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不到吧。」
見諾伯托遲遲沒有動作,塔娜莎開口道。
現在證實了她的想法,諾伯托他真的不能使用魔法。
「隨你怎麼想。反正你明天早上必須回去。」
諾伯托冷聲道。
「噢,明早再說。」塔娜莎沒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聊下去,扯出一個新話題:「不早了,我要去洗澡了。」
說完,她便自顧自的從帶來的包裹里拿出一套睡衣,去了浴室。
說起來,她現在手上這套睡衣還是諾伯託買的呢。
塔娜莎眼神撇過手中的睡衣,糟糕的心情好了一點。
諾伯托見她自然的走向他的浴室,嘴角下意識向上一翹,這場景好像出門在外的妻子回到家,吃飽喝足,熟練的去洗澡似的。
嘴角翹起還沒到一秒,諾伯托又想到了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
想什麼呢他,還妻子?明天你就要親手把你眼中的妻子送走。
回過神來,諾伯托起身將桌上的碗筷收拾收拾,拿去廚房洗了。
而後又去到客房整理了一番。
諾伯托走進客房,看著裡面與他房間一樣的布局,一樣的家具。
心裡慶幸,還好之前,給客房也添了家具,不然今天晚上又要睡沙發。
這邊,塔娜莎洗完澡,又順便洗漱了一番,才屁顛屁顛的找諾伯托。
「我睡哪?」
「這。」諾伯托將她領到剛剛整理好的客房。
塔娜莎探手望了望房間裡面,這不是諾伯托的房間嗎?
「我睡這,那你睡哪?要不我去睡沙發。」
她想到了她第一次來找諾伯托的時候,那一天晚上諾伯托便把床讓給她睡,他睡的沙發,結果在沙發上一晚上沒睡著。
「這是客房。」
諾伯托一聽她這話,就知道她這是以為這個是他的房間。
「噢噢,太久沒來這了,有點忘記了。我看這房間布局和你房間一樣,我還以為這是你的房間。 」
塔娜莎聽到這是客房,這才放下心來,走進房間躥的一下就跳上了床上。
「你還沒洗澡,你快去洗澡吧。」上了床,心裡有事的塔娜莎朝門口的諾伯托開口道,催促他離開。
諾伯托:「........哦」
見諾伯托離開,塔娜莎從床上起身,輕手輕腳的來到門口,探出頭確認諾伯托他真的走了,她輕輕關上門,而後重新爬上床。
從衣服里包袱里掏出一個小盒子。
這是她臨走時哥哥給她的。
為了說服哥哥放她來魔王堡,她告訴了哥哥—諾伯托在月圓之夜不能使用魔法的事情。
也和哥哥說了,諾伯托為了救他,可能使用了魔法,導致他身體受了嚴重的傷。
所以他才會在密林深處說了那些有的沒的話,撇清他們之間的關係,將他們兄妹兩塑造成是受害者的模樣。
哥哥知道這些後,沉默了許久,再出現便是給她這個盒子,說裡面的東西是祖上留下來的靈丹妙藥,傳說能讓一個將死的人,起死回生。
哥哥說這藥或許能夠治癒諾伯托的傷。
將藥給她後,哥哥便鬆口同意讓她去找諾伯托。
此刻,蓮花座坐在床上的塔娜莎小心翼翼的將盒子打開,伸手拿出裡面的藥瓶。
她要是明著讓諾伯托吃這藥,不用想都知道他肯定不會吃。
所以她要等到晚上,偷摸去諾伯托房間將這藥塞他嘴裡,讓他吃完。
看看這藥能不能讓諾伯托的魔法恢復回來,要是能恢復就最好了。
要是不能恢復那也沒事,大不了和他去找其他的法子,再找不到不過也就是和他一起去死,沒什麼大不了。
是夜,深夜。
在床上一直等待的塔娜莎起身,從床上爬起來,輕手輕腳的打開房門。
踮起腳尖,躡手躡腳的朝諾伯托的房間走去。
她之前借著上廁所的由頭,已經提前打探好諾伯托的房間了。
此時,她直奔諾伯托的房間,站在房間門口。
她深呼幾口氣,長這麼大,第一次做這種有點偷雞摸狗的事情,多少還是有點緊張的。
感覺自己平靜了許多,她的手扶上門把手,輕輕打開了諾伯托的房門。
床上閉著眼睛,卻還沒睡著的諾伯托耳朵動了動。
聽著某人偷摸著走進他的房間,他雖不能用魔法,但是聽力也是極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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