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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連她都習慣了尊主是這般模樣。

卻未想過,如果不是生在玄璣宗,不是擁有赤血珠的少尊,那麼尊主是不是也會和其他人一樣,有歡快幸福的童年,有二三知己好友,也有鍾愛一生的伴侶?

「在想什麼呢,都想得這麼入迷了?」仲襄問道。

「沒什麼。」北鷗抬頭笑了笑,「只是忽然覺得,你那個朋友賭贏了。」

仲襄淡然一笑,將她攬入懷中,輕嘆道:「是啊,幸好,他贏了。」

*

直到讓屋頂上的白雪都留下了腳印,危辛才作罷,回到客棧時,小二瞧他衣衫都濕了,問他要不要送點熱水沐浴更衣。

左右無事,便同意了。

他又問道:「客棧里還有空房嗎?」

「有的,公子是想換房嗎?」

「不是。」危辛回頭看著雲渡,「謊話你是張口就來啊。」

雲渡訕訕一笑:「昨夜是真沒空房了。」

「哦對,昨夜是沒有的,今早正好有兩位客人離開,空出一間房了,就是公子你隔壁那間房。」小二說道。

「那我就要那間房吧。」雲渡正與掏銀子,危辛就按住了他的手。

「不許住那間房。」

「為何?」

「髒。」

誰知道那兩個男人在房間裡做過些什麼。

聽到這話,小二就不滿了:「客官你說這話就不對了,我們每日清掃都是極為勤勉的,若是我們醉仙來還髒的話,那凜城就沒有更乾淨的客棧了。」

「少廢話,準備你的熱水去。」危辛撇下小二,拽著雲渡上樓。

「那我要去哪裡住呢?」雲渡笑問。

「你在凜城不是有朋友嗎?為何不去你朋友家借住,還方便你們敘舊。」

「他有家眷,我住進去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的,正好你是斷袖,還可以與他夫人一起繡花,做個閨中密友呢。」危辛揶揄道。

雲渡:「阿辛偏見太深,我們斷袖可不只繡花。」

「那你還會什麼?」

「還會繡鴛鴦與天鵝呢。」雲渡自信道。

「......」危辛哧地一聲笑了起來,忽然又有些好奇,「你是天生這樣的嗎?是如何得知自己是斷袖的?」

雲渡靠近他,捏著他的指骨:「等你何時夢見我,便知曉了。」

「我又不是斷袖。」

「我也不是啊。」雲渡抬起他的手,在他手背上吻了吻,在他驚慌的視線中,笑了笑,「我也不是天生就如此,不過是喜歡上你,就莫名其妙成了斷袖,你得負責。」

「......」危辛立馬抽回手,「關我什麼事,你少賴我身上!」

雲渡傾身向前,視線微垂,在他唇上流連。

危辛呼吸一頓,暗中攥起拳頭,只要他敢親上來,就一拳下去。

可是對方卻遲遲沒有行動,只是若有若無地靠近他。

片刻後,雲渡雲淡風輕地直起身,笑道:「身上酒味太重,快去沐浴吧。」

危辛泡在浴桶里,滿腹疑問,卻又不好意思問出口,抓起一把水,轉眼就從指縫中流出去。

他靠著浴桶仰起腦袋,抬起手,看著修長的手背,兩根青筋微微隆起的地方,仿佛還殘留著餘溫。

「啊......煩人!」

他一拳砸進水裡,將腦袋埋進水中。

「尊主!」南凰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我們回來了!」

「在外面候著。」危辛起身穿好衣,隔空打開門閂,「進來。」

南凰與西雀並肩走進去,齊齊下跪。

「尊主,我們沒有找到冥虞草,你責罰我們吧!」南凰低頭道。

「你們找不到,也是正常,它已經被雲渡采走了。」危辛說。

「什麼?」

兩人驚訝地抬起頭,看見銅鏡前就擺放著一株冥虞草,南凰不可思議道:「他怎麼不提前告訴我們,害得我們好找。」

這也沒法提前告知,畢竟雲渡是在被他趕出去後才去了關風嶺的,而南凰他們則聽他的話,先去了崇川峽,才與雲渡錯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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