是他現在沒有露出真身,靠著一副假的皮囊掩蓋了身上的魔氣,不然就憑著他身上滔天的魔氣,便能嚇得這魔獸不敢靠近。
既然,這大小姐想去試試能不能自己殺掉那魔獸,他便放任著她去,反正要是她不行了,這不是還有他呢?
諾伯托眼中帶著奇異的光芒,一隻手摸著下巴,盯著提劍的塔娜莎,若有所思道:這大小姐居然還是個好戰分子,剛剛她那股洶湧的戰意,可是十分龐大的。
塔娜莎跳到地面上,那魔獸便衝著她橫衝直撞過來。
她剛剛就發現了,這魔獸的行動十分簡單,攻擊方式也十分簡單,好似只會一種,那就就是撞人。
塔娜莎站在地上等這魔獸過來,待魔獸快要靠近時,她一個閃身跑到了旁邊的一個樹後,那魔獸見她在樹後也不會繞彎,直衝沖的朝大樹上撞去。這一撞可是十分的猛,塔娜莎躲在樹後都感覺這參天大樹顫動了幾下。
那魔獸撞到大樹後,都撞懵了,暈在原地幾秒。
此時躲在樹後的塔娜莎立馬出來,輕輕躍起到樹上,提劍往魔獸的腦袋刺去,這樣刺了好幾下,見魔獸有要醒來的趨勢,便停下攻擊,朝另一棵樹的旁邊跑去。
一直站在旁邊樹上的諾伯托繞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的戰鬥,好久沒有看到這麼樸素的攻擊了,這麼笨拙的方法了。
他一路跟著塔娜莎,將他們之間地距離控制在一個不遠不近地地方,這樣方便他觀戰,也不會打擾塔娜莎誘敵。
這樣讓魔獸撞樹而後暈倒,塔娜莎再上前補幾刀,一直重複著殺了一個多小時,那魔獸身上已經滿是刀傷。
塔娜莎察覺刀魔獸地速度變慢了許多,被魔獸撞上的樹的顫動也輕了許多,她便更有幹勁了,又這樣殺了一個小時,那魔獸終於砰的一身倒地死了。
全程觀看,並覺得很有意思的諾伯托見到魔獸被殺死,此時才收回目光,輕輕一躍來到塔娜莎身邊。
塔娜莎見魔獸倒地,她也顧不得形象,一下攤坐在地上,她早就力竭了,剛剛只不過是憑著心中的想要殺死魔獸這個信念支撐著她提劍。
不過她雖是沒有力氣,身上衣服也被汗水打濕了,還沾染上一大片魔獸血,她心中卻是十分的滿足,眸中也全然不見疲憊。
「就這樣直接坐在地上也不嫌髒。」諾伯托一過來目光先在塔娜莎身上幾番流轉,而後才慢吞吞地開口道。
塔娜莎不在意地說道,「反正我身上都已經髒了。」她還沉浸在成功殺了魔獸的喜悅里。
諾伯托挑眉沒說話,大長腿一邁緊挨著塔娜莎旁坐下來。
原本還想等塔娜莎恢復一點力氣的諾伯托,在地上坐了一會,再看看旁邊是魔獸的屍體,地面上靜靜地都是魔獸的鮮血。
好髒。
好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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