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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誰不要臉?」危辛又指指他的半邊臉頰,「我瞧你骨頭是白里透著黑啊,怎麼, 是不是最近熬夜傷身,把骨頭都熬壞了?」

閻修臉色陰沉,安靜地盯著他。

危辛道:「有事說事,別裝神弄鬼的。」

【這邊出現情況了。】雲渡道。

【什麼情況?】

【裡面有數不清的陰兵。】

除了雲渡的聲音,危辛還隱約聽見裡面打打殺殺的動靜。

「妖女!眼下最重要的是對付這些陰兵,你怎麼還傷及我等性命?你是不是危辛派來,故意攪和我們大事的?!」

裡面幾十人,只有一個女人,便是南凰。

她握著長劍,用力一攪,身下人慘叫不停,腸肚大開,鮮血直流。

其他人見慣了血腥場面,不覺噁心。

但許舜與溫景澄這等名門正派之徒,親眼見著她突然向身後的男人發難,連給對方一句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出手如此狠辣,不禁皺起眉。

「師伯,你瞧見了,這便是玄璣宗作風。」許舜站在雲渡身旁,忍不住說道。

雲渡:「是那男子趁其不備,欲對南凰行不軌之事。」

許舜和溫景澄微訝,再度看向南凰。

屍體引起了陰兵的注意,迅速朝這邊襲來,南凰抽出劍,將屍體踹過去,一躍而起,隻身跳入陰兵陣中,西雀緊隨其後。

眼見陰兵出現在眼前,眾人紛紛出手應對,有投機倒把者隱匿在一旁,坐山觀虎鬥。

許舜握劍的手受了傷,功力減退,被一群陰兵打的節節敗退,余光中瞥見雲渡在陰兵陣中閒散踱步,只避閃,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這一分神,胸口就被陰兵抓了幾道口子,登時一片烏紫。

許舜抬起頭,眼前一隻灰黑的手就要落下,旁邊忽然一道勁風,一把劍鞘飛了過來,真氣流動,將面前陰兵擊退。

「多謝。」他看向溫景澄。

「不客氣,只是你若再小心翼翼,或是期待等人來救你,可就沒那麼好運了。」溫景澄咬牙支撐道。

說到底,溫景澄的修為還遠不如他,只在霞淨宗當過幾年弟子,根基尚淺,可也能做到從容應敵。

許舜低頭看著劍鞘,想到自己因為受傷的緣故,就下意識認為自己處於下方,導致他出手滯緩,只一味想著防守。又有雲渡同行的緣故,遇事第一反應都會先去找雲渡。

若沒有勇往的決心,又何來前路?

遠處忽然響起屍體轟塌的聲音,他抬頭望去,只見方才消失的南凰一舉殲滅了數百陰兵,疊成山的屍體上,南凰連臉上的血跡都沒來得及擦,眼裡閃現著躍動的光,一臉興奮地再度閃入陰兵陣中。

他心中一怔,發覺自己竟還不如玄璣宗的人有膽量,體內真氣涌動,歸虹劍錚鳴,當即提前劍,一往無前地殺進陣中。

*

「你想知道裡面的情況嗎?」閻修忽然問道。

「不想。」

憋了一肚子狠話的閻修一愣:「你怎麼會不想知道?」

因為我已經知道了!

危辛再次慶幸帶上了雲渡,可以實時監聽裡面的情況,簡直不要太方便。

看著閻修吃癟,他心裡樂開了花,面上卻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情:「無論你想做什麼,我都奉陪到底。」

閻修冷笑:「包括這麼多人的性命嗎?」

危辛懶洋洋道:「這些人與我何干?」

「你兩位堂主,還有姘頭,可還都在裡面呢。」

「若是不能活著出來,也不配做我危辛的手下和......姘你個鬼頭!」危辛翻了個白眼,「再亂說我割了你舌頭!」

「那是情郎?」閻修以為是措辭令他不滿。

神識里響起一道熟悉的笑聲。

【......】

危辛不再廢話,掌心注入靈力,一掌推出去,閻修巋然不動,而身後的牆體轟然倒塌。

片刻後,人皮面具輕飄飄地落在地上,閻修露出半邊森然白骨。

「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好臉皮。」閻修嘖嘖嘆息,一臉惡趣味地問,「誒,我要是戴上你那個姘頭的臉皮,你不會看上我吧?」

「你也配?」危險看著他那似笑非笑的鬼樣就想吐。

「既然如此,我倒要試試看了,那麼一張精美絕倫的臉,我還從來沒用過呢。你到底是上哪找的這張臉,我怎麼從沒見過?」

「也就你沒臉見人,你上大街去看看,個個都是好相貌。」

閻修哂笑:「隨你怎麼說,反正今日你是見不到你姘頭了。」

危辛不語。

「若早知道你是斷袖,閻林也就不會為你傷神了。」閻修恨道。

「閻林不是為我傷神。」危辛撩起眼皮,淡淡道,「你從來不知她心中所想,只一味地將她看管管教,觸碰不到外面的世界,能不憂思成疾?」

閻修沉思片刻,忽地問道:「那她心中想的是什麼?」

「游遍名山大川,閱盡天下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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