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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七媳婦被言官纏劾不事姑舅,還連累老七被迫跪於御前請罪。

「趙嬪病重,齊王妃秉持孝道,每日毅然入宮,悉心照料,不畏風雨,其孝心之深,實乃典範。反觀燕王妃,身為皇室之媳,竟置病榻之上的婆母於不顧,從未踏入宮廷半步,此等行為,顯屬不孝,豈能與王妃之尊位相稱?燕王作為夫君,對妻室之德行未能妥善引導,以致此等不孝之事發生,理應承擔相應之責,以正家風。」

憤怒又委屈的老七挽著袖子把這位言辭如刀的言官給踹了。

這下子好了,百官群起沸騰,無不挽著袖子,逼我處罰老七,不從就撞柱威脅。

「身為皇子,享萬民供養,國家之重託,本應秉持仁德,以民為本,卻公然在朝野之上,對朝廷命官施以暴力,此等行為,實屬狂妄至極,有悖天理人倫。臣懇請聖上,秉持公正之心,對此等悖逆之徒,嚴懲不貸,以儆效尤,還朝堂以清明,給天下臣民一個交代。」

老七也被指責為縱容王妃不事生母,大不孝矣,需嚴懲不貸。

言官們言辭懇切,大義凜然,仿佛不處置老七夫婦,就天理不容,國家將亡。

看著七個不服八個不忿,要不是被劉忠義攔著,估計還要打人的老七,我倍感頭痛。

在我看來,「媳婦不服侍婆婆就是不孝」居然被寫入律法,這才是真正的違背天理人倫。

可我雖是帝王,也不好宣諸於口。

我理解老七的憤怒,但我也不好明著幫他說話。

我說:「王妃每隔半月進宮請安,乃本朝自來立下的規矩,燕王妃遵祖訓,每十五日進宮請安,並不違背祖制,何來不孝之說?」

我盯著那名憤慨加身的言官,悠然道:「齊王妃每日入宮侍奉趙嬪,此等孝心行為,朕深感欣慰,必將予以嘉獎。然,以齊王妃之行徑為標尺,苛責燕王妃之孝道,實屬不當之舉,乃道德之綁架,斷不可取。」

道德綁架真的太噁心人了。

原主就是被道孝道綁架又無從反抗的可憐蟲。

如今,連媳婦是否孝順婆母都得拿到朝堂上來說,這幫人簡直是不知所謂。

我環視群臣,提高聲音。

「諸卿公然痛踩燕王妃,力捧齊王妃,究竟是歌頌齊王妃孝順,還是想讓天下人都以齊王妃為表率?張愛卿,你上有六十老母,卿之媳婦,可有如齊王妃那般服侍婆母啊?」

「還有周愛卿,上有七十老母,下有三位兒媳,汝之媳婦可有恭謹服侍老母?汝之兒媳,可有如齊王妃那般,每日侍奉姑舅,晨昏定醒,端茶遞水?」

風急雨驟,空氣緊張,大殿內落針可聞。

大臣們大概也摸清了我的套路,見我這樣說了,也怕我以牙還牙找他們的碴,遂不再吱聲。

但老七朝堂上公然毆打言官,也不得不罰。

於是,我讓老七向對方道歉。

「趙嬪雖是燕王妃婆母,但並未生養過王妃,朕雖為帝王,亦羞以孝道律法綁架媳婦。趙嬪乃燕王生母,侍奉母親,本是兒女之責,責無旁貸,豈能孝心外包於媳婦?」

我趁機把這群總喜歡把「媳婦侍奉婆母天經地義」的官員諷刺了一頓。

明面上,不好收拾這幫吃飽了撐著沒事幹的言官。

但對於齊王妃借孝道之名,攻訐燕王妃一事,還是讓我怒了一把。

不方便收拾這幫言官,區區一個兒媳婦還不好對付嗎?

我借皇后「風體微漾」為由,責令所有兒媳婦進宮侍疾。

皇后得了我的吩咐,指名讓齊王妃服侍,誰叫齊王妃是闔宮公認的孝順媳婦呢?

數日下來,齊王妃人就瘦了一圈。

病中的趙嬪也不肯安分,竟然以「王妃在宮中侍疾,兒子府中不能無主母操持」為由,抬了老四側妃管家,又賜美人給老四。

我逮著機會把老四叫到養心殿狠狠責罵了一通。

「母妃病重,你不進宮來侍疾,還有心情納妾。簡直不孝。」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我就是故意找藉口收拾老四。

這豎子去了監察院後,借著身份之便,到處彈劾文武大臣。

說好聽些是鐵面無私,從不徇私。

說不好聽點就是大搞黨爭,排除異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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