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若是累了,侍身給妻主揉了揉肩?」
他慢慢挪到她懷裡,坐在她腿上,雙手摟著她的脖頸。
她突然抬手扶在他的後背上,稍稍用力,他的雙腳便差點脫離地面,徐韞慌得雙手攥著她的肩膀,羞得眼眸濕濕的。
他有些心驚,膽怯地盯著她,清透瑩潤的眼眸可憐巴巴,眼尾帶著艷麗的紅,面容帶著淡淡的愁意,再加上他那張漂亮白皙的臉蛋。
不知道成天在愁什麼?
穿成這樣跑到女人的書房裡,還帶著不成熟的勾引。
駱荀一想親他的眼睛。
他聲音怯怯的,「做...做什麼?」
緊接著,沒有聽到回答的他睜大眼睛,渾身顫抖著,連攥著衣裳的手都差點滑落下來。
他輕聲嗚咽著,緊緊咬著下唇,不一會兒,便小聲喘著氣,受不了了也只是撒嬌似得推了推她的肩膀。
真是太糟糕了。
這方面思想封閉且簡單的少年被如此親吻著,無異於白日裡把他壓在桌子上。
脖頸處被親吻著,他幾乎做不出任何反抗的行為,甚至害怕。
他沒想讓她親這裡的。
緊接著,他被親吻。
他費力地從她口中奪取呼吸,喉結不斷咽著,緋紅的眼尾媚得不行,失去了所有的攻擊性。
為什麼還不停下來?
要呼吸不了了。
被鬆開,他像是沒有骨頭一樣癱軟在她的懷裡,撒嬌似的在她脖頸處蹭了蹭,眉眼像是一壺春水般柔和輕媚。
凌亂的髮絲順著微敞的領口溢散,白淨細膩的肌膚上殘留著被摩挲過的紅,映襯著那雙含水的漂亮眼眸,就像個玉人一樣。
「再過幾天我會有點忙,你身子還沒徹底恢復過來,我送你去你父親那住幾天,好不好?」
她聲音很是溫柔,狹長的眼睛內也攜帶著寵溺。
這跟旬邑說的不一樣。他之前到底在發什麼脾氣,還把妻主氣走。
他心臟跳了跳,下意識拒絕,「不要去。」
好不容易她待自己如此好,他還跑回去做什麼,又不是被欺負了。
他的雙手攀緊她的脖頸,腰身也貼緊她,渾身上下無不含著依賴和嫵媚。
此刻,他被欺負得頭腦有些發熱,整個人暈乎乎的,只知道乖乖仰頭任她親,耳尖通紅。
……
「駱學士。」
遠遠之處就有人來喚她。
「聖上此次派你去巡審,想來回來之後又要恭賀你一番了。」翰林的張叢繼續說道,「一去便是幾月,各個地方輾轉,審查地方政務的確耗費時間。」
駱荀一斂眸,「是啊,回來的時候一定會登門給你送一些地方特產。聽說張大人的故鄉在南方,許多年不回定是牽掛不淺。」
張叢大笑,「我也不與你多說了,不要忘了你剛剛說了。」
出宮門後。
她有些發愁地坐在馬車上。
一去至少兩個月打底,各個地方輾轉,只能她一個人去。
他還在安胎,怎麼可能受得了這種苦楚。
若跟他說,她至少要兩個月不回來,定然要鬧脾氣。
回到府上,她先是去了書房。
門一推開,她就見著一個穿著極少的男侍跪在那裡,露出鎖骨和小腿。
站在門口的她的臉一下冷了下來,「等會兒直接去管家那,這個府上留不得你。」
「家主,不是不是我的主意,是...是正君讓我來的。」
侍子身體抖著,沒一會兒功夫就梨花帶雨。
府上上上下下誰敢做爬床的行為,被家主看中,後面還是免不得了被正君尋了機會發賣。
更何況正君做事向來狠辣不留情面,雖然近日處事綿軟,想來也是為腹中孩子積德。
她頓住,晦澀不明道,「正君讓你來的?」
「正君說,他懷孕不便伺候家主,便讓奴來伺候您。」他抖抖索索地扒去自己肩膀上的衣裳,一時間衣不蔽體。
等他抬起頭,正以為家主會碰他時便見門口空無一人。
他一下跪坐在地上,顫抖著穿好衣裳。
家主的美名在全京幾乎襯的上數一數二,氣質疏朗,容貌俊美,身形頎長,若能爬得了家主的榻,定要比自己尋的婚事要好上幾倍。
更何況正君許諾他,只要不懷上孩子就保他這輩子不愁吃穿。
若他偷偷有了孩子,定然會被家主看重,哪裡需要正君的許諾。
現在呢。
家主看都不看他一眼就離開,險些差點被趕出府發賣。
院中。
得知妻主過來的徐韞連忙把眼淚擦了擦,躊躇不安地走出去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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