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爾斯上將後來出事,以及牽扯的比古亞雌父被殺,你跟這些事情有關係嗎?」
「絕對沒有!」艾弗雷特就差指天發誓了,「索拉斯,你覺得我像個謀殺犯嗎?!」
「你知道西爾斯上將的下落嗎?」
艾弗雷特搖頭,只感覺熱度如同翻滾的岩漿般,即將噴發!「我只是上將的粉絲,並不是他的警衛隊!」
「最後一個問題,什麼時候給家裡換個大一點的房子?」
嗯?艾弗雷特有點沒反應過來,為什麼突然反差這麼大?剛才不還是審訊一樣的語氣嗎?現在這是……?
其實他也早就想改善一下家裡的經濟條件,這是之前苦於沒有正當來路的錢,想給自家帳戶打錢,還得用買周邊的名義。「你要是不介意,明天就換?」
「好。」西爾斯收起了槍,「換個大一點的,有客房那種。」
這就……結束了?!小雄蟲還有點懵,「你這是……相信我了嗎?」
「是。」
「……為什麼?是不是太容易了點兒?」
「我相信你就是F,也相信你跟圍繞卡拉汀試劑的這一系列事件沒有關聯。」
「如果你知道卡拉汀試劑倒賣的事情,肯定不會出現在那艘貨運飛船上,把自己搞到差點死掉。」
換言之,因為他太慘,所以被排出了懷疑名單。
但其實還有另一項原因。 F的蹤跡不可查,但艾弗雷特·蘭斯頓的行程很容易就能查得一清二楚。
根據亞當的回覆,瑪卡巴卡被篡改日誌的那段時間,艾弗雷特正在前往首都的躍遷飛船上。而目前還沒有一項通訊設備可以在躍遷途中使用。
在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確定小雄蟲與此無關之後,西爾斯設計了這場突如其來的逼問。打消了他的最後一絲疑慮。
艾弗雷特·蘭斯頓,標記了他的小雄蟲,未來可能的蟲皇陛下。仍舊是值得信賴的。
「嚇到你了嗎?」西爾斯朝著坐在沙發上的小雄蟲伸出手。
「有點……「艾弗雷特握住西爾斯的手借力,站起來的時候晃了晃,「不過更多的還是鬆了口氣,要知道,總是向自己愛的蟲隱藏秘密也很難的。」
小雄蟲看起來還是站立不穩的樣子,西爾斯趕緊圈住他的腰扶了一把,「這是怎麼了?」
「剛才沒來得及跟你說……」艾弗雷特依舊試圖自己站直,但腿也軟,頭也暈。
「回家的路上碰到了沃特……他給我注射了一種藥物……」
「他對你做了什麼?什麼藥?!」此刻小雄蟲已經整個倒在了西爾斯的懷裡。額頭髮燙,臉頰染上病態的紅暈,金眸都恍惚了起來。
「疼……」剛才被嚇的勁兒過去了,所有的疼痛再次都涌了上來。艾弗雷特埋到西爾斯胸口,哼哼唧唧呻吟起來。
「醒醒!什麼藥你知道嗎?」
「應該是……催……」艾弗雷特還沒說完,就失去了意識。
西爾斯趕緊把小雄蟲抱到了床上,然後立刻給他們的私蟲醫生柏斯打電話。
柏斯拿錢辦事,來得飛快,十分鐘內就到達了他們家裡。
檢查一通後,柏斯眉頭緊鎖,「他現在是疼痛性休克的一個症狀……」
「對,昏迷之前一直在說疼……」
「高熱,攣縮,持續性的神經疼痛以至於失去意識……」柏斯問,「作為雌蟲,你不覺得這個症狀很熟悉嗎?」
西爾斯不明所以,「什麼意思?」
「像不像急性精神海枯竭?」
「可那是只有雌蟲才會得的病。雄蟲不會得這個的。」
從軍多年,西爾斯曾經見過非常多因為急性或者慢性精神海枯竭而去世的軍雌。甚至他自己也是因此而重生的。自然非常熟悉。
但從來沒有聽說過雄蟲也會出現這種病症。
「一般的正常雄蟲確實不會,但艾弗雷特不太一樣。」
「你應該或多或少也發現了吧,他的精神力跟別的雄蟲不太一樣。」
西爾斯心裡一動,難道他也知道了琥珀的事情?
柏斯接著說:「他的精神力能夠改變等級並不是偶然。根據木桶理論,他根本沒有木桶。」
原來不是說時停的事情。
「沒有精神海屏障?」西爾斯下意識反駁,「這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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