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
是真話。他想做……我的索拉斯。
我的……索拉斯。
無論過去,不管將來。此時此刻,在我身邊,便屬於我。
只屬於我。
剎那間,艾弗雷特探尋的欲望就消散了,只剩柔軟。
「好。」然後艾弗雷特回過神來,「但是總有一天,你會告訴我的吧。」
「是的,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
小雄蟲釋然一笑,「你知道嗎,因為你的眼睛實在太像,之前有幾個瞬間,我還懷疑你是……」
「懷疑我是?」
「西爾斯上將。」艾弗雷特趕緊說,「但是這不可能,我們在飛船上的時候,上將還在首都參加機甲表演呢。」
「你把我當成了西爾斯上將的替身嗎?」
「啊?我不是我沒有……」
「我不介意你把我當成他的替身。」
「我介意。」
「西爾斯上將是屬於所有蟲的西爾斯上將。」
「而你是只屬於我的索拉斯。」
但這份真摯的告白反而讓西爾斯更加不敢接受。他不是沒有意識到,也不是沒有感覺,但當很多事情建立在謊言之上,似乎就失去了原本的意義。
比如,「在你身邊只做你的索拉斯」,也可以理解為,「當離開你以後就不再是索拉斯」。
就像小雄蟲說的,西爾斯上將屬於整個蟲族,不會只屬於某個雄蟲。
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
艾弗雷特上前一步。西爾斯退後一步。
艾弗雷特又上前一步。西爾斯又退後一步。
但客廳實在太小,很快,西爾斯就被逼到了牆角。
「既然是我的索拉斯,那我有什麼特權嗎?」
太近了,近到能聽到小雄蟲的心跳,近到能感受到小雄蟲的呼吸,痒痒的撒在脖子上。近到西爾斯本能地身體繃緊,想要戰鬥,或者逃跑。
「作為我的雄主,你可以……」西爾斯說,「可以殺了我。」
只要抽空精神力就可以。
艾弗雷特:「……」
「誰問你這個了?我是說我能不能親……」
「飛咯——」突然,小蟲崽騎在小傻瓜肩頭,從臥室里沖了出來,然後一眼看到了牆角幾乎貼在一起的兩個蟲,「咦?」
西爾斯幾乎是下意識地一推,小雄蟲踉蹌兩下,險些沒摔倒。
「你們在幹嘛?」比古聳起鼻頭聞了聞,「雌蟲哥哥也沒發//情啊?」
「你們應該不需要用交//配來緩解發//情期吧?」
西爾斯:「我們什麼都沒做。」
艾弗雷特:「誰教你的這些?」
但兩個清白的蟲在不單純的小蟲崽眼裡已經不清白了。
出師不利。但艾弗雷特沒有放棄。他從來不是輕易放棄的蟲。
更何況煮熟的索拉斯就在嘴邊了,難道還會飛了嗎?
「我來幫你處理傷口。需要換藥吧?」這次艾弗雷特讓小傻瓜帶著小蟲崽出門玩了,還特意叮囑,回來的話,提前十分鐘給他的光腦手環發消息。
「我自己能處理。」
「背上的也能嗎?」
西爾斯沉默了三秒,還是妥協了。
蟲翼的傷的確急需處理。
雌蟲脫掉上衣,趴在了沙發上。背部線條流暢,肌肉緊實,一看就手感很好。雖然正面應該手感更好。
艾弗雷特還記得之前剛買回來的時候時,雌蟲渾身上下都是各種傷痕,青紫的淤痕,紅腫的鞭傷,甚至還有銳器的切口。現如今,那些傷口都消失不見,連個疤都沒留下。甚至,上次艾弗雷特無意間看到雌蟲的上身時,那些傷痕就已經幾乎完全消失了。
不愧是軍雌的超強恢復力。
現在,也就只剩下肩膀的槍傷,翅膀的損傷,以及……
「手腕也受傷了?」除了肩膀的繃帶,手腕上也纏著一圈。
艾弗雷特想抓住胳膊看一眼,卻被雌蟲躲過去了。「只處理背上的。」
「好心沒好報……」小雄蟲嘟囔。
雌蟲背部的翅鞘入口,如果平時不打開,就是肩胛骨附近兩道細長的白色線條。但因為索拉斯的蟲翼受了傷,那裡已經變成了兩道紅色的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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