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脫粉很久了,西爾斯上將。」艾弗雷特朝他眨眨眼,「這是愛情的魔力。」
「所以,我在你的眼裡,只有長得好看這一個優點嗎?」然後又不依不饒,「還有別的嗎?」
艾弗雷特曲起手肘,將他們之間的空隙進一步壓縮。空氣似乎逐漸變得粘稠,灼熱。
西爾斯握住艾弗雷特的手腕,卻一直沒有用力,也沒有往回抽,「還有,精神力特別強。」
艾弗雷特頓時指尖用力,讓面前軍雌的喘息顫抖了一下,「上將,我是你的雄主,不是你的下屬。」
「這兩者的選拔標準是不一樣的,你知道吧?」
「嗯。」西爾斯低低應了一聲,主動解開了領口的扣子,「但強大的精神力,的確會吸引我的目光。」
「那如果我不夠強,不是希望軍團的元帥,」剩下的扣子也沒能倖存,貼著皮膚的掌心,從胸口逐漸向下轉移,「你是不是眼裡就看不到我了?」
「那如果我不是第一軍團長,不是上將,你最開始會成為我的粉絲嗎?」西爾斯反問道。
「說得有道理。」艾弗雷特不再糾結於這些瑣碎的細節,轉而認真耕耘起來。
這種時候西爾斯總是會避免發出聲音。只能聽到偶爾的喘息和悶哼。
交談中止,被另一種更為微弱和微妙的親密聲響所代替。
床鋪響了很久才停下。
然後西爾斯才說,「你剛才說的,我都記住了。」
「嗯,」艾弗雷特舒服到捨不得出去,「身為第一軍團的排面,你應該對自己的外表更有信心!」
「你那雙藍眼睛,阿凱特斯藍的眼睛,全宇宙都找不到代餐!」
「……我是說關於給維爾一次機會的事情。」
第二天,在維爾離開之前,西爾斯跟他見了一面。
兩個軍雌之間隔著一張兩米寬的辦公桌,這是西爾斯為自己留出的安全距離。
「關於昨天我們談的那件事情,我仍然保有懷疑。你所給出的證據,都只是你單方面的一些認知,可能出錯。」
維爾倒是半點沒有介意,反而還面帶微笑,「我理解。你今天還願意見我,就說明……」
「我有機會,改變你原本的選擇。這就夠了。」
西爾斯意識到,他沒有辦法改變眼前這個固執軍雌的看法。
「其實不管是或者不是,都不重要。因為我們現在的立場決定了我們之間一定……」
「西爾斯上將,」維爾及時打斷了他,「請不要小瞧,一個雌父的決心和力量。我們會願意為了自己的蟲崽做任何事。」
說著,維爾拿出一片指甲蓋大小的存儲器,向前推到了桌子中央。
「我是說,任何事。」
西爾斯看了一眼桌上的存儲器,「裡面是什麼?」
「一些最新版本的內部安排。或許你會用得上。」
如果真的是第二軍團的軍事安排,何止是用得上。在這種關頭,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但這同時也代表了,維爾對於第二軍團板上釘釘的背叛。如果西爾斯拿著這份存儲器去找傑森,那維爾的下場絕對不只是丟掉性命這麼簡單。
「維爾少將,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我知道。」
西爾斯將那片小小的存儲器拿過來,捏在了手裡,「如你所說,那這將是一份罪證,更是一份把柄。維爾少將,你把這個送給第一軍團,真的想清楚後果了嗎?」
「我知道,你不信任我。而且這種不信任是有原因的,在將來很長的一段時間內也很難改變。」
「所以與其浪費時間去嘗試取得你的信任,不如做一個有把柄、但對你有用的蟲。這是我思考了一個晚上,最後得出的靠近你最快的一條捷徑。」
這種方式是西爾斯沒有想到的,「如果我拿著這份證據去找傑森……」
「毫無疑問,我會死得非常慘。」維爾笑著回應,「但不會比我那些還未出生就被殺死的雌蟲幼崽更慘了。」
「請放心,西爾斯上將。我沒有失去理智,也並不是衝動行事。關於這樣做的風險,我已經考慮過了。至於這裡面內容的真假,我相信你有很多種方法去驗證。最後你到底用了哪些,我並不需要知道。但是如果你還需要更多的幫助和信息……」
維爾拿出一個小紙條,上面寫著一串通訊號碼,「這是我的軍用通訊號碼,線路做了加密措施,可以防止監聽。在軍部的公開頻道裡面撥打,我會立刻收到。」
「我只有一個請求,當你需要我的時候,撥通這個電話,告訴我。」少將臉上露出難得的乞求神情,「可以嗎?」
西爾斯答應了這唯一的請求。但同時也不忘提醒對方,「你可能搞錯了,我們之間可能任何沒有任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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