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的人聽到動靜,睜開了眼睛。
他頗為埋怨,埋怨她怎麼現在才過來,又是在外面做了什麼,為什麼不能早點進來。
他的手從被褥里探了出來,之前穿著的外袍被他脫下來踢到了旁邊,如今沒有穿任何衣裳。
白皙細膩的手臂明晃晃的,裡面的疤痕淡了很多,但是這也不是他能露出來的原因。
駱荀一把藥放在一側,連忙把他的手塞了回去,聲音有些怒氣,
「又想幹什麼?」
她不知道如何指責他,說他不知道廉恥,可他聽到說不定又要去撞牆。
他嘴一撇,漆黑的瞳孔內馬上聚集了一層薄霧,「你凶我?」
「怎麼把衣服脫下來了?」她的聲音平靜下來,「我是女人,又不是一個廢人。」
還沒等她說完,他的眼淚沒有停頓地落下來,眼睛霧蒙蒙的,
「熱……」
他的臉像是被抹了一層薄薄的胭脂,原本有些稚嫩的臉上瞬間變得嫵媚起來,見此,她沉默了下來,她沒有必要跟一個燒糊塗的人去講道理。
一個現代人,比一個這裡的男人還要去拉扯清楚這些界限可真夠離譜的。
她皺了皺眉,去他的衣櫃裡取出裡衣,無法避免地便看到他的貼身衣物,輕薄且露骨,還帶著某種意味的挑逗。
駱荀一雖然沒見過這裡男子的貼身衣物,但是也知道過於有澀情的意味,她簡直是大開眼界。
她匆匆的取出裡衣,把衣裳丟在床榻上,聲音有些啞,「把衣服穿上,等會我再進來。」
徐韞腦子暈暈的,看著衣裳被拋在自己身上,費力地起身。
他抬手輕輕扯了過來,那人已經出去。
徐韞輕輕咬唇,白皙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胸前的一抹紅輕輕蹭過被褥。
裡衣被穿上,徐韞又回到被窩裡,他想張口叫她進來,可試著發出聲音卻有些說不出來。
「姐姐」
他費力的抬高聲音,尾音還有些翹。
很快地,女人出現在他的視線里,他被扶起靠在床頭。
他像是一個提線木偶,按照女人的話順從地做著,腦海里沒有任何意識。
他張口喝下一勺的藥,便苦得不想喝,甚至伸出舌頭想要驅趕上面殘留的苦意。
「好苦……」
那能怎麼辦?
駱荀一看著他這副嬌氣的模樣,不知道怎麼辦。
那粉嫩的舌尖探出來,又很快縮回去,駱荀一盯著,開始思考娶夫的可能性。
或許她真要娶一個夫郎去緩解一下壓力。
「直接喝下去吧。」一勺一勺地餵豈不是更加費力。
她勸道,讓他張嘴。
看著她不容置喙的樣子,徐韞委屈地湊過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藥液便進了口。
沒有停歇的,不能反抗的,他費力地仰頭全部喝下去,嘴角甚至流下發黑髮苦的藥液,有些勾人的喉結由於吞咽迅速地滾動,白皙的脖頸此刻格外誘人。
看見如此的景象,駱荀一頓了頓,甚至想抬手去撫摸那處。
被她如此粗辱對待,徐韞幾乎快要哭出來,滿嘴的苦味讓他偏頭不想看她。
聽到輕聲的抽泣聲,放下藥碗的駱荀一看了他一眼,「好好休息,等會我再來看你。」
見她又要離開,他轉頭看她,「你不陪我?」
「我去看看姜欄。」她如實道,「他身邊沒有人照顧,我看看他。」
畢竟他落水跟她這邊扯了關係,萬一出了意外會很麻煩。
「不行,不能去!」他突然拔高聲音,有些激動。
「聽話。」
「是他推的我,憑什麼還要去照顧他!」他嫉妒道,想到自己被推下來去的原因便氣極了,之前給自己披的乖巧的皮馬上被脫了去。
見他要鬧起來,駱荀一好聲安撫道,「我不去,好了,別鬧了。」
由於情緒激動,他輕喘著氣,歪頭不肯看她,看上去還在生氣。
手臂被握住,徐韞被按壓進被褥里,他不可置信地盯著她。
「聽話。」
他的嘴裡被塞進了一顆果脯,舌尖不自覺□□著,舔到她的手指。
柔軟滑嫩,她頓了頓,神情自然地收回手,目光游移在他的唇瓣上。
被□□的手指輕輕捻磨著,駱荀一垂眸安撫,面上平靜,「先睡一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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