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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鷹立即進去打點,南凰緊隨其後,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進到房間後,危辛打量著她,不滿道:「把你滿頭珠翠摘了。」

「我難得跟尊主一起出門,特意打扮了一番呢,不好看嗎?」南凰摸著自己頭上的朱釵綠釵金釵粉釵問。

「難看。」東鷹搶答。

「又不是戴給你看的,你個睜眼瞎。」南凰罵道。

危辛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把爭吵的二人趕出房間,待天黑後,獨自前往清觀宗。

清觀宗立於懸崖高峰上,山下設立了重重關卡,不過對危辛來說,都是兒戲。

他輕而易舉地來到主峰,跟著追蹤符尋找到許舜的住處,隱蔽在門外。

屋內燭火擺動,雲浸正在給許舜上藥,叮囑他好好休息。

許舜一邊享受著這這片刻的溫柔,一邊許諾要變得更強,不會再讓師尊陷入險境。

危辛在心中嗤笑。

雲浸修為不低,興許上次沒能暗殺成功,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但許舜目前修為比雲浸還低階,總可以殺死他吧?

待雲浸上完藥離開後,他掃過桌上的燭火,彈指一揮,燭火便飛向許舜。

許舜的周圍卻出現一道柔光,火苗漸漸熄滅了下來。

危辛皺起眉。

「誰?!」許舜察覺到異動,即刻提劍追了出來。

危辛隨機變換一張臉,與他交上手,觀察著他的路數,發現他果然是水靈根,難怪能擋住燭火的襲擊。

「你是何人?!」許舜久戰不敵,越來越吃力,卻不認識這張陌生的臉,而對方似乎還在隱藏著實力,不讓他分辨出到底是什麼招數。

打鬥必然會引來其他人,危辛不再浪費時間,伸手穿進他胸膛,將他體內的金丹捏碎,然後消失在黑夜中。

金丹被毀,又受這麼重的傷,非死即廢。

在客棧里悠閒度日,除了修煉,危辛就是窩在房中研究那本書籍,幾乎不出門。

而南凰則每日出門去,回來給他報備鎮上打探來的各種消息。

「清觀宗的宗主過幾日也要去飛升渡劫了。」

「清觀宗三長老出門遠遊,手下的弟子卻窩囊得很,被其他兩個長老的弟子們聯合打壓。」

「聽說清觀宗的雲浸仙子特別美,我覺得誇張了些,這些人是根本沒見過我的美貌。」

「那雲浸仙子還收了個天賦強的徒弟,可惜被人毀了金丹,嘿嘿。」

危辛終於有了反應,睜開眼睛坐起來:「你見過那弟子沒?」

「沒,聽說很英俊,但肯定沒有尊主你英俊!」南凰很有奴才素養地說。

「廢話。」危辛又躺了。

幾日後,東鷹打探到重大消息,特來向他稟告:「清觀宗宗主渡劫失敗,一命嗚呼了。」

「什麼?」危辛有些意外,「這老傢伙就這麼沒了?消息確切嗎?」

「不會出錯,離世前,他還將自身僅剩的修為渡給了自己的徒孫,形神俱毀,清觀宗正在準備他後事呢!」說起這事,東鷹冷峻的面孔逐漸激動起來。

聞言,南凰慶幸道:「幸虧尊主你神通廣大,就算渡劫失敗,也毫髮無傷!才不像那糟老頭子,被雷一劈就完犢子了。」

危辛這才有點劫後餘生之感,正感嘆這命運無常時,猛地一頓,轉頭看向東鷹:「等等......他把修為渡給哪個徒孫了?」

「好像是雲浸仙子的弟子,叫什麼許舜。」

「......」

可惡!

這都殺不死?

金丹雖毀,卻又從宗主那裡得到了修為,討飯也沒這麼順利的呀?!

危辛不信這個邪,趁著月黑風高,清觀宗的人都在忙後事時,他潛入其中,給許舜的屋子放了一把大火。

三天後,東鷹匯報導:「清觀宗莫名其妙燃了場大火,把一間屋子全部燒毀,住在裡面的人恰好就是雲浸的弟子。」

「他被燒死了嗎?」危辛幸災樂禍地問。

「沒有,他自身金丹被毀,突然接受老宗主的內力,身體承受不住,正在調息內力呢,這場大火反倒令他催生出火靈根了,他現在是雙靈根的奇才了。」

危辛:「......」

可惡!可惡!!

他再一次暗中偷襲,將所有看守的人打暈,明目張胆地將入定修煉的許舜扛走,丟進了猛獸林。

幾日後——

「雲浸那弟子也不知是惹上了誰,又被人拋進猛獸林,弄得狼狽不堪,被救出來的時候渾身都是血啊,那叫一個慘啊,嘿。」東鷹說著說著都笑了。

「這次他死了嗎?」危辛迫不及待地問。

「沒有,他因禍得福,收了個靈寵。」

危辛:可惡可惡可惡!

那些殺不死的,終將使許舜更強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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