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要孩子。」她將外室掛在屏風上,轉身取過衣裳穿上。
他不得已鬆了手,府醫不管用,那就找其他的大夫。
總有土方子讓他懷上。
「那妻主記得把那些人趕走。」他聲音軟軟的,模樣嬌憨,很容易相信了她的話。
他靠在那,素衣裹著他的身子,不知道是不是越發成熟的原因,還是喜歡睡覺,慢慢多了一點肉。
徐韞無非是漂亮的,甚至還帶著勾人的嫵媚,纖細的腰肢,飽滿挺翹的臀部,天真純情的臉蛋。
靠在那,只穿著單薄的素衣,怯怯的,剛剛哭過的臉龐帶著潮熱。
駱荀一朝那看了一眼,眼眸晦澀。
她不由得想起昨夜他脫下衣裳往她懷裡鑽的模樣,以及在床榻上露出身軀,滿臉羞澀地躲著她的目光,肌膚恍若綢緞一般,滿身的香氣幾乎要瀰漫整個床榻。
他沒注意到妻主看了他一眼。
他目光有些飄,緩慢移到旁處,總覺得自己是不是忘了什麼。
可實在想不起來,他有些不安地咬唇,覺得又感受沒有什麼事,慢慢安心下來。
現在又會發生什麼呢?
只要他不惹妻主生氣,今後都會跟這些日子一樣。
他又沒有跟誰真正結下仇。
見妻主朝自己走來,神色不對勁,徐韞稍稍後退了一步。
隨著他被攬住腰,他微微仰頭輕抿著唇,極為柔順乖巧地任妻主親著,羞得像是冒著霧氣一般,濕潤的眼眸格外期盼她能繼續親吻他。
……
宮中著火了。
正在處理事物的她抬起頭,沒有任何猶豫地聯想到晉瑞。
這就是他假死的辦法嗎?
他找到誰了?
和親的事宜還在交談,並非徹底定下來。
他何必如此著急。
緊接著,她被召進了宮。
大殿上,聖上端坐在上方,下面只余她和費直。
「宮中著火之事,你可知曉?」
稍顯稚嫩的聲音在大殿迴蕩,沒有一個人敢抬頭直視聖顏。
駱荀一俯身,「臣進宮之前才堪堪聽聞。」
「有人看到,你曾和晉瑞帶在一處。」
她靜心下來,「臣確實在宮中偶遇晉瑞殿下,寥寥數語後便讓人送他回去。」
費直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駱荀一,開口道,「滅火後,只找到晉瑞的屍體。」
上面的人默了一下,「既然晉瑞死了,那和親之事就罷了。」
兩人出殿後,費直喊住駱荀一。
「駱學士。」
她停下來,「費大人喚我何事?」
「聽聞你近日多事,一直無空,不知道你今日可否同我走一趟。」
她默了一下,還是點頭答應了。
雖說是同走一趟,她還是半脅迫似的來了費府。
畢竟她實在不想交惡。
朝堂之上,她幾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聖上也鮮少駁斥她的話。
費直的府上很是華貴。
連擺放的一株花草也價值千金。
她盤腿坐在那,見一個男人從屏風後出來,臉上有些驚訝。
「你見過他?」費直見她露出驚訝,抬頭示意白越坐到駱荀一的對面,也就是她的左手旁邊。
「有過一面。」
「他是我的侄子,從小就養在我身邊,姓氏也從父。聽說你來了,如何也要來跟你說幾句話。」
費直抬手給她倒了一杯茶,幽幽道,「聽說你新婚不久,想來二人定來和睦。」
白越不語,只是低垂著頭,繼續泡茶。
駱荀一看了一眼費直,不知道她什麼意思。
「內子金貴,自然待他要退讓一些。」
費直笑了笑,「小男兒自然是這般性情。」
她抬了抬手,示意白越下去,轉頭對著駱荀一直言道,「雖說你已經有了正君,但我這侄子心悅你,我也不想拂了他的心愿。」
「可他向來被我嬌養長大,想要什麼都不會拒絕他。我希望你納他為平夫,也會向聖上請旨為他添點保障。他性格溫順乖巧,熟讀男戒和內訓,雖說年紀有些大了,你娶他也不失為一樁美事。」
幾乎是告知,沒有任何商量。
她啞言,低眸抿了一口茶放下來,出聲拒絕,「我曾向家中內子發誓,一生只有他一人,忠為衣,信為裳,不敢違背承偌。」
「是嗎?」費直放下茶杯,半是威脅般脫口而出。
「是。」
「真是好大的膽子。」她的聲音冷了下來,眉眼帶著怒氣。
「你看不上他?」
駱荀一搖頭,「我已有家室。」
隨即,她起身告辭。
「天色已晚,我就先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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