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句話, 艾弗雷特先是愣了一下。
然後迅速反應了過來。
「你說了吧?你剛才說了不喜歡我對吧?但這是句謊話,雙重否定等於肯定,所以這句的意思就是……」
「你很喜歡我!」
「對不對?對不對?!」
金眸亮晶晶的, 像兩顆漂亮的星星。
「你先冷靜一下,」西爾斯試圖給興奮過頭的小雄蟲澆一盆冷水, 「我們之間還有很多問題沒有解決……」
「我不管我不管!你剛才說了喜歡我!」
「說出的話就不能撤回了!」
「不管有什麼問題,都可以以後再商量!」
「所以我們現在是情侶嗎?還是直接邁入了婚姻生活?」
「我可以抱你嗎?」
「我可以親吻你嗎?」
「我可以睡……我們能睡在一起嗎?」
「這麼突然,我也沒有什麼準備,明天要不要一起去買定情信物?」
「索拉斯, 索拉斯,我的索拉斯……」
「索拉斯, 索拉斯,你是誰的索拉斯啊?」
眼看無法談論正經事,西爾斯無視了大部分問題。但是最後一個實在問了太多遍。於是只能妥協道,「你的,都是你的。」
「嘿嘿!」得到了想要的回答的小雄蟲, 開始傻笑起來。
總感覺離傳說中英明神武的蟲皇陛下形象越來越遠了。
其實昨天做了一天, 除了過程比較羞恥,以及西爾斯不得不事後吃了避孕藥之外。實際上帶來了不少的好處。
首先是緩解了小雄蟲急性精神海枯竭的症狀。昨天的昏迷和抽搐著實把西爾斯嚇了一跳, 還好第二天又能活蹦亂跳了。
其次是因為被信息素澆灌了太多次, 他原本停滯不前的精神海修復進度突然猛漲,從4%一路漲到了28%。每被灌滿一次,就漲一點。按照這個進度計算,如果勤快一點, 他的精神海說不定能在第一軍團的下屬到來之前就被修好。
另外,隨著精神海修復進度的加快,臉上的傷口也在迅速癒合。曾經深可見骨, 幾乎覆蓋了半張臉的傷口,現如今只剩下拇指大小的部分還沒癒合。周圍已經結了痂。
換句話說,如今的他看起來更接近西爾斯了。
也因此不太敢摘下止咬器了。
「怎麼不吃?是我做的不合胃口嗎?」
不,他只是在思考怎麼才能在不摘止咬器的情況下吃東西。
「我不想摘止咬器。」西爾斯解釋道。
但這句話好像讓小雄蟲誤會了什麼。他頓時變得有些侷促起來,「啊……要不我出去,你自己在這裡吃。我就不會看到你的臉了。」
倒也算殊途同歸。西爾斯一個蟲在廚房裡吃完晚飯,出來的時候小雄蟲立即向他強烈推薦新出的鏤空款止咬器。在原有的設計基礎上鏤空嘴部,同時遮住半邊面部。
可以同時解決遮擋傷口和吃飯的問題。
西爾斯同意後,艾弗雷特立刻下了單。還是即時配送的那種,運費極其昂貴。
自從艾弗雷特暴露了自己是F這件事以後,他似乎就永久失去了某一部分勤儉持家的特性。
買完以後,艾弗雷特還大手一揮,「還想要什麼?都可以給你買!」
聽起來像極了某些流行影視文化作品當中的土豪雄蟲。
但西爾斯常年在軍隊中生活,物慾很低,不為所動。於是義正言辭地推開了貼上來的小雄蟲。
「為什麼不讓抱?不是我的索拉斯嗎?」艾弗雷特如今似乎不要臉了許多,也大膽了許多,再次貼了過來。
但他的行為無意中對西爾斯造成了一些困擾。他再次不動聲色將小章魚一樣纏過來的小雄蟲推開。
「你的信息素對我影響很大。」他隱晦地提醒,「昨天……進去了太多次,還沒有代謝掉。」
艾弗雷特頓了一下,然後才意識到雌蟲說了什麼。
今天醒來以後,他確實發現索拉斯的呼吸要比往常急促一些。但一直沒有往這方面想,也就是說……
「從昨天結束,到現在這段時間裡,你一直都在……」
「渴望我?」
艾弗雷特都不敢想像,這段時間包裹嚴實的雌蟲在衣服遮掩之下,到底是一幅怎樣的場景?
他吞咽一下,赤.裸肆意的目光盯緊雌蟲飽滿的隨著呼吸起伏的胸肌,然後一點點向下滑……
「那個,夜深了……」
「比古已經睡了……」
「信息素說不定能以毒攻毒,多用用就好了……」
西爾斯迅速攔住小雄蟲意圖不軌的手,「說正事!」
「明天什麼時間邀請沃特來家裡?」
沃特這次直接對小雄蟲下手,實在有點出乎西爾斯的意料。在他的印象里,沃特並不是這麼極端的蟲。這代表很可能發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
但無論背後的隱情如何,沃特的事情必須要解決。
現如今軍團和帝國的談判有所進展,至少明面上的通緝令已經取消。也讓西爾斯的行動也少了些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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