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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辛暗中打量著他,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卻總覺得此人舉手投足間,給人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不必了,我們已經在醉仙來住下,就不打擾二位了。」

「我去送送他。」北鷗跟夫君說完,便領著危辛往外面走。

走廊盡頭,危辛忽然回頭,看著停留在原地的仲襄,那種熟悉感越來越重。

「尊主,你看什麼呢?」北鷗悄聲問,「以前叫你親眼去看看仲郎,你不去,現在居然還偷看。如何,他是不是很英俊?」

「老頭子一個,有什麼英俊的?你怕是見識短淺,壓根沒看過英俊的。」危辛不屑道。

「我在外闖蕩數年,見識可場比你多多了,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北鷗打趣道,「倒是你,閉關太久,看男人的眼光也不知道準不準。」

危辛抬手敲了下她的腦袋:「沒大沒小。」

北鷗笑得不行:「如今我才是長輩的模樣,叫外人看見了,還不知道是誰沒大沒小呢,阿辛。」

兩人走出大門,北鷗看了眼在外面等候的男人,咳了一聲,低聲笑道:「是我忘了,尊主可不比我們,眼光一向高,見慣了雲渡這等好皮相,還有哪個男人能入你的眼?」

危辛:「......」

危辛:「都說了不是那樣!」

北鷗哈哈大笑。

危辛鬱悶地朝醉仙來走去,餘光瞥了一眼默不作聲跟上來的人,察覺到對方一直在盯著自己的嘴唇,下意識抬起手擋住嘴,雙目怒視:「你看什麼!?」

「抱歉。」雲渡輕聲道。

危辛一愣,正納悶他突然道什麼歉時,就聽他厚顏無恥地說:「這次沒控制住,給你咬的這麼紅,下次我會輕點的,阿辛。」

「!!!」

危辛臉色爆紅,用手背擦了擦嘴唇,一想到方才就用這副模樣和北鷗談話,就羞憤得想找根繩子把雲渡吊起來!

「你給我等著!」危辛立馬去找繩子。

雲渡望著他的背影,嘴角微翹,眼裡鋪滿了笑意。

眼看著他跑出視線盡頭,雲渡才緩緩收起笑,轉身看向人群後方的某個身影,抬腳走了過去。

*

「死雲渡,你等著做個吊死鬼吧!」危辛惡狠狠地給繩子打了個死結,準備等雲渡回來的時候,就直接套上去。

門口有腳步聲,他躲在門後,卻在對方推門時,猛地一頓,立即收了起來。

「尊主,我回來了! 」南凰掏出一把碎銀子,興奮地說,「就一個時辰,我就賺了這麼多!」

「你怎麼賺的?」危辛端莊大方地坐下,偷偷將繩子踹進桌下。

「北鷗可以救人,我也可以!我不過用法術救了幾個人,他們就感恩戴德地要給我送銀子,還邀我去做客呢。」南凰高興道。

「你好像很喜歡賺銀子?」

「是嗎?」南凰想了想,嘿嘿笑道,「可能是覺得比殺人更好玩吧,賺了銀子還可以隨便花出去,殺了人就不行了,沒什麼好玩的了。」

危辛無奈一笑:「等回去後,你就負責掌管玄璣宗的收支吧。」

「真的嗎?!」南凰驚喜道,「這不是殷長老的事務嗎?」

「殷長老年紀大了,事情太多,不利於他的修煉,你們正好替他分擔分擔。」

「太好了!」南凰求之不得,她早覺得殷長老管的事情太多,讓很多人都快分不清到底誰才是尊主了。

一旦尊主閉關,這些人就唯殷長老馬首是瞻了。

「你先收拾一下,去一趟關風嶺,取一株冥虞草回來。」危辛交代道。

「關風嶺?」南凰思索道,「是靠近崇川峽的那個關風嶺嗎?」

危辛倏地一愣:「崇川峽?」

「對,關風嶺地形險惡,像是被一把刀劈成了兩半,懸崖峭壁上寸草不生,唯有冥虞草能生長,也得幾十年才能孕育出幾株來。而在萬丈懸崖下面,就是崇川峽,據說無數人為了爭奪冥虞草,而掉入其中,九死一生,外人很少能活著回來。」

「崇川峽......」

危辛驀地想起在啞巴家昏迷時,曾聽外面叫賣的貨郎提到過什麼崇川峽。

那就難怪玄璣宗的人遲遲找不到他了。

「崇川峽沒那麼可怕,裡面還有個村莊,住著好幾戶人家。」危辛道。

「當真?」

「嗯,你順便打探一下,村子裡的啞巴如今如何了。」

「好。」

「把西雀也一道叫上吧。」

南凰和西雀離開後,又見雲渡遲遲不歸,他便給啞巴寫信。

危辛:你如今住在哪裡?要不要見一面?

啞巴:為何想要見面?

危辛:總要在你死之前見上一面吧,你如今身子骨還硬朗嗎?

啞巴:感念掛懷,身體安康。

危辛:我最近在凜城辦事,想見你一面,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長什麼模樣,我可是一直沒變過哦!

啞巴:為何突然想見面?

危辛:怎麼老是問這個,自然是想見你了。不知為何,最近總是頻繁地想起你。

過了一會,危辛都啃完一盤雞腿了,也沒收到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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