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雲渡在她旁邊坐下來,「我剛剛是故意的」
「沒、沒關係,反正危辛哥哥也不喜歡我。」閻林哭得一抽一抽的,又拿起手帕在臉上猛擦一頓。
雲渡輕聲問:「你喜歡他什麼?」
「他長得英俊、很厲害、不怕我哥哥、很善良......」閻林掰著手指頭數。
雲渡嘴角微彎,眼裡映出笑意:「我是第一次從別人口裡聽到他善良,你一定很喜歡他吧。」
閻林點點頭:「別人都說他兇殘,可是他對我很好啊,我送他回玄璣宗的時候,他明知我是閻修的妹妹,可以直接殺掉我,卻沒有下手。」
雲渡忍俊不禁:「這就是善良了嗎?」
「當然不止,夜裡著涼,他不僅給我添衣服,還用微薄的內力給我取暖呢。」
雲渡一怔,神情恍惚。
「你也喜歡危辛哥哥嗎?」
「嗯。」
「你喜歡他什麼?」
「我也喜歡他善良。」
閻林詫異地看著他:「真的嗎?」
「嗯。」
「那你也一定很喜歡他。」
翌日,幾人受邀一同去往北鷗的家中,經過集市,雲渡卻說要去準備點薄禮,與他們先行分開了。
「他要給北鷗買什麼東西?」南凰忍不住吃醋,「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也沒見他給我備什麼薄禮。」
危辛覺得好笑,正欲勸她別小心眼,就聽她接著說道:「更沒見他給尊主送過什麼東西。」
危辛啞然,片刻後說道:「我們是朋友,所以不需要那些見外的東西。他第一次去北鷗家,自然是客氣些。」
到了仲府,在門口迎接的北鷗與閻林開心地帶著他們進了大門。
「雲渡公子怎麼沒一起來?」北鷗問。
「他去買禮物了。」
「太見外了。」北鷗笑道,「今日是我與相公下的廚,你們待會可要賞臉!」
南凰意外道:「你還會下廚?沒在裡面下毒吧?」
北鷗揪著她的耳朵叮囑道:「等會見了我相公,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自己清楚。要是露了餡,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你敢,尊主還在這裡呢。」
「你看尊主是聽你的,還是我的。」
「......」南凰識相地閉嘴了。
下人們從後廚將飯菜端出來,片刻後,仲襄才走出來,笑著看向危辛:「之前就想請你們來用飯,今日終於得空,可以與你們好好喝一杯了。」
「正有此意。」
也不知為何,雖然只見他過一面,危辛卻對他有種莫名的親近感。
當初,北鷗說要嫁給一個普通人,還想帶回玄璣宗讓他看看,他並不感興趣,直接就拒絕了。
現下看來,對方骨相甚好,即使老了也不減英姿,也難怪北鷗能看中這小......呃...老......老小子。
「快坐下吧,飯菜要趁熱吃。」仲襄招呼眾人落座,又取出一壺溫好的酒,往他碗裡倒酒,「這酒性溫,不傷脾胃,裡面還加了些藥材,可以活絡經血。」
「多謝。」
「我還沒來,你們就已經喝上酒了?」
大門口傳來雲渡的笑聲,北鷗笑問:「聽說雲渡公子是準備禮物去了?」
「正是。」雲渡走上前來,給她遞了一對玉佩,「願你與你夫君百年好合。」
北鷗有些驚喜,眉開眼笑地接過來:「謝謝,這玉佩真好看,有心了。」
她轉過頭,往仲襄身上掛上其中一枚,介紹道:「相公,這是雲渡公子,是阿辛的好友。」
兩人互相點頭致意,仲襄摸著腰間的玉佩,淺笑道:「這玉佩......我很喜歡。」
說話間,危辛已經喝上了酒,待雲渡坐下來後,才小聲說道:「這酒可比你的米酒好多了。」
話音剛落,對面就響起仲襄的輕微笑聲,他疑惑地看過去,卻發現對方徑直看向的是雲渡:「不好意思,米酒......?」
雲渡嘴角微翹:「是的,我前陣子釀了些米酒,有機會拿來給你們嘗嘗。」
仲襄:「那敢情好。」
「都別愣著了,快嘗嘗我們親自燒的菜吧。」北鷗招呼眾人用菜。
在她期待又略帶逼迫性的目光下,危辛與南凰只能點頭讚揚:「好吃。」
最捧場的還是閻林,吃一道菜就夸一嘴,把北鷗夸的合不攏嘴。
「這個燒茄子真香!」閻林說。
「這是仲郎燒的。」
雲渡夾了一筷子,嘗道:「味道著實不錯,仲兄不僅醫術了得,連廚藝也沒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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