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三人的飯菜只能說平平無奇。
「不得不說這娘子做的倒是好吃,但偏袒的模樣實在是讓人氣不過。」明知嬌放下筷子開始懷疑自己,「我好歹也是郡主呢,不指望越過你去,但也不至於這麼敷衍吧。」
「不是敷衍。」蘭靜咽下口中飯菜,認可地點了點頭,「做的的確很好。但她眼中只有緗緗。」
徐蜜緗一愣:「……咦?」
「明天。明天她還回來。」蘭靜說道,「明日問她清楚就是。」
第二天。麟王府中沒有麟王,徐蜜緗也待不住,一大早就來了徹文館,開始打工還債。
她手腳麻利,但徹文館主人也不敢使喚她,還怕累著她,一會兒送茶來一會兒送糕點來。徐蜜緗只喝了茶,沒吃糕點。等了半個多時辰,四個人湊齊。嘰嘰喳喳開始對徹文館的改裝指指點點。
一個說要給柱子上雕花,一個說要繪畫,徐蜜緗和蘭靜則用小木鏟鏟掉周圍的雜質,一致認為塗一層漆就行了。
又到了午膳時間。
許是昨天徐蜜緗四人用了外頭送來的餐,今日生徒沒有一個走的,到了飯點全都齊刷刷找了桌椅在角落等著,期間還是不是眼巴巴盯著徐蜜緗。
徐蜜緗被看得莫名其妙。
「他們回去挨罵了。」明知嬌笑得明目張胆的,「昨兒那麼好親近你的機會,他們都沒有一起,家裡肯定罵他們不長心,不知道和攝政王的妖姬好好處關係。」
妖姬兩眼一閉,不想聽。
蘭靜噗嗤笑出了聲:「攝政王的妖姬,我依稀也是聽過的,但不知道是……緗緗。這麼一想,還真有趣。」
「別這麼說,到底是女娘,這樣說別人會當真的,對她不好。」只有聞恪認真地皺眉反駁了這個說法。
徐蜜緗自己也沒有什麼好反駁的,畢竟明知嬌打趣她太多回了。但明知嬌有一點說對了。這些生徒回家後得知錯過了一個和徐蜜緗用膳的機會,都挨罵了。
今兒餓著肚子守在徹文館,也要一起用膳。
付娘子來得很快。一見到幾十個生徒愣住了,還好,她推的獨輪車上裝的滿滿當當。
而且她穿過人群,直接將獨輪車推到距離徐蜜緗較近的地方。
也沒有問什麼,挽起袖子掀開木桶蓋就給徐蜜緗打了一份飯菜。
徐蜜緗接過來一看,嘶了一聲。
餐盤裡有白灼蝦,手捏魚丸,青灼菜心,黃燜魚翅,櫻桃肉,還有個蟹粉獅子頭。這些菜可不比她平日在泮宮吃得差,甚至還要更細心些。
付娘子很快又端來一個小盅,有些侷促地擦了擦手:「是乳鴿湯。不知道姑娘愛不愛喝。」
徐蜜緗面前的一角都擺滿了,連忙道謝:「夠了夠了,多謝你了。都是愛吃的。而且……這些原料不便宜吧。你是不是費了心思去弄得?」
付娘子衝著徐蜜緗一笑:「應該的。姑娘是麟王府的人,我……為姑娘做什麼都應該的。」
說罷,付娘子給明知嬌幾人也打了一份飯菜,和徐蜜緗的差不多,卻都沒有魚翅。想來是魚翅難弄,她也只弄了一份來。
其餘的生徒得到的飯菜,則要更退一層。
等分發完五十分飯菜,付娘子默默收拾獨輪車時,徐蜜緗已經吃好,擋在了她要離開的位置。
「你是……」徐蜜緗只知道徹文館主人喊她付娘子,卻不知道她是誰,有些好奇地問,「是和麟王府有淵源嗎?」
付娘子迎著徐蜜緗的問題,侷促地攥著圍裙。
「我爹……大過年的給王爺和姑娘添麻煩了。還勞煩王爺去救我,救我爹。」
徐蜜緗忽地知道了她是誰。
麒麟軍付永康的妹妹,除夕日自焚的付老頭女兒。
事關麟王府之前發生的事情,明知嬌幾個人也不敢過問,三個人拉上徹文
館主人在裡頭支了一桌牌,給徐蜜緗留出足夠的時間去和付娘子交談。
徹文館裡頭打砸了不少,外頭倒是乾淨。趁著午休的時間徐蜜緗和付娘子在徹文館外牆用雜料堵著的小巷子裡一人端著一把小杌子,並排坐在牆根下。
春寒料峭,徐蜜緗穿得略顯單薄,付娘子注意到她手指微紅,特意往前坐替她擋風。被徐蜜緗注意到後,她只是侷促地抓著圍裳。
「我是粗人,徐姑娘別在意我。」
頓了頓,猜測徐蜜緗想要知道些什麼,整理了一下語言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了她。
「我兄長的死只是因為他是軍人,怪不了殿下。我們全家都知道,我爹他也知道,他也不願意鬧殿下,但是……我被抓了。」
五年前,翎王世子在箬江一戰中大獲全勝,逼退二十萬敵軍,並得知敵軍首領為敵國阿司倫王子。怕放虎歸山,翎王世子帶領自己的親兵前去追捕敵首阿司倫。付永康大了翎王世子十歲,他總擔心少年主帥的安危,每一次都習慣性的沖在主帥的前面探地,這一次也一樣,在追捕中按下翎王世子自己率先一步前去,踏入了阿司倫王子精心設計的火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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