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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同門嫉妒你,師尊不信任你,你還留在這裡做什麼?」危辛問。

「等人。」

「等雲浸?」

溫景澄驚訝地抬起頭。

「不必等了,她在給她愛徒療傷呢,來不了了。」

溫景澄落寞地垂下眼。

「你呆在這窮鄉僻壤,想見她一面都難,不如離開這裡,找尋一處新地方。」

「雖然你救過我一命,但我不會任你擺布的,我也不會去玄璣宗,她最討厭的就是玄璣宗的人。」

「你少自作多情了,我們玄璣宗也不是什麼人都收的。」危辛嗤笑道。

「那你想讓我去哪?」

「清觀宗。難道你就不想離她近些,可以每天朝夕相對嗎?」

「可是她把我帶到霞淨宗來,還讓我在這裡好好修煉。」

「你現在的處境,在這裡還能好好修煉嗎?她相隔千里,也不知道你在霞淨宗過的是什麼日子。你們距離如此之遠,想見上一面都難,你就不怕別人近水樓台先得月?」

溫景澄沒吭聲。

但危辛瞧得出來,他心動了。

「我若是去清觀宗,與你勾結的傳聞定然也會傳過去,他們還肯收留我嗎?」溫景澄問。

「別人我不知道,但有一個人,說不定還真有可能。」

「誰?」

「另一個與我勾結的人。」

「誰?」溫景澄奇道。

危辛倏地一笑:「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做事不按常理,興許還真能收了你。」

*

雲渡禁閉結束。

打開門,看見門口放著個背簍,裡面擠滿了山花,奼紫嫣紅,春景開遍。

「五方。」他喊了一聲,「他人呢?」

五方從廚房跑出來:「雲渡......公子,你問的是誰?」

「不用找了,你進來一趟。」

「好。」

五方一路小跑進屋,聽見鎖門聲,問道:「雲渡公子,青天白日,你鎖什麼門?」

「魔尊大人都特地偽裝成我的小廚了,我還不得關個門,免得你被發現了?」雲渡含笑道。

「沒勁。」

「五方」身形一變,恢復了本來面目,危辛納悶道:「你到底是怎麼把我認出來的?」

他自認為自己的易容術並不是什么小伎倆,以前還曾在上一任宗主面前萌混過關,怎麼偏偏到雲渡這裡,就回回失效呢?

「五方從不在私下喊我雲渡公子。」雲渡不慌不忙地拎著背簍進來,放在屋中,開始找花瓶。

「嘁,那他喊什麼?」

「不告訴你。五方呢?又被你扔哪去了?」

「還是後山。」

「這些花好像不是本地的?」雲渡整理著花,裝點起冷清的屋子。

「南邊帶回來的,去了趟霞淨宗,順道帶了些回來。」危辛坐下,自顧自地拎起酒壺喝了兩口。

「去霞淨宗辦正事?」

「嗯。」

「辦完了?」

「嗯。」

危辛剛點頭,面前就出現一束禾雀花。

「這些就是你帶來的聘禮?」雲渡問道。

「噗——」

危辛扔下酒壺,擦了擦嘴:「什麼聘不聘禮的,這就是路邊一點野花而已。」

雲渡:「野花也不錯,重要的是心意,我不在乎聘禮貴不貴重。」

危辛:「??」

第13章

危辛這才想起上次來這裡當了回流氓,好笑道:「不是,你還真當真了?你明知我是故意扯的瞎話!」

「你當著宗門那麼多人的面,口口聲聲說要娶我時,可沒說是瞎話啊。」雲渡道。

「行,那我現在告訴你,就是瞎話,行了吧!」

雲渡不說話,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活像個剛被悔婚的小媳婦,快委屈死了。

「.......」

危辛一巴掌拍腦門上,惹誰不好,偏惹上這麼個無賴。

半晌,他從乾坤袋中掏出一張符,丟給他:「這個當賠禮,行了吧。」

「這是何物?」

「這是專屬於我的催因符,無論我在天涯海角,你都可以通過這張符向我遞話。」危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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