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君等著公子過去。」旬邑指了指方向,示意公子過去。
駱荀一側身看著自己的夫郎被人引走,沒說什麼,跟著人到達了書房。
她推門進去,便看見坐在那的女人。
不需要多問,沒有人有資格坐在那。
駱荀一微微俯身行禮,眸色淡淡,「岳母。」
順著白熾的光,徐陵盯著眼前輕靡綺艷的人,微微眯了眯眼。
她倒也不稀奇自己的兒子為什麼一心想要嫁給她。
氣質清雅平和,玉山將傾,外貌又遠勝她人。
她站起來,露出滿意的神情,「既然來了,你也該知道今後要怎麼做了。」
徐陵繞過書桌,「只要你好好待阿綿,往後富貴榮華皆不必擔心。」
「小婿明白。」
……
夜裡。
他只穿著單薄的里衣,幫妻主脫下衣裳後,便主動跪坐在床上。
一副承歡的模樣。
見她不過來,徐韞幾乎委屈的要哭出來。
長發披散在他的肩上,單衣有些透,雪白的肌膚依舊能看到。
他下床,遲疑地走到她面前,試探性地把手放在她的身上。
見她不惱,又主動坐在她懷裡,讓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徐韞微微扯開肩膀上的衣裳,抬眸盯著她,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微微仰頭。
他主動吻著她的唇,舔舐著,可她的目光卻不在自己身上。
肩膀上的衣裳已經滑落到手臂上,雪白的肌膚露出了大半。
徐韞眼睛一下紅了,緋色的唇微微抿著,委屈的注視她,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如今的模樣,艷麗勾人,跟山野精怪一樣。
她這才有了反應,手上的書被放下來,輕輕揉捏著他的腰。
她低頭親了親他的脖頸,呼吸有些亂,掌心發燙。
徐韞突然聽到衣裳的撕裂聲,轉而被壓在榻上。
「妻主」
上面的肌膚還留有痕跡,腰間的掐印依舊還在。
他想說把他帶到床上,去床上。
他被壓著,眼眸內濕潤潤的,似乎是羞極了,完全無法接受在榻上。
旁人一推開門就能看到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種行為幾乎只有侍子服侍女人,任女人把弄才會做出的行為。
「不願意?」
他幾乎要委屈地哭出來,輕輕地喘著。
「妻主……你疼疼我。」
他青澀的纏上她,試圖引起她的情慾,被握住的腰熱得發燙,柔韌到極致的身體緊緊纏在她身上。
一夜過去。
徐韞極為疲倦地睡在里側,髮絲披散著,遮住了他的肩膀。
他什麼也沒有穿,只有一床被褥蓋著,還能看見他的鎖骨和肩膀上的肌膚。
駱荀一撩開他的碎發,微微抬起他的下巴,接著指腹摩挲著他腫起來的唇。
手下的肌膚很嫩,像綢緞一樣,極為滑膩。
他勉強地睜開眼,主動蹭了蹭她的掌心,費力的撐著手起來撲進她的懷裡。
「妻主」
他漂亮的眸中帶著一絲害怕,感到冷意的身子往她懷裡縮。
這下沒有什麼東西遮住他的身子了,徐韞有些羞恥。
被撫摸後背,徐韞卻不敢說什麼,只是瑟縮著。
他突然被抱起來,徐韞驚呼了一下,想到自己什麼都沒穿,只好緊緊貼著她。
他被壓在桌子上,徐韞幾乎羞恥地要哭起來,卻不敢說什麼。
過了一炷香,徐韞埋在她懷裡,小聲抽泣著,語調又輕又軟,潮熱的臉龐緊緊貼在她的脖頸,身子顫得厲害。
這段示弱顯然讓抱著自己的女人對他態度好了許多。
「不這樣了。」
女人撫摸他的後背,把他抱在懷裡,隨他攥著自己的頭髮。
駱荀一垂眸注視著懷中的人疲倦害怕的模樣,又不知畏懼地滿心依賴地朝她吐露出最柔軟的身軀,漂亮的眸子透著茫然和無措,哪裡能看出什麼心機和蠻狠來。
她像那些花心的女君一般,吐著最為虛假寡淡的承偌安撫著滿身疲倦可憐的男人。
他眨了眨眼睛,卻又無力去回答她,低低喘著氣。
翌日。
「正君大病初癒,身子孱弱,又憂慮過多,恐傷心神,應靜心調養,將養身體才是當下的頭等大事,孩子這件事,為時尚早 。」
端坐在那的徐韞聽到這番話,微微蹙眉。
他垂眸未語,收回手藏在袖子裡,微微收力攥緊衣裳。
為時尚早?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赞中文网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