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說。」
「不是生病又像生病……」
「殿下,您等我理一理,理清楚了我就知道怎麼告訴您了。」
「現在,我也不知道。」
明玉泉手中的書始終合著,他單手被攥在她懷中,身體就這麼側倚著,靜靜地成為小姑娘的靠山。
「嗯,知道了再說。本王一直聽著。」
徐蜜緗猛地抬起頭來,臉和眼圈一樣紅,像是發燒燒得迷迷糊糊一樣。
「不行,不行!殿下不能這樣!」
她似乎急得團團轉,抬頭之後又把頭埋進明玉泉的掌心裡,重複了幾次後,悄悄看明玉泉的動靜。
麟王殿下安靜地垂眸看著她,歷來刻薄的男人,沒有一絲不耐就這麼任由她作弄。
徐蜜緗腦袋又一次落在明玉泉的掌心,輕輕蹭了蹭,委屈又迷茫地喃語。
「殿下,我想吃藥,讓鄧大夫給我抓點藥吧。什麼都好,藥到病除的那種。」
明玉泉沉默了許久,用手捂著她的眼睛。
「笨,藥不能亂吃,慢慢就好了。」
「一切都會好的。」
第15章
殿下被氣得不輕
也許是一場中毒加上井水浸泡,徐蜜緗還是病了。來來回回吃了幾貼藥,拔了毒又退燒後,她回憶起來自己的大哭大鬧,羞得幾天沒敢見麟王殿下,也只願意和來探病的明知嬌說說話。
小姐妹裹著被子蜷在床上啃著柿子,嘰嘰喳喳聊起來就是沒完沒了。
徐蜜緗生病這些天外頭出了好多事。明知嬌給她說了和她息息相關的,那就是徐家了。
徐家從臘八那天被金吾衛搜了家。查出了一些異族才有的毒物,經過一場牢獄之災後查明徐府二爺和異族有所勾連,以奉京的消息去換取異族毒物,自覺事發的徐二爺吊死在牢獄中,換來徐府其餘人平安出獄。但徐老爺經此一事備受打擊一病不起,有的女眷悄悄離去,有的女眷帶著孩子走了。
明知嬌知道徐蜜緗是徐家出來的女兒,特意打聽過,告訴她徐父被奪了官職如今白身,繼室和徐夕薇娘倆從出獄那天起就不見了蹤影,好像是繼室偷偷帶走了女兒。
一夜之間徐家四分五裂。
徐蜜緗趴在被子裡咔擦咔擦啃柿子,凍得她牙疼,她啃了幾口悄悄塞進錦帕里藏起來,又從果盤裡拽了一把葡萄往嘴裡塞。
關於徐家她聽見了,也什麼都沒問。只順手給明知嬌塞了一把葡萄。
兩個小姐妹繼續啃葡萄。
「我爹說徐家這是成了替死鬼,說異族的毒物根本不可能和他一個小官交換,一定是背後有人指使。」明知嬌拍了拍徐蜜緗的肩膀,含糊地啃著葡萄,「但總歸是我小叔親自出面把人塞進牢里的,沒人敢放出來,既然有這項罪名那就直接給扣上去了。怎麼說,也算是好事?」
徐蜜緗給明知嬌嘴裡塞了一顆,自己再吃一顆,隨口說道:「我不在乎。」
那天殿下說的話她迷迷糊糊中聽見了。
當斷則斷。
她記下了。
明知嬌見她這個態度也很是欣慰,扯開話題和徐蜜緗說起了別的。冬日裡京中小姑娘們的聚會也不少,只是眼下馬上就是年關,更多的都是在準備年節,她還是趁著父母忙才悄悄溜出來玩的。畢竟按照明知嬌的話來說,麟王府她父母不好正大光明上門的,只有她小姑娘來找麟王府的女孩才可以。
可惜徐蜜緗還在病中,不然她還能帶徐蜜緗出去玩。
徐蜜緗聞言也有些心動,當即表示等病好了就跟明知嬌到處去玩。
只她病好
得慢,臘月二十過去才有所好轉。這個時候已經是各家年節時候了,不好登門去玩耍的。
明玉泉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將家中年節一應事宜全部交給剛從病中好轉的徐蜜緗。
徐蜜緗接受的很快。畢竟不接手的話,她就又該練字了。大過年的也不好給彼此找不痛快,還是準備家中新年事宜更合適。
府上年節所需周管家早早就列好了清單,有些能放的早早就採買了,另外有一些都是故意放著,等徐蜜緗帶人出府去採選。也不是叫她買些什麼,單純是病中剛好出去透透氣。這麼跑幾圈下來人也能精神點。
這可把徐蜜緗樂成了米桶里的小老鼠,又能玩又能花錢還能在府中找到自己能做的事情,每天見人都是笑得咧開嘴露出一排小白牙。鬧得每次鄧大夫見了她都說劑量下多給她藥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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