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荀一自然不會因為他淪為奴隸而捨棄約定,不過是偷偷把人帶回府上,改名換姓而已。
她可以履行約定,但履行約定的時間得由她定。而這種避諱的原因也沒有必要告訴他,因為他腦子的確蠢笨。
意識到她不會再說什麼的徐韞咬唇有些憤恨,「你若娶了旁人,我就一頭撞死在你府上的柱子上,但你不能,也絕不可以,我會死亡的,會血肉模糊,面目全非。」
見駱荀一面露不贊同,他委屈巴巴的,「我是心甘情願這樣的,死了也沒關係的,也不需要別人來勸我。我只是想嫁給你而已,其他什麼我都不需要。」
他把手塞進她的手心裡,想要撲進她懷裡,可又擔憂附近有人。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很虧,什麼都沒法做,只能聽她的。如果想要達成目的,就只能聽她的。
「我會娶你的。」她說。
說完,她沉默了一下,「不過,在我求娶前,你就不要再來找我了。」
「如果被其他人看到……」
徐韞生怕她說出後悔的事情,連忙道,「不會讓別人看到的,不會的。」
「上馬車吧。」她神情緩和下來,收回手。
雖然她們站的位置並不顯眼,但也不乏特意跟蹤人的人。
徐韞想鬧脾氣,見她不容反抗的模樣,硬生生地忍了下來。
接連過了一個月。
徐韞都沒有來找她。中途雖然晉瑞想要找她,卻都被她避之門外。
駱荀一在翰林也越發耀眼,甚至蓋過了許多人。
才華學識往往是讓人跪地倒伏欽佩的一種方法,效果最快,時間也最快。
在藏書閣中待了一天的駱荀一終於出來,外面天色已經昏黃。
她乘上馬車,便發現馬車上多了一個人。
是一個男子,著薄衫,帶著面紗,盈盈地注視她。
駱荀一一眼被認出他是誰。
她面色如常上去,沒有詢問車夫這人為什麼會在這裡。
簾幕隔絕了與外面的連接。
她剛剛坐下來,那少年就撲進了她的懷裡,坐在她腿上,漂亮的眼眸濕潤得引人垂憐遐想。
「姐姐……」
她的指尖輕輕滑過他的腕骨,撥弄著他的手鍊,狹長的眼眸漫不經心地注視他。
他顫了顫,取下面紗,露出那張比春色還要柔和漂亮的臉龐。
他面上浮現薄粉,似乎在害羞。
狹小的空間內,女人的氣息讓他無處可躲,似乎把他緊緊圍繞著,侵襲五感,可憐的神經不斷地警告他趕快離開這裡。
「怎麼會在這裡?」女人聲音有些啞。
「姐姐一個月都沒有找我,好狠的心。」他吶吶道,想要收回手,卻只能任她把玩。
「誰知道你在這裡?」
「沒人知道。」他連忙保證,「我自己偷跑出來的,又扮了侍從偷溜進了姐姐的馬車。」
他的注意力始終在外面,生怕有人闖進來看見他,然後她好就此抵賴。
「偷溜進來的?」她嘴裡捻磨這兩個字,突然似笑非笑地注視他,「好大的膽子。」
「一個侍從居然學會了這種爬床的手段,竟然低賤到偷上馬車。」
他顫了顫,面露無措,似乎不知道為什麼她這樣說 。
可這樣說又好像的確沒有錯,的確低賤放蕩到偷偷跑到這裡跟人私會。
像偷情一樣。
背對著別人,生怕別人知道。
隨著手腕被鬆開,女人的手隨意放在他的腰間,輕輕觸碰著他被裹緊的細腰。
徐韞像是觸電一樣渾身顫抖,輕抿著紅唇,可憐兮兮地注視她。
「不低賤。」他蒼白地反駁,「我...遲早是姐姐的人。」
真是天真,若她有其他的心思,就此把他關起來都不會有人知道。
或者更放肆一點,就在這裡要了他的身子,然後侮辱他把他丟出去被那些人看到。
他咬著下唇,一點也不知道眼前的女人的那些惡毒想法,只想要與她待在一塊。
她慢慢環住他的腰,勻稱的身體和大腿壓在她的腿上,身上的軟香爭先恐後地進入她的鼻腔。
本該勞累一天的駱荀一該精神疲倦的。
可她卻放緩了精神緊繃的界限,往日裡不該有的想法也一個比一個大膽。
不該想這些的。
該安全把他送回去,然後告誡他不要再來。
這種類似偷情私會的行為實在大膽。
可駱荀一卻環住他的細腰,指腹輕輕左右摩挲著那處軟肉,然後往下。
她盯著他的目光像是檢查一般,跟醫生一樣,先是仔細檢查了他腰部情況,然後再是檢查他的臀部,接著,像是擺弄病人一樣,檢查是否有暗傷,擺弄他的左腿將其張開抬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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