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弗雷特一看眼旁邊幾乎是在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比古,笑了,「所以,我其實可以強迫他,強行把他囚禁在希望軍團,是嗎?」
「也是,他現在精神力被壓制,還戴著我給他的項圈,跑也跑不掉。」
比古:「……您是完全沒聽清楚我在說什麼,是嗎?」
「比古,他跟你說過,他有新的雄主了嗎?」
比古不說話了,這些年的經驗告訴他,成年蟲的事情,他最好少摻和。雖然他現在也已經成年了。但在西爾斯和艾弗雷特的關係當中,他是永遠的小蟲崽。
「你說,我算什麼呢?一個笑話嗎?」艾弗雷特嘆氣,訴苦道。
「你是我的雄蟲哥哥,是希望軍團的根基和核心!」比古即答。
「是啊……」艾弗雷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但這些,最初的最初,都是因為索拉斯。」
「沒有他,也不會有今天的我,不會有現在的希望軍團。」
比古正準備安慰幾句,卻突然發現艾弗雷特在笑。不是那種勉強的苦笑,發怒的冷笑,或者是皮笑肉不笑,而是發自真心的在高興。
「不過這些都是小問題。只要他還活著,那他遲早都會是屬於我的。」
比古內心:這聽起來好像反派的台詞啊!我們不是正義的一方嗎?!
「自由戀愛,自由戀愛……」比古小聲提醒,「強扭的瓜不甜,不甜……」
「先扭到再說。」艾弗雷特已經問到了自己想知道的,開始趕蟲,「這次的任務匯報寫完了嗎?明晚九點前要交給我。」
比古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接下來他在軍團里的日子,似乎不會好過了。
這邊兩個蟲說話的時候,西爾斯正待在艾弗雷特的房間裡等他。
為了遮擋脖子上的項圈,他不得不向艾弗雷特借了一件高領的衣服。在小雄蟲身上穿著非常寬鬆,但到了他身上就直接變成了緊身衣。不僅肌肉的線條清晰分明,甚至有點勒得喘不過氣來。
而項圈沒有摘的原因是,艾弗雷特理直氣壯地睜眼說瞎話:「忘記密碼了。」
但這是電子指紋密碼。
「項圈的功能是什麼?」
「定位。」
「只有這個?」這不是雌奴項圈嗎?
「裝飾,和……紀念。」
「紀念?」
「這是之前,我那位早死的雌蟲留下來的項圈。我拆掉了裡面的電擊功能,保留了外形和定位裝置,刻上了自己的名字。」
當年西爾斯把那個雌奴項圈拆下來之後,就隨手丟在了家裡。他根本不知道艾弗雷特居然一直將它保留到了現在。
西爾斯用指尖摸了摸冰冷的金屬項圈。「如果……你這位早死的雌蟲能夠復活,你想對他說什麼?」
艾弗雷特眸光閃了閃,「我想……」
西爾斯還在等後半句的答案,門突然被敲響了。
「元帥,會議將於十分鐘後開始。」
現在會議終於結束,西爾斯立刻去找後勤部要了一套尺碼合適的希望軍團軍裝,然後來還衣服。
當然,還有另一件事情。他要趕緊解決迫在眉睫的發.情期。
艾弗雷特一進來,西爾斯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對方說:「你睡左邊還是右邊?」
「什麼?」
「床啊,你睡哪邊?」
「這麼大的星艦,就沒有一個空房間。我必須要跟你睡在一起嗎?」
「是這樣,我們軍團的蟲比較多,所以房間緊張。」
有那麼一瞬間,西爾斯以為小雄蟲知道了自己發.情期的特殊情況。但如果真的知道,應該不是這種表現。
但房間的事情可以後面再說,「我需要抑制劑。就現在。」
「抑制劑?」艾弗雷特一愣,「你要發.情了?現在?!」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你深入敵營的時候居?!」
什麼樣的變態雄主才會做出這種事情啊?!
但這話到了西爾斯的耳朵里,又成了另一個意思。仿佛是在指責他,不知廉恥、不分場合地發.情。
「……這種事情,不是我能控制的。」既然已經見到了小雄蟲,西爾斯也很想知道自己這種過度的反應是怎麼回事,他忍下羞恥,正準備詢問一下,「關於發.情期的一些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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