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被拋棄後,她成了京城一霸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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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泉自己卻察覺不到,隨意用帕子擦乾濕發,瞥見躺在美人榻上的徐蜜緗,自己拖了一張椅子來,反思起自己。

「殿下?」徐蜜緗坐起身,懶洋洋打了個哈欠。她倒是毫無形象可言,髮髻都睡得有些鬆散,和她人一樣蓬鬆而可愛。

「來,我們繼續說。」

明玉泉還以為隔了半個時辰她總能說些別的,沒想到今日不是一時興起,是真的想要和他說道說道。

他抿著唇,手抵著下顎,用一種徐蜜緗看不懂的眼神看著她。

「本王剛剛反思過,是本王的態度……」

徐蜜緗聽著感覺不對,慌慌張張打斷他:「等等!殿下先聽我說!」

「殿下不是問我為何會認為殿下是心愛之人,而不是依賴之人。我是有證據的。」徐蜜緗快速眨著眼,嘴皮子翻得更是快,「聞子律說,若是有心悅之人,和友人是不同的,有獨占欲。我對殿下就是,一想到若是殿下又養了旁人,每日陪別人讀書寫字,說話聊天,這麼親昵……我就……」

徐蜜緗眨了眨眼,本來只是說,說著說著她好像看見了那副場景,眼眶一紅,眼珠啪嗒就順著臉頰滾落。

明玉泉看得明顯慌了神,伸出手想要為她擦拭,卻在伸出手後,猛地僵住了。

徐蜜緗委屈地癟起嘴,抬手擦去眼淚,淚痕清透,她臉頰本就白皙,水洗過後更是濕漉漉的嬌艷可人。

「不行,我對殿下有獨占欲。」

明玉泉收回手,狼狽地往椅背一靠,側過頭去。

「這也只是……太依賴了。」

徐蜜緗愣住,一臉天都塌了的委屈。

「所以殿下對我沒有獨占想法,殿下覺著,我依賴誰都可以?」

明玉泉神色微動,他似乎順著徐蜜緗的話想了想,而後咬緊了後牙槽,閉上了眼。

「不是這麼算的……」明玉泉勉強說道,「我們關係親厚,對彼此有獨占的想法,也很正常。」

「你太小了,還不懂什麼是真正的心悅喜歡……」

徐蜜緗眼淚才擦掉又落了下來。

「每次說什麼都是我太小了,每次都說要等我及笄,可是我如今和我及笄只錯幾個月,難道說我在幾個月中就會忽然從什麼都不懂變成什麼都懂嗎?」

明玉泉一時語塞,坐直了身體到底沒忍住伸手給她擦去眼淚。

「別哭了,是本王說錯了。」

「我已經不知道到底是我的問題,還是殿下的問題了。」徐蜜緗拍開明玉泉的手,氣鼓鼓地自己擦了眼淚,身體還一抽一抽的。

「我發生什麼事情第一時間都想要告訴殿下,有了新朋友,去了哪裡,有什麼好玩的,也是想的殿下。我想和殿下一起去看稷山寺的藤蔓花,我想和殿下一起去畫舫看江面星光,我也不喜歡殿下身邊有別的這麼親昵的人,我想一直陪在殿下身邊,不想要別人替代我。明明什麼都把殿下放在第一,放在心口,可殿下說這不是心悅。」

徐蜜緗哭得眼眶發紅,她有些不解地問。

「只是因為年紀小所以這不叫心悅,還是因為殿下對我不是這樣,只有兩情相悅才是心悅,所以我的喜歡不是殿下的心悅嗎?」

「不是,不是這樣的。」

明玉泉狼狽地否認,他張了張嘴,有些的話幾乎就在嘴邊,卻在片刻沉默過後,他起身認命地坐在徐蜜緗的身側來,按著她的肩膀,溫柔而不容拒絕地再次替她擦去眼淚,甚至細心地給她眼睛敷上一條絲帕。

說出的話,自然也變了。

「阿緗說的,我都懂。」

他換了一個自稱。

徐蜜緗眼睛上蓋著絲帕,只能看見明玉泉的輪廓,她有些緊張地抓著他的袖子。

時時刻刻都想黏著他,只有和他接觸時才能帶給她最大的安全感。

這都不是心悅,那什麼事?

「昨日的康壽太妃,可還記得?」

他忽然說到了昨日。

徐蜜緗瑟縮了一下:「……記得。」

「那你知道我與她之間到底是什麼血緣嗎?」

明玉泉的話有種過分的理智。但這份理智中,夾雜著對她溫柔地引導。

徐蜜緗握著他的袖子,懵懵懂懂地問:「什麼?」

明玉泉整理了一下語氣,用一種較為平靜的話語說道。

「她是我母親的母親。算是外祖母。」

徐蜜緗昨日聽到了隻言片語,但她怎麼記得住那麼複雜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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