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被拋棄後,她成了京城一霸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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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蜜緗還真不知道朝堂上的事情。明玉泉回來之後只問她,都沒有說過多少有關他自己的事情,明知嬌知道這可給她高興壞了,慌忙點著頭。

「知道你們關係好,但是當著我們的面說悄悄話,還是有點傷心了。」

蘭靜合上食盒,無奈地看著兩個咬耳朵的好友,「找個理由讓我和子律回校舍拿東西也好啊。」

徐蜜緗尷尬咳了一聲,無辜地看向明知嬌等待她的回答。

「和我家中長輩有關,說了你們也不敢聽。」明知嬌坦白說道。

蘭靜聞言淡定抬手捂住了耳朵:「……皇家辛密,我還算惜命,不聽。」

聞恪看一眼徐蜜緗,看一眼明知嬌,疑惑在他眉宇中,但也沒有多問,樂呵呵地往旁邊讓開兩步靠著圍欄坐:「我也不偷聽,能聽的時候再告訴我。」

徐蜜緗更是感動好友們的退步,亮晶晶的眼睛充滿感激看向好友們,才要說些什麼被明知嬌一把按著頭摟到懷中,手捂著她耳朵說:「還要不要聽了?」

徐蜜緗立刻拋棄兩位好友對明知嬌響亮回答:「要!」

「我小叔說,看著背地裡陷害他的人在朝堂上看見他時,戰戰兢兢汗流浹背不敢說話的模樣挺好玩的,他願意多上幾天朝。」

徐蜜緗噗嗤笑出了聲。殿下真是促狹,當著陛下文武百官的面直接說這話。

「我還沒說完呢,你知道前些時候兵部侍郎狀告小叔燒死人的事嗎?小叔去了大都督府第一件事就是了結這件事的。我爹說,那個人是受人指使的,被小叔救了,小叔查出了指使之人要求兵部處理。你知道兵部說什麼嗎?」

徐蜜緗聽到明玉泉如此主動上進已經很滿意了,兵部說什麼不重要,她隨口說道:「處理了?」

「什麼啊,兵部田侍郎朝堂上不敢吱聲,背地裡死活一天上書三道說那指使之人不是真兇,是小叔派的,小叔這是包庇,掩埋自己罪行。」

徐蜜緗一聽杏眼一瞪,控制不住聲量:「胡扯!行兇之人是……」她氣到一半反應過來,戛然而止。

明知嬌拍了拍她:「我知道,是那人自焚的。這事兒我爹擱旁邊聽著,回來告訴我了。但除了幕後之人沒人知道啊。」

「那殿下怎麼辦了?」徐蜜緗有些著急,沒有證人就是一個很難辦的事情。當初目睹的都是麟王府的人,麟王府的證詞何人能信?她現在是國子監的生徒,但是她也出身麟王府,上了衙門也無可奈何。

「我要跟你說的就是這個,小叔這幾年不怎麼出現,讓那些人都忘了他什麼怎麼受封的攝政王。」

明知嬌驕傲地仰起頭。

「我小叔得了這個消息第二天就派人去把死了的士兵妻兒都帶來,還有自焚的那人,以及三封信,一把碎銀,還有兩個指使付老的人,全帶去大都督府了!」明知嬌嘴皮子翻得很快,「和付老直接接觸的指使之人是賭坊的門客,這個門客背後得了一個姓周的富商給的錢,那姓周的富商有個侄女是兵部主事的妻,那侄女的二女兒給了兵部田侍郎做了妾!」

徐蜜緗被這一圈人物關係給繞暈了,眨巴著眼直戳中心:「所以指使之人是田侍郎?」

「這個我爹告訴我說,根據人證物證和付老一家的證詞,那些人想要用付老的命去給小叔捏造罪證,背後是不是田侍郎不知道,因為田侍郎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對我小叔下手,只能說……敢對小叔下手……這裡面水很深。」

徐蜜緗咬著唇,又想到了她是作為陪葬入的王府,愈發惱火。

「壞人!都是壞人!」

「行了知道你偏小叔,但是這些壞人在小叔手裡可討不到好,那一條線的人都被抓了,在牢獄裡等著案卷徹查呢。」

明知嬌拍了拍徐蜜緗的肩膀:「所以這幾天我小叔回府是不是滿身血腥?」

徐蜜緗立刻反駁:「才不是,殿下回來的時候都是乾乾淨淨清清爽爽,還能聞到皂角香味呢。」

明知嬌詫異地捧起徐蜜緗的臉左看右看:「還真是妖姬,我小叔居然寧可在大都督府沐浴也不帶著血腥氣回家,這是有多寶貝你啊?」

徐蜜緗愣住了。

殿下每日陪她走的那段路,有花草香有春風的溫柔,也有他身上清爽的青鬆氣息,唯獨沒有血腥。

「今日下學我不同你一起了,我先走一步!」

徐蜜緗立刻說道。

散了學後她也是如此,催促著馬車早早就走,這個時辰也不直接回麟王府,而是問了隨行的侍衛大都督府的位置,讓馬夫駕著馬車一路穿過御街,抵達了大都督府外。

此處不許百姓輕易靠近,但是馬車上這會兒掛上了麟王府的麒麟圖,外頭看守的侍衛也不敢攔,讓徐蜜緗的馬車順利抵達了大都督府的門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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