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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駱荀一輕而易舉地撬開他的齒貝,十分渴望地汲取他的氣息。

難言的酥軟接著蔓延到四肢神經,徐韞被迫抬著頭,整個身子幾乎都被駱荀一支撐著。

她低頭吻上他的唇,像是急切而無法抑制那般,想要奪取他的氣息。

無法反抗的行為讓他的腦子瞬間空白。

無法呼吸的吻讓他推搡著她的肩膀,稀碎的低吟從口中溢出,「唔...」

被觸碰一下,徐韞的身體無法抑制的顫抖,卻只能老老實實,只能恨透了這過于敏感的身子。

徐韞被摟抱著,只是被她親一下,就有些受不了。

很快地,她鬆開了他。

「好軟。」低喃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徐韞的半張臉一下就燒紅了。

僅僅是這種舉動,他就必須得嫁給她。若讓別人知道,他便是一個放蕩的賤人。

徐韞大口喘著氣,吞咽了口中的液體,那雙漂亮的眸子都裝滿了霧氣,眼梢的紅暈讓他看上去更為艷麗。

在他脖頸處喘息的女人呼吸很重,腰間被緊緊抱著,下一秒發生什麼都不會太過奇怪。

徐韞攥著她的衣裳,完全沒有力氣,像是沒了骨頭一樣。他的神經依舊緊繃著,可他那小得可憐的精力卻難以支撐他這種行為。

明明是夜晚,溫度早已經降了下來,可他還是感覺很熱。

徐韞想要擺脫,可只只是一個想法,身體的局限讓他無法付出行動。

他下巴抵在她的身上,身上的軟香無時不刻引誘著她,她的視線可以看到白嫩到色情的肌膚,緊接著,可以看到裡面。

她微微吞咽著口中的唾液,盯著懷中的人的喉嚨,那裡很是小巧,如今劇烈的上下滑動著,就像是在勾引她。

是啊,他一定在勾引自己。這裡的男人被摸了一下手便要哭天喊地,被看到了喉嚨就罵人不要臉,整天把自己藏得嚴嚴實實,可他卻出現在自己的家裡,一動不動任自己行動,難道不是刻意引導勾引嗎?

他還在小聲哭泣,卻不推開自己,還輕浮地貼在自己身上,輕聲勾人的嗚咽簡直在考驗她的良心。

過多的精力讓這裡的女人也花不完,這讓她們十六歲便能光明正大娶到附屬物,駱荀一也同樣如此。

她微微偏頭便不小心碰上了他修長白皙的脖頸。

不出意料,他顫抖著,微微偏頭,像是受不了一樣,死死咬著下唇,眼淚止不住掉下來。

「嗚」

眼淚打濕了他的睫毛,面頰含著淡淡的紅暈,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活像是被人欺負不能反抗出聲的人夫,被人知道便要被人剝了衣裳剪了發,沒了命。

即使出聲了也不會有人幫他,反而被人看到了身子,這跟要他的命有什麼區別?

偏頭的行為更是哺育了女人的大膽,雪白的肌膚刺激了她渾濁的視線,懷中的掌控物讓她心中僅存的猶豫徹底沒了影子。

女人的壓迫感勝利般地壓倒了他脆弱敏感的神經,本能地不想抗拒,他的手從攥著她的衣裳到摟著她的脖頸以支撐自己。

她的身上好燙,為什麼她的力氣這麼大?

不該這樣的,不該這樣的,他焦急地想要推開她,絲毫沒了往日裡演戲的模樣。

儘管再如何抗拒,少年的身子卻如實地反應了一切,他只能依靠在欺負自己的人身上,把自己隱藏起來不被人發現,卻換來了更加過分的欺辱。

被一個醉鬼破了身子,就在這破爛敞開的院子裡?

黑夜裡沒有任何聲音,卻讓他無比羞恥,像是被人揭開了作為私密的隱私,展現在人前。

只有她們兩個在門口,只要誰經過就有可能知道裡面的人在幹什麼。

突然身上的人停下了所有動作,冷不丁地埋在了他的脖頸處。

可他身上的衣裳早已經凌亂,明明什麼事都做了,就差最後一步沒做,她就停止了?

少年費力地支撐著她,身上的人雙手隨意地放在自己的腰間,時不時的擦過少年的臀部,兩人被迫貼得很緊。

每觸碰一下,甚至更過分,徐韞便要停一下,整個人都無比焦躁。

他微微蹙眉,濕潤的眸中含著不可思議。

「姐姐?」他的聲音很軟,還帶著啞意,無比委屈。

她沒有出聲,仿佛真的喝醉了不省人事,身上的衣裳卻完整沒有一絲凌亂。

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拖著她走,差點兩人就要倒在地上。

他慌張地抱緊她的腰,小臉都貼在了她的懷裡,身子搖搖晃晃的。

接觸多了,他索性不再顧及什麼觸碰,幾乎被身上的人占盡了便宜。

徐韞惡毒的想,就讓她睡在地上一整晚,反正她身體好。

喝醉酒不該為自己的行為買單嗎?

廢了好大勁,徐韞把她帶進她自己的屋內,看著她昏死在床上,幾乎氣得發抖。

少年的領口早已經被扯開,那裡泛紅一片,紅潤飽滿的唇已經微微腫了起來。

見她真的睡了過去,徐韞氣得指尖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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